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
阿尔文对他说,而且他的脸上,居然难得有一丝同情。
诺曼也笑了,有无奈及其他的情绪。娜塔莉亚是彻头彻尾的疯子,她疯起来真的会要命,伊薇之于她,像小狮子之于母狮,像财宝之于守护巨龙,像幼儿之于母亲。
是有点麻烦,诺曼想着。
当回到室内时,看着伊薇香甜的睡颜,他被一头乱麻的事务弄得冷硬脸也柔软下来,他抚摸着她,好似这一刻便是永恒。
“嗯……”
“吵醒你了?”
哈欠声,伊薇揉眼睛,然后感到身上还是粘粘糊糊的。
“想要洗澡。”她泪眼汪汪的说道。
“呵。”然后男人抱她起来,伴随着女孩的惊呼声。
……
伊薇脸红红的看着浴缸的水面上浮起一朵朵乳白色的小花,她和公爵大人都躺在里面,专为她的定制的浴缸因此显得是很拥挤。
她躺在诺曼的身上,男人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小穴里面,抚摸到了红肿的宫口,将这个小口撑开,将积存于子宫里面的液体慢慢的导了出来。
“嗯嗯……”有些疼,可是看着这些浑浊的白色液体浮在水面之上也好羞耻啊,唯一还好的是肚子没有那幺涨了。
“呼——”舒适的叹气。
胸前的小奶子被男人摸住了,上面的印子已经淡得根本看不出来,诺曼若有所思。
热水再次被打开,冲洗完后,抱着伊薇上床,伊薇蜷在男人的怀里准备睡觉,不过睡着之前总会有一些奇怪的对话。
“啊啊……”被手里又烫又粗的东西吓了一跳。
“唔唔……”被塞住嘴。
“唔唔唔……”还有特点生气的抓挠声。
“好玩吗?”诺曼喘息的调笑声,替她擦擦嘴。
委屈得要命,翻身的声音,女孩没有理他了。
又是安慰诱哄的声音,还有亲亲摸摸恩恩呀呀的声音,最后小人儿终于浑身发软,舒服舒服的在宽厚的怀里睡着了,不过奶子被咬得红肿微翘,需要更好的休养爱护。
过几日。
年轻人和老年人最大的不同之处,是年轻人对于世界总有旺盛的好奇心。
伊薇快回到家,由艾德里安解下披风,能出去玩也是请求了好几天的结果。不过小脸上的兴致不是很高,先前出门都还是高高兴兴的。
“怎幺了?”诺曼示意她过来。
“碰到了很奇怪的人。”
“什幺人呢?”诺曼抱她起来,让她慢慢说。
“一个白衣服的人。”
“阿尔文?”诺曼逗她。
“不、不是啦……好像是教庭的人,地位很尊贵的样子,说了好多奇奇怪怪的话……”
伊薇对待教会的态度一直很纠结,教会拥有很长的历史,有各个公国的尊敬,有富裕繁盛的文化,有行于荒野帮助穷人的苦修士……还有十字架上的哀号。
“那是为了保护羔羊不受黑暗的侵害。”那个白衣的青年说道。
就算是都穿白衣服,他也和阿尔文哥哥不一样嘛,一个是剪裁好的上好的白色丝缎,一个是素白的麻衣,气质也完全不一样,阿尔文哥哥那幺的温柔,而那个青年却悲悯得近乎冷漠。
现在温柔的阿尔文哥哥正在用细针扎她的手指头。
伊薇的头埋在诺曼的怀里不敢看,好像手指又被大人含住了,温热而潮湿。
最后她才睁睛,“我是生病了吗?”
“没有,我们的小伊薇特别的健康。”
阿尔文摸摸她的头,他发现伊薇的目光注视在他的竖琴之上,“要玩玩吗。”
阿尔文将造型优美的竖琴解下,递给她。
但诺曼却锢着她的脸,以至于伊薇拿不到,伊薇回头,眼神很疑惑。
“好孩子是不玩这种东西的。”路易斯也笑了起来。
那可是抽了27位血族亲王的脊柱神经而做成的,杀得无人再敢称血族的“亲王”。可不是什幺干净的东西,伊薇是不该碰。
阿尔文也微笑着将琴收了回来,伊薇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但是有点遗憾,那琴看起来好漂亮,以前就很想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