青窈擡起玉臂推抗他胸膛,突见他胯下阳物直挺,粗涨如兽,比往日更甚,那柱身青筋振动,敲打在玉户,已是蓄势待发,急道:“相公嫌苑卿往日侍弄得不周全。”
“周全,次次榨干了为夫的阳精。”
再文质彬彬的男人,上了床都要变了样子。荤话粗话越发得心应手,像是他们的天赋。他们又要什幺呢,无非要吹捧,要舒服,要耍耍男人那点威风,心里的,裆里的。
即要入港,他忽道:“第一次见面,卿卿你还记得么?你着了一件薄春衫,被我看得……两个小尖儿都要透了出来……”
青窈忆起头一遭见周彦明,是他在烟榻弄别的女人。那时青窈年纪尚浅,还未梳拢,柳妈妈打发她去给楼里的红倌儿楚瑕送汤药,门一开,她就和他来了个对脸。
周彦明身下翘起的粗大棒子一下下入着楚瑕的牝户,入得楚瑕直嗯啊忘我地淫哦,而他一双眼像狠狠肏着她。
“那时,你可湿了?”
周彦明无疑是个欢场老手。
青窈面上醉起了红晕,柔顺答道:“湿了。”她攀着周彦明的肩膀,凑在他耳鬓呢喃:“相公的物什生得好凶猛,只求相公万要怜惜我。”
周彦明恨不得将她揉成了水儿。揽住臀肉狠狠一扣,男人用力挺腰,阳物陡然耸入其内,顶得青窈花心痉挛,婉转一声长啼,更叫得他脊骨酸麻长抽,龟眼欲射。
他月余未行房事,加之青窈那处紧窒如处子,层层堆叠裹夹着棒子,一时竟是动不得了。摁着她后颈,四唇相贴,大掌复上椒乳一阵揉搓,上上下下都吮咂着,难分难离。
渐渐蜜液汩汩涌出,那紧肉收箍更甚,一圈一绞地要将巨物推挤出去,周彦明使了全身力气又是一耸,刚刚入了的龟头已狠塞入根。
他不由长叹一声,几盖过了美人嗔吟。
这下,当真神仙才去的美处。
他俯在青窈耳畔道:“卿卿好不好?嗯?你男人伺候到妙处了么?”
周彦明生的白净,浑身肌理泛着养尊处优的光泽。到底男人的好时光比女人长些,他将近三十的年纪,一身皮肉仍是精健。
青窈经过风月,知道对他这种男人,什幺淫词浪语也比不得蚀骨的娇吟,尤其带了不自胜的泣声。
果不其然,周彦明听得欲火大盛,沉甸甸一条阳具浅抽深送地干着娇穴,赤淋淋地问“可是粗大?”
“好生粗大,嗯...哦...要...要受不得了——”
紧肉勒着他粗大的龟头棱子,又紧又实,他梦寐以求的床苗。
男人粗嘎地笑了,“要不要再深些?小浪妇水这样多,重重肏你使得么?”
青窈已是杏腮如醉,香汗如浆。男人今夜孟浪至甚,教她如何受得。
“你摸摸我啊......快要胀破了。”
她星眸含水,吟声不断,拉着他的手罩在平坦的小腹,上面已显出了男人的形状。
两只手一大一小叠在一起,她带着他摸索那上头突起的长根硬物。
“啊......心尖儿的小嫩穴,紧得为夫要丧了命。好生贪吃的穴!啊——啊——吾真想肏死了你!”
阳物肏了个尽根,粗粝龟棱深顶入头,硕大的卵蛋打桩一样拍打在穴口,入得青窈浑身震颤。
随着最响最粘腻的那下水声,阳物直插穴心,入得宫内翻搅。那宫口小如针鼻粗细,一指尚不能容,此刻粗硬的龟头棱子箍在里头,绞得是酥涨难忍,逼人要发疯。
雪白的玉足无措地蹬着男人腿骨,她哭吟着:“彦明你离开后苑卿再没有过别人!“
周彦明果然大震,喘着粗气道:“你说什么?这些日未曾有男人入过你身子?!可是当真?”
”苑卿一时受不得,求夫君轻些,再受不住了!”
他狠狠一顶,“再给吾说一遍!”
“你入死我罢!”
她嘤嘤地哭,内里层峦叠嶂拼命缩磨起来。
周彦明感到前所未有的熨帖,她再未让旁人近身,这句话直把他心上的窟窿也弥补起来。舒服得他沙哑叹息,动作愈发有力,却又温柔许多。
男人咬牙做起了水磨功夫,几下才杵到花心上,碾磨那娇肉,只觉龟头当即又酸又软,吐出淫液。
不多时,欲死的爽利劲儿便沿着脊背直攀大脑,他浑身的肌肉激颤,一下一下往最深处抽送阴茎,越捣越快,低吼着在她身体里奋进顶撞。
过电的一刹,龟头狠狠杵上了花心,随着女人蚀骨的叫床声,搏动着爆发出来,射出浓白稠精,一梭一梭地注满泥泞的娇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