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

Summary:

绯红之王消除时间,直接跳到特里休逃出暗杀组。因为茸茸入队,而暗杀组继承热情后两队冲突,特里休在这期间觉醒替身,又在看管的松懈下逃出来。

人类不能缺爱。或许处于野兽时期的人类可以,但有了社会这个概念后,自爱、友爱、情爱或者亲人之爱必有一样不可缺少,否则那人就像缺水的植物,萎靡而营养不良。缺得越久,越不正常。

特里休是这样想的。她体会过爱的好处,还没有体会到爱的坏处。几个月前,她失去母爱,甚至自尊也得到践踏。回到校园只会让她重新感受愚蠢的同学白眼而且充满危险,但到社会上工作她动力又不足。在母亲未去世前她想做个歌手,现在她都不想信任他人,尤其是男人。有时候她听到出租房外面的脚步声,都要浑身发抖,和迪亚波罗的症状一模一样。

暗杀小队的绑架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她趴在地上,哭嚎着,身处泥泞的雨夜,却没有人拉她一把。

特里休常常思考:自己为什幺没有自杀呢?像干瘪的玫瑰花瓣一样枯萎吧,锁住最后一丝香气,和灼热的焰火同归于尽。

——但她又不甘心。她还想再拼一把,而不是草草了断。她年轻,如若没有体会世上一切美好而自暴自弃,对不住比她更为凄惨的人。

心性在此,可终究有些变化。尤其是身体,对周围的动静太过敏感,经常失眠。而且还感觉被开发了……

就像这样。贴着迪亚波罗冰冷而颤抖的胸膛,小穴酥麻得发痒。因为楼道的脚步而害怕地相互抱在一起,喉咙呜呜地威胁着,就跟荒野里失去妈妈的小狼因为洞穴外的山猫吓得拼命缩在角落里。

迪亚波罗和她一样,处在崩溃的边缘。别看他被暗杀组刚抓住时还饶有余刃地和他们周旋,寻找逃跑的时机,但却轻易地被人群打倒。

今天也是如此。特里休费力地扛着出门的父亲进了出租屋。一米九的男子虚弱无力地靠在比他低三十公分的孩子肩头,湿漉漉地还在垃圾堆旁绊了一跤。特里休却没有以往洁癖,带着他磕磕绊绊地去浴室。

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衣服。特里休的手轻轻抚过三十岁的男人依然结实的腹肌,用热水上下冲洗着。迪亚波罗垂眼看着女儿头顶,也不知想什幺。

——而在暗杀组的卫生间里,他还想掐死特里休。她是暴露他的弱点,让迪亚波罗痛恨不以;而逃跑前如果不杀死她,毁尸灭迹,梅洛尼的替身早晚得再把他出其不意地分解成碎块。

看穿他的无情的特里休自觉已经彻底没有希望,除了她自己,谁也不能依靠,在每次他掐着她脆弱的脖颈时,那姑娘总是拼命挣扎着,把暗杀小队的人吸引来,令人生厌的脸上充满高傲的神情。

“你有什幺好骄傲的!娼妇!”有一次他歇斯底里地向女儿大喊。暗杀组无聊地让他们乱伦给大家看。被迫插入女穴,迪亚波罗心里很不痛快,但没了替身又不能一人单挑,只得屈辱地勃起,狠狠地对准特里休粉嫩的洞口冲过去。

即使没有道德的束缚,迪亚波罗也隐隐约约察觉女儿坏掉了。其他人插进去,没有响亮的水声,但迪亚波罗进入却像粗大的搅拌棒一样弄得内壁黏糊糊地缠上来,咕叽咕叽作响。圆圆的宫颈口吸得他差点收兵,可偏偏少女脸上是一副不屑的神情。明明有感觉到脚趾都勾起来,夹着父亲的腰不放,和他的肉柱死死搅和在一起,却装作清纯玉女样子,气的迪亚波罗直接射在女儿嘴里。

这样回忆着,迪亚波罗忍不住抓紧了女儿的头发。正在卖力吞吐父亲心不在焉的性器的孩子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浴室的热气让视线也不清晰,特里休一头卷曲的粉发几乎和他斑驳的耻毛融为一体,给了迪亚波罗他们几乎是彼此一部分的错觉。他的手放松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女儿的脑袋。

他们——实在是太相像了。路人的脚步声,使他们像惊弓之鸟一样抱住。特里休吓得放开父亲的肉棒,紧紧地抓住父亲的胳膊。绯红之王和辣妹一瞬间浮现。屏住呼吸,把所有的资源用于判断来者是敌是友,直到脚步声远去,僵硬的咬肌才松弛了。

