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空间里都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她有些重的喘息声。
高潮的烟花在她的体内炸开,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她包围,她软软地躺在沙发上,等待着自己酥软的身体恢复力气。
躺了会儿,感觉自己有了些力气,她把手上的道具懒懒地丢到一边,拢了拢早就散乱的不成样子的浴袍,步伐不稳的向浴室走去。
胡乱地冲了个澡就进了卧室,她困了,想睡觉,反正明天是周六,明天再收拾也不迟。
窗户没有关严,夜间的清风顺着窗户的缝隙灌入,让室内的温度降低了一些。
但是沈韶韶还是觉得很热。
她蹙着眉,即使在睡梦中也很不安,白玉般的额头上渗出了点点汗液,精巧的鼻翼旁也布满了小小的汗珠。
好热啊,难得睡一个好觉,却因为从小腹腾升的一股股热气席卷全身,硬生生把她从熟睡中逼醒了。
浑身都被汗水浸的湿漉漉的,黑色的长发胡乱的粘在脸颊上,腿间的粘腻感分外鲜明,小腹处仿佛有火在烧,沈韶韶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她的双腿正夹着被子在无意识的磨蹭。
拧亮台灯,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半。
她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先前模模糊糊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她的病果然是加重了,之前从来没有过发泄过后半夜惊醒的先例。
她赤着脚下床走进浴室,连睡衣都没脱就把水温调低浇到自己身上。
然而温凉的水珠降低了身上的温度,却浇不熄她的欲念之火,腿间粘腻的花液怎幺也冲不干净。
身体很热,她的心却是冰凉的。
她曲起一条纤细白嫩的长腿抵在浴室冷冰冰的墙上,把水流调到最大,一只手拿着花洒,一只手分开腿间粘乎乎的花瓣,冲着探出头来的粉嫩花蒂猛冲。
娇滴滴的小花蒂哪能受得了这般粗鲁的对待,刚一接触到那温凉的冲劲巨大的水流就可怜巴巴的一阵阵痉挛。
沈韶韶剧烈的喘息着,只感觉双腿间又酸又麻,还夹杂着尖锐的快感席卷全身,冲击的她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白嫩的脚趾无力地蜷缩起来,少女水眸迷离,黑发散乱,好在意识还算清醒,她竭力稳住身形,拿着花洒的手微颤着更加凑近了那散发着热气的小穴,强劲的水流不断的冲刷着敏感的花蒂,几乎是逼迫着自己快速地到达了高潮。
“嗯……”她长长地低吟一声,整个人都软软地倚到了墙上,借力撑着自己勉强没有跌坐在地,手一松,花洒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凉凉的水柱还在不断地喷洒着,冲刷着少女精致白皙的脚踝。
很久之后,她慢慢地仰起头,擡起苍白的手,复上了自己的脸。
*
“来了?”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女人波浪卷发,烈焰红唇,一举一动都带着扑面而来的女人香。
她身着一袭修身旗袍,玲珑有致的娇躯被勾勒得诱人妩媚,白嫩修长的大腿在乌青色的丝绸包裹下若隐若现,细白的手指捏着精致的茶盅,见她进来擡眼一笑。
这是央烟,沈韶韶的心理咨询师。
“央姐。”沈韶韶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她今天穿了一条简单的白裙子,黑发披散在身后,素着一张小脸,纤细的身子看上去弱不禁风。
“坐下吧,这可是第一次你没有按照我们约定的时间提前来,病情不受你的控制加重了?”她的声音很温柔,很容易让人对她产生信任和好感。
沈韶韶扶了扶额头,沉默着点了点头。
“最近有没有情绪失控?”
沈韶韶想了想被自己砸到垃圾桶里的记录本,秦冽被踹翻的课桌,她爹被砸的稀碎的玻璃门,以及秦冽被按在地上扒光衣服拍的照片……
“有好几次。”
“唔……”央烟点点头,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叼进嘴里,“那情欲呢?”
沈韶韶无意识玩弄着裙角的手指顿了顿,“更猛烈了,也没了规律。”
“这样啊。”央烟云淡风轻的点点头,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她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自己唇间的香烟,深吸一口后吐出一个烟圈,斜靠在柔软的沙发垫上看着眼前的少女,美艳的脸在烟雾中愈发妩媚。
“韶韶,除了躁郁症,你还有其他的心理问题,你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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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投我不投,冽哥何时能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