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当下回了房,召来苏嬷嬷,开口询问,“嬷嬷,清歌说要自己上药,效果如何?”
那婆子回道,“也有效果,只是没男子上药来的好。”
月娘寻思着,清歌有性子,若是逼迫,又怕冷她烈性不从,也就没再找其他男子。
隔了几日,清歌月事干净了。当晚月娘就派人吩咐小玉别忘涂药。
“小姐,奶奶刚刚派人来说,让婢子服侍你用药。”
“我自己来就好”
小玉道,“小姐,不是涂上面,是涂下面。”
清歌疑惑道,“莫乱说,哪有人涂那里。”
“苏嬷嬷说的,青色瓶子涂上面,白瓷瓶的涂下面……”
清歌心中充满疑惑,这药到底是有什幺用,正色道,“这药果真能治宫寒痛经?”
小玉道,“婢子发誓,奶奶和苏嬷嬷都这样说。那药原是苏嬷嬷二姊配的,她二姊是女医,不会错。”
“为何寻个男子为我上药?还哄我说是郎中”
小玉瞧见清歌有些生气,急忙道,“也是苏嬷嬷的主意,说男子上药效果好。”
等了片刻,不见清歌说话,小玉试探着问道,“小姐,婢子帮你上药?”
清歌脸色微红,那里比胸乳还要私密,怎好意思让别人看见。
“我自己来。”
“小姐,你可看不清,不方便上药。”
清歌一想也是,虽为难,也应允了。
沐浴梳洗后,清歌穿着肚兜,光着下身,微微分开双腿,红着脸躺在床上。
小玉道,“小姐,你张开些,我看不到。”
清歌脸更红了,她又往外分开双腿。
小玉沾了沾药膏,涂在外阴上,左手分开她的阴唇,又涂了些在里面,女子的手指划过敏感的阴部,还是让她微微颤抖。虽说同是女子,但那处被旁人瞧见,仍让人羞耻。
她感觉腿间有东西流出,像是葵水,于是问道,“小玉,我葵水还没干净吗?”
小玉看了一眼,“已经干净了,小姐你这里很滑……”
清歌羞恼道,“快涂药,少说话。”
小玉连忙点头,又挖了几指药膏,涂在阴部,就服侍清歌睡下。
是夜,清歌做了一个梦。梦中给她涂药的不是小玉,而是那个郎中。
她双腿被他大大分开,他说灯光昏暗,凑近才看得清。他脸就挨着她腿心,她甚至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喷薄而出,打在她娇嫩的阴部。梦中,清歌不敢声张,怕被人发现。
他双指分开花瓣,指腹来回滑动,腿间有黏腻腻的东西流出,她试图夹住双腿,却被他的大手死死按在床上。
他跪在她腿间,俯下身子,慢慢靠近她的阴部,鼻尖戳着阴阜,呼吸喷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一呼一吸,让她心颤。
他下巴都蹭到她阴唇,黏腻的液体沾到他下巴上,清歌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央求他,“陈先生,快涂药…”
他的脸对着她私处,张口说话,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腿间,“我不是陈先生。”
清歌心想,对了,他是崔启安,三殿下崔启安。
她猛地惊醒,怎幺做这样羞耻的春梦。因为小玉帮自己涂药的缘故?可为何入梦的人偏是三殿下?
一想到他那些羞人的举动,她觉得腿间湿意更重,忙唤了小玉说要沐浴。
小玉正服侍她洗浴,清歌发问,“那郎中…那贼人给我上了几次药?”
“拢共是三次。”
“我来月事那天,也上药了?!”
小玉低声嗯了一声,怕清歌又气哭了,连忙解释,“小姐莫担心,兴许灯光昏暗,他看不清。”
灯光昏暗?清歌想到梦中那人也这样说,不免又红了脸,打定主意以后自己上药,再不敢劳别人的手。
“母亲,可说抓到那贼人没?”好几天没消息,他或许安全了。
“奶奶央吴大爷去找了,还没找到。”
“小玉,你知道河西吗?”
“婢子听过,那里都是大漠,住着戎狄之族。”
“京城离河西有多远呢?”
小玉摇摇头,“大概很远吧……”
很远的河西,他多久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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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中,清歌吃的酥油鲍螺,是一种宋代点心,类似奶油泡芙。感兴趣可以看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