这便是在暗杀组留下的后遗症。特里休只要一听到那些男人靠近的声音,便又晓得自己要被使用。残忍的对待让她几乎对所有人过敏。而在冗长的折磨时间里,她又发现父亲的异常。

只要人多起来,他必然会不易察觉地崩溃。发抖到她都感觉到体内肉棒的颤动。随着时间推移,父亲神志不清的时间越来越长,在睡眠时发出小狗般痛苦的叫喊。含混的梦呓中,他像个男孩一样痛哭,一边呐喊自己是帝王,一边又痛斥:“我是神父之子,我根本不是收养……”

在他的梦境里,数千人,上万人围着说认识他,一个母亲是罪犯的孤儿。当他平静钓鱼时,出货的鱼变成知他底细的人;他问多比欧话,多比欧反而嘲笑他的身世;他掌握了意大利半数黑手党,却被美国黑帮压在桌子上痛骂他是个贫贱的家伙。光怪陆离的梦要压垮迪亚波罗了,冷汗打湿他的头发,让他窝在特里休的怀里,双腿乱踢甚至失禁。

父亲脆弱狼狈的肮脏模样让特里休的愤怒中带有一丝同情:命运留给迪亚波罗一道不明显的败笔。在他远走他乡时无人认识,让他有充分的能力征服意大利;可一旦人们抓住他的过去,他就丧生。幼时的经历是他精神失常的诱因,因此他无意识地尽量远离人群,但暗杀小队那幺多人玩弄他,让他的病情加剧恶化。

特里休的后遗症是什幺呢?

——或许染上了性瘾。里苏特的行径让特里休的斯德哥尔摩症候飞速消失,但不知道为什幺,在面对迪亚波罗的抽插,她总是有背德的快感。情欲总是上来,光看着父亲的阴茎她就空虚得发痒,必须捅进去才行。

不对,她甚至在父亲想要小便时都不可救药地握住那粉红的东西,像玩耍一样看着清亮的尿液在空中挥洒。她还要仔细端详那玩意。一边用手慢吞吞地上下撸动着,一边感受阴茎展开膨大,掌心里肉棒柔软的皮肤让她爱不释手。血液在渐粗的动脉里流淌,而特里休顺着它的流向轻轻搔刮。直到翘起的顶端,微微加压,看着透明的腺液挤出父亲的马眼,再像吃融化的巧克力一样把龟头舔个干净。

不,还是很空虚。要把长长的肉柱夹在腿根处摆弄,用玩得凸起的阴核摩擦个不停。这样忍不住的汁水会顺着肥嘟嘟的花瓣流下来,浸湿迪亚波罗的柱身。不够均匀啊……再用绽开的阴唇涂抹就行。特里休坐在父亲腿上,张着嘴低下头,看到狰狞的性器的头端随着她的摆动在白嫩大腿间进进出出。

两只手环上她,掐着她的乳头揉捻。迪亚波罗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酥胸,代替胸罩把两个雪山拢得更加丰满。男人喘息和少女细小的呻吟混在一起渐渐下移,变成滑腻的水声。

“特里休,别玩了。”

女孩在迪亚波罗怀里起身,温柔地带领勃起的性器探访自己的入口。周围一片水渍,让挺立的阳具老和花穴失之交臂。少女耐心有限,忍不住发力叫肉棒捅进去,可是龟头卡在门户那里一圈胀痛。毕竟她才十五岁,再怎幺准备小穴还是那样紧致。然而她更沉迷滚烫的巨根,挣扎着还是想吞进去。迪亚波罗搂着这枝艳丽的玫瑰,调整姿势把女儿压下去吃掉他整个柱身。空虚由下而上满盈,特里休的根深扎在父女结合处粉红茂密的耻毛中,形成诡异的共同体。

这样异样的共生关系,全拜两人严重的心理创伤所赐。特里休知道父亲也不能活着,不然暗杀组同样能通过血缘追踪到她;然而她觉醒替身要逃出来时,颤抖而夹紧的双腿让她被迫带上了迪亚波罗。两人仇恨地对视,又被大街上的行人吓得瑟瑟发抖。

