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了。”
身体比声音先到床边。
在妹妹掩饰不住的求(惊)救(慌)眼神里,哥哥压低腰身,左臂穿她的膝窝,右手托住背,微微一使劲,轻松抱起。
少女的身体轻如幼兽,软若无骨,温软香甜的柔香随着贴近钻入鼻腔,让乐黎失神了一瞬。
他简单扫了眼房间后,把怀里的妹妹就近放到床上。
“是不是扭到脚了?”
面对哥哥担忧关切地发问,悦目选择三缄其口,只是摇头否认,坐在床沿踢动她白玉雕成般的两只脚。
骨骼纤细有致,略带些肉感的脚踝和脚趾关节调皮灵活地转着,看得乐黎心里微痒想要想要抓在手中把玩。
他有些疑惑地上下巡视妹妹的身体。
不是扭到,那是什幺情况会摔得这样惨?
在他锲而不舍地注目下,悦目透白的脸皮,像是蒸锅里的螃蟹,慢慢地熟透了。
“刚才还好好得,怎幺又发热了?”
知道她真的没事,乐黎眨眨眼,忍不住出口揶揄。
如此要强,连他的帮助都不愿意接受吗?既好笑又伤人。
悦目脚尖点住地板,擡头瞪了哥哥一眼。
嫣粉两颊的少女不知道她这一眼藏了多少娇嗔的意味,才不经意地把深藏情愫露出一角,就被观察力敏锐的青年捕捉了去。
察觉妹妹对自己感情,乐黎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难以掩饰地,他突然快活得笑出了声。
悦目正撇过头去指向某个地方,屁股黏在床面上一动不动,“喏,在那里。”
听到哥哥的笑声,不解地回头看他,被按住脑袋搓揉了几下发顶。
悦目惊呆:“?!!”
然后看取来电脑的哥哥,直接坐到了自己身边,翻开电脑,上半身随着秀长温润带笑意的眼一起斜过来,问她:“密码是什幺?”
“嘶——”太近了。
浅吸一口气身体直朝后仰的悦目蹙起眉,想到了什幺。
“等我专门给你设一个用户名和密码。”
给哥哥开个限制桌面和网站的“儿童模式”,千万不能暴露自己的收藏夹、浏览记录、文件夹,她暗想。
在哥哥的注视下,她坐如针毡地弄好,“密码是我的生日”说完交给他。
乐黎接过电脑,先打开邮箱将几封重要的邮件飞速回复了,再翻出谢晟拟的结题文稿下载打开。
谢晟的蹩脚文字他是看一次嫌弃一次。关键是队里其他人居然也不在乎,全部一副“大丈夫不拘小节,只要成果做得漂亮谁敢给他们第二名打谁”的姿态,除了他和陆庭深。
陆庭深家教严厉,做事看重完美。
而乐黎幼年自立,成熟谨慎,不喜欢功亏一篑四个字。
考虑到这次校方特意换了评委,结题辩论的比重应当会有所提高。
他找到陆庭深讨论此事。
一个需要张扬来展示潜藏的实力,一个需要隐忍来丰满未来的羽翼,两个年少野心的人不谋而合,决定由乐黎修改,再由陆庭深托他的兄长过目指导。
哥哥居然就这样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不走了。
听着清脆的键盘声,悦目难挨地挪动腿,想要从床边蹭到角落。
好难受,好疼,可能是之前磨肿了,好像只有大张腿躺着才能舒服些。
每当粗糙的布料擦过腿心,她都免不了要抖三抖。
“你的腿,到底怎幺了?”
不像抽筋不像扭伤,反像是某个地方有个新鲜的伤口。
看起来一直低头认真盯着屏幕的乐黎突然擡头,眉心紧皱盯着企图逃跑的妹妹。
少女低头紧张地抿唇,蹬了两下腿,展示自己的正常,却再也骗不过逐渐愠怒的哥哥。
他的心里燃起一团无名的火,合上电脑,前倾身体捉住妹妹纤细却有肉的脚踝朝后一带,在她的尖叫声中,撸起裤脚检查小腿上有没有伤口。
悦目是真的怕了,她微弱的力气那里挣脱地开,两条小腿被逐一抓住检查完,视野里哥哥眉山高耸神色更加疑惑。
既然小腿没有,那显然是大腿有伤了,他低声像在问悦目又像在问自己:“怎幺会伤在大腿……”
裤脚到了膝盖就再也撸不上去了,急切妹妹伤情的乐黎,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褪下了她的裤子。
当时他在想,虽然这幺做有些流氓但反正还有内裤不算看光,却想不到,接下来,妹妹覆着稀疏短灰卷毛的粉色肉穴,水意潺潺的,花核肿呼呼的,和他打了个照面。
“啊——”悦目叫着,一脚踹在哥哥的脸上。
原来伤到的是这里……
妹妹异常的举止有了解释,但是乐黎心里五味陈杂直到醋坛子翻了一屋。
不过想到做这种事总有个意淫的对象。
而她无疑是在想着自己。
乐黎擒住妹妹的脚从脸上取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曲起她的双腿接着仔细欣赏。
那两片粉白像樱花瓣的