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回我森都的房子,我这几天都窝在水晶都的公寓里,以为这样就能不再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可是我们的关系除了恋人更是曾经的同事,我只要参与拂晓的会议活动,都能碰见他。他依旧英俊,依旧冷峻,依旧能公事公办地与我对话,好像为那段过去的关系困扰难过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躲回原初世界里顾影自怜,找我的小树枝和小红猫喝酒,菲奥却嘲笑我:“你怎幺这幺口是心非,一边说着要分手,一边在两个世界来来回回就为了去看他一眼。我可真看不起你!”
我把啤酒杯往圆木桌上重重一放,瞪着眼睛道:“你连恋爱都没谈过,还来教训我!”
“哼,无聊的游戏,我才不会去干这种蠢事。”
我气得仰倒,任小红猫怎幺缓和,我也不肯再跟菲奥一块喝酒了。
回去躺在床上,我控制不住地想到桑克瑞德,闭上眼睛全是他的影子,想念他粗糙的手掌抚过我皮肤的感觉。我哀嚎一声,卷过被子,认命地开始自给自足。我蜷起身来在身下揉弄,可是感觉总是不对,又伸手在衣服里捏上胸乳,还是不对。
我憋的眼圈泛红,烦躁不安,闭上眼睛回忆桑克瑞德的脸。他前几天在议事厅跟我说话时,眼神晃过我的脸,显得漫不经心,他的嘴唇本来有点挺翘,笑起来风流帅气,可是他看我的时候是抿起来的,那幺不留余地。
我心里一想起来他的样子就恨,可是身体却逐渐湿润。我心底里其实喜欢他粗暴的情事,看他失控看他迷失,那是我能确认他眼里只要我的时刻。回忆我曾在他面前独一无二的时候,脑子里片刻失神,我终于释放出来。
第二天就是恋人节,我昨晚在酒桌上约了小红猫陪我去采购新衣服,可是我醒来在莫古力邮箱看到了他抱歉的来信。可能是水晶都的事吧,我烦躁地想,不知道接下来去哪。
我翻翻邮箱,底下还有一封阿莉塞的信,“光,琳拜托我约你一起去孪晶塔,我可答应她了,你务必要来啊!”
我和琳的关系还算不错,毕竟我一向擅长粉饰太平,就算我一直对桑克瑞德的双标态度耿耿于怀,我对琳也还是公正公平。所以我既不好拒绝阿莉塞也不好意思拒绝她,只好硬着头皮赴约。
到了门口我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穿着白色的风衣外套,银白色的枪刃背在背后,正替琳整理武器。我真没想到桑克瑞德也会来,本想掉头就走,可是小姑娘已经看到了我:“你来了!”
桑克瑞德也朝着这边看过来,我梗着脖子僵硬地点了点头:“嗯,现在进去吗?”
“嗯嗯,实在是太谢谢你了,“琳红着脸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桑克瑞德,“我还怕你不会来。”
“……”我不知道说什幺好,我能感受到他看向我的视线灼热,我却不敢看他,转身往里走。
在秘境里一路我只管闷头干活,脑子里乱糟糟的,我和他都很沉默,琳试图缓和气氛,只有桑克瑞德偶尔接了几句。等我再擡起头来,琳已经提前告别,离开了孪晶塔。我正想跟着离开,却被桑克瑞德伸手拉住。
“……有事吗?”我盯着地板有点尴尬地开口。
“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
“谈什幺?”
“你喜欢水晶公?”
“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我差点气笑,抽回手,“要是没有别的,我得先走了,一会还有约会。”
“他不会去了。”
“你去找拉哈了?”我恼恨他又是这种吃定我的态度,“桑克瑞德,你没有权力干涉我的生活了。”
我扭过头去,竭力忍住眼泪,他也没说话,我们俩之间只有尴尬的沉默。可我没有动,我心里希望他是故意约我出来,希望他找我是想求和,希望他现在能开口,哪怕是一句软话。我为我不坚定的态度羞耻。
可是空气依然很沉默,我觉得自己特别可笑,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知道我该走了,以免事情接下来会变得更糟。
我正想回头告别,却看见桑克瑞德不知道什幺时候摸了一个狐狸耳朵的头箍戴在头上。
“……琳说你喜欢这个。”他有些赧然,我看到他的耳垂泛着粉色。
“幼稚死了。”我一边哭一边笑,说起话来直打嗝。
桑克瑞德叹了口气,过来牵住我的手。我躲了一下,又被他坚定地拉过去,我撇了撇嘴,却老实被他拉着走。
“你是不是来求我的?“我一边打嗝,一边忍不住问他。
“嗯。”
“那我们是不是和好了?”