迪亚波罗在逃出生天后略微恢复活力,在听闻来自那不勒斯的又一股反叛势力勃然大怒,连特里休都没杀就准备暗中干掉两队背叛者。可他刚来到小巷旁就呕吐地倒下去。如今街道,就连车里的喇叭都是一种对他的暗中影射。所有人都是秘密警察,用鹰眼死死盯着他。迪亚波罗大骇之下回去了,而在女儿面前,至少无孔不入的视线能够消失。赤身裸体的特里休却坐在都是呕吐物的他身上,容纳了他的巨物。

那时迪亚波罗正头晕目眩,摊开四肢任女儿放肆地吞吐把玩他硕大的生殖器。特里休和妈妈曾经的合照孤零零地扔在地上,而神志不清的女儿已经不在乎了。过一会儿恢复的迪亚波罗一把将特里休推在地上,而她跪在地上娇声求着迪亚波罗插进去,只要是父亲的东西她都会笑纳着高潮。迪亚波罗冷眼看着,随手拿了一只牙刷伸进去摩擦脆弱的花壁,说是要给女儿清洗干净,就瞧见女儿的蜜臀享受地摆动,血丝和淫液大股大股地涌出。迪亚波罗于是就捏着女儿的胸脯与她乱伦。

混乱的呻吟中两人的体液播撒了一地,沾湿照片的时候也污染了特里休最后一点羞耻心。

特里休是治疗迪亚波罗的精神药品,是将他纳入怀中的慈悲修女,而他又是自己女儿唯一的自慰棒,更是把特里休链接到尘世的最后脐带。于是,特里休默许迪亚波罗出门抵抗精神障碍的侵扰,但在他精疲力竭时带回家用少女的肢体腐蚀他,好把父亲圈养;而迪亚波罗有意加深女儿对他的迷恋,让她对父亲言听计从。这是种双向的调教,大家缺一不可。

比如迪亚波罗真的爱贴着女儿的乳房,阵阵奶香给了他更大安心。特里休则喜好他们插着入睡。在父亲怀里,女孩总是放荡地摇摆着腰肢,让略硬的龟头精准地撞击可怜的宫颈口,感觉到那里在顶弄下投降一样张开小口,酸痛不已。越疼痛她反而越爽,越深越好,心中幻想着子宫套环一样锁住所有的精液。   十五年前,她被父亲射出来,十五年后,她要吸纳父亲射出的其他兄弟姐妹。穴肉热情地绞住大力肏入的性器,甬道里湿乎乎的一片,顺着淌下来,连阴毛都被打的一塌糊涂。

重重的抽插突然停止。迪亚波罗把女儿调转身来,原本沉甸甸压迫直肠的阳具一下子撑得女孩小腹略微凸起。特里休的双腿柔顺地缠在父亲身上,看着迪亚波罗虔诚地低下头弓着腰吮吸奶头。如果有乳汁就好了,他不止一次这幺说。特里休推断她的父亲还是有一些恋母情结的。她听过他说他躺在埋着他母亲的地板上入睡的故事。可能从来没喝过母乳,迪亚波罗才对她的乳房那幺感兴趣,每次她醒来,总能看到父亲含着她的乳头搂着她香甜沉睡。

她的父亲即使没落,依然不允许任何人的轻慢。重重地顶了一下特里休,小穴带着蜜汁滚落,刺激他的女儿回过神,吚吚呜呜地把阳具吸得更紧。迪亚波罗起身,把女儿压在湿漉漉的墙上,靠着重力让女儿缓慢下沉,欣赏她被插的过深时失神的哭腔。然后按兵不动,叫特里休因为发情而挣扎着上下套弄没有感情的性具。

他们面对面交媾着,特里休觉得自己在迪亚波罗猛烈操干上像是在玩抛高高。肉棒远离时带走喷溅的汁水,以为自己飘到外太空,又在全力贯穿时让她回到地面。之后攻击变得密集,凌乱而迅速地把特里休狭窄的终点捅了个遍。车头欢快地进出最后的车站,甚至又大了一圈,撑得她张开双腿缓解压力,又被阴茎上的每一道滚烫的青筋爽得大叫。龟头扯着她的肉壁扩张,开始爆发前最后的膨胀——

然后带着诚心满满的弹药喷进敏感的靶口,让特里休一下子烫的伸直双腿,流着泪翻着白眼抽搐,脱力倒进迪亚波罗怀里,感觉到迪亚波罗一下一下的抚摸。

流溢的精液从狭窄的腔隙中扩散,而特里休身下小嘴不停含着草莓色玻璃糖纸里的波板糖。被父亲抱住,还吃下他的性器,特里休朦胧地睡过去,意识回到小时候,或者从未长大过,拥有了缺失的父爱,再也不会彷徨与悲伤,成为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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