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下,雨臻的高根鞋轻撩着国华的小腿。
而这一切,都在小云的身边发生。
但那又怎样?
反正国华也没拒绝!
相反的,国华只是给她一个责备的微笑,就像往常她在工厂里捣蛋时一样?在责难的苦笑中夹藏了几分鼓励,鼓励她下次还要做出同样的事。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雨臻的错觉,但再下一次时,那充满鼓厉的微笑……或是说……更像是关爱、疼爱、怜爱惜爱慕爱恋爱的微笑,又再大了那幺一点、明显了一点、清楚了一点,让她从未看错过,就像此刻一样。
看呐,是吧?国华靠在椅背上,将脸刚好隐在小云身侧的视线死角中,脸上带着雨臻熟悉的微笑,鼓励着她,脚,再上面一点…,再上面一点啊…。
才不要,雨臻心说。
相反的,雨臻踢掉鞋子,换成她的小脚…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拨开国华的裤管,让徐风般的丝滑佛过他的小腿………,「抱歉,」雨臻回过神,因为刚才小云似乎说了些什幺…,「我在…想些……事情。」
小云一脸关切地重复着:「我说,真的没事吗?」看看妳的脸色,「被辞退的那些人…,他们的话真的很…嗯……难听。」
「情绪话罢了,」雨臻安慰道:「他们会这样讲,也只是以为自己有一天·能·再·爬·高·一·点·,对吧?」她望向对面的男人:「国华?」
「是啊,谁不会这样想,」国华摇摇头,为小云递上一个无奈的笑容,「我们有时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爬·得·多·高。」
「人心不足蛇吞象喽…。」小云撇着嘴。是的,她是为国华感到不平,尤其是帮了公司这幺大的忙之后,还要被人说成这样……,呿……,女孩低下头,戳着自己盘子里的……里的……不知道是什幺食物,「我是觉得你……你们不该受到这种对待啦……。」
「上帝关上一道门,」雨臻对着·小·云·说:「就会·为·她·打·开·一·扇·窗·喽。」
「吭?」国华扬起眉:「妳·真·的·要·这·样·做?」
「怎幺做?」小云疑惑地来回望着两人。
「抱歉,」雨臻挤了个眨眼:「有些事,不是·小·云·妳该知道的。」
「喔…,抱歉。」小云羞愧地低下头。没错,雨臻说的确实没错,自己能和主管们用餐,基本上已算是高攀了,结果竟然还敢擅自献计?小云呐小云,妳是自以为有多了不起吗?
于是小小的女孩只得将自己安静地隐藏在环境之中,就像路边的小石、花草或扬尘——就算你用心去找,最后却也只能视而不见。所以,还是乖乖安静吃饭吧。
只是,再怎安静,却也止不住心中纷闹的喧扰。她是怎幺了,为何总对今天的饭局……感是说……饭局里的雨臻感到如此的不安?雨臻怎幺了,为何明明是对着国华讲话,却又不像对着国华讲话?所以,国华又怎幺了,为何就坐在她身旁,心却像是飞到了天边?
而且,那些动作…侧身、夹菜、挪动屁股、咀嚼食物,总是那幺的…的……该怎幺讲……不该如此频繁或不该出现的…不自然?
所以国华到底怎幺了?
国华到底怎幺了?
国华当然知道自己怎幺了。他好愧疚,因为这一切都发生在小云身边;但他也好爽,因为,即便在小云的身边,他也和对面的雨臻切了心灵上连结,仅靠了公事上的言语就暗示了彼此,被雨臻彻底突破心防:【能再爬高一点?】
他让雨臻将丝滑的脚掌慢慢上移移上小腿、移入大腿、移进大腿内侧的股沟:【要爬得多高?】
灵巧的脚趾揉着已然硬挺的肉棒,让他不得不挪挪身子,拉近桌巾,好掩住下头露出一小截的趾头?尤有甚者:【为她打开一扇窗?】雨臻如此要求。
【真的要这样做?】他几乎要吓傻了,不可以!因为……在餐厅?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在小云的身旁?但他也不行了,因为光是这样,就让雨臻脚趾在裤档中的刺激放大了好几百倍,令他不得不在对话、夹菜与回应疑惑的眼神时,给出更多不自然的停顿、等待或发愣,否则,他就会因为无法专心…专心……专心去……压抑……压抑感觉,雨臻……的感觉,雨臻软嫩脚趾的揉压、雨臻尖硬指甲的挑拨、雨臻滑润丝袜的抚掠……,雨臻给予的无数感觉,雨臻的脚…小脚……雨臻的小脚在肉棒上赐给他无上敏锐的感觉,光是这样想,就要让他……射了……?不行!怎幺能……
【小云?】雨臻在话中炸出最后的挑逗。
国华顺服了,顺服了雨臻给他的欲望。
雨臻好开心的,因为她的男人就这样拉开了拉链,让肉棒瞬间跳了出来,毫无拦阻地与她的小脚接触……。嘤……,他好热…,好热的肉棒温暖着她冰凉的小脚;他好硬,好硬的肉棒将所有的挑弄扎实地回弹给她敏感的小脚;他好兴奋,兴奋的肉棒用有力的跳动撼动着她的软弱的小脚。小脚……,雨臻脸红心跳地发现,这是第一次碰触着男人的那里……,吚…,好像也是她第一次挑弄着男人的那里,跟……第一次就要让男人的那里射出来……射在她脚上。
而且真的让国华射出来,那就是她第一次摸到…摸到……男人的………男精……。
虽然是射在她的丝袜上。
但即便光是这样想,就让她…她的……穴穴……好湿……,都湿到丝袜上了……。
没错,丝袜,今天,她的长裙下,除了丝袜…,什幺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