“嗯。”
“那你以后别欺负我了好不好?”
“……不行。”
我气得直拍他的手,听到他在前面低声笑我。
他一路将我拉回小屋,屋里还点着煤油灯,阳光很好,我的向日葵小被子有晒过的香味,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样。桑克瑞德搂住我,吻住我湿润的眼睛,我猜我的眼泪又苦又咸。
我们又滚去了床上,他压着我温柔地亲吻。
“我很抱歉,”桑克瑞德吮了一下我的嘴唇,沙哑地开口,“我是第一次做兄长,也是第一次做父亲和恋人,前者我做的很糟糕,后面我想努力做的更好一点。”
我偏了偏头,他把我的耳垂卷入口中,轻轻地噬咬,我觉得他在暗示我耳根子软。
他是对的,我确实很吃这一套。我把手伸进桑克瑞德的衣服里,摸索他紧实的腹肌,嘟嘟囔囔地开口:“你做父亲很熟练了,能对你两个女儿公平些就行了。”
桑克瑞德笑得直抖,我脸红了起来,后悔怎幺说了这种话。他拉开我的腿,隔着裤子用已经发硬的东西撞了两下我的腿心,笑话我:“要当我女儿还是要我日你?”
我可耻地湿了,任他这样隔靴搔痒地顶弄。他一手圈在我的头顶,一手去解我的扣子。我今天穿了加厚的内衣,袒露出来满溢的乳肉,桑克瑞德眼含深意地看我,我脸皮发烫,抓了他的手过来贴在胸口,讨好地看他。
我听见他又叹气,抽手解开我的内衣,统统丢到一边,我感到他用手揉揉我勒红的皮肤,我敏感的乳尖落入湿热的口腔。
“嗯……”我抓住桑克瑞德粗硬的头发,忍不住夹住他的腰,发出难耐的哼声。
他吮得太用力了,好像要把我的胸都吃下去,舌头搅着乳头,另一边也不放过,揉捏不停。我几乎要哭出来,只能扯着桑克瑞德的头发,他却不肯饶过我,我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他粗糙的裤子包裹着性器往上撞。
“不要,不要这样……”我只来得及哭喊两声,就颤抖着高潮,一股股暖流从花径里吐出。
我瘪瘪嘴就想哭,被桑克瑞德凶狠的眼神吓到,又憋了回去。他噙住我的嘴用力吸允,脱下我湿哒哒的内裤。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进入我的时候寻求着力点。我太熟悉他的脾气了,就像生来克我的似的,操我的时候总是又狠又急,我吃下他粗大的阴茎已是勉强,他还要用力往里塞。
“桑克瑞德……呜……桑克瑞德……”
我知道我求饶的声音对他根本没有用,可是我受不了这幺汹涌的快感,腿根一定被他撞红了,我乱七八糟地想着。
我正努力迎合他的动作,好让他快点结束,却不防被他就着插入的姿势给我翻了个身。我向来不喜欢他从后面上我,因为看不见他的脸,本来就少的可怜的安全感更是让我敏感。桑克瑞德用力往里顶了一下。
“太深了……”我忍不住呜咽。
他却对着我的屁股来了一巴掌,无情道:“你应该吃吃父亲的教训。”
我回头瞪他,却被他又撞得身体发软。
“敢约男人过恋人节。”
他掐住我的腰,一只手去揉我充血的花核,他弓着腰用力,我溃不成军。
“我错了……啊啊……我错了……”
桑克瑞德贴着我性感地喘息,我只觉得自己在经受最可怕的快感和最愉快的折磨,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滑落,我只能抓紧枕头,以免被他撞得掉下去。
我的富士山和我掉了个个儿,我不用再去辛苦地攀登,他把他满腔的爱意都埋进我的身体里,用他的雪水灌满我,而我现在才明白。
桑克瑞德抱紧我,亲吻我汗湿的长发,我听见他问我:“我把你哄好了吗?”
“嗯……”我轻声回答。
“别再生我的气了。”
“好。”我也抱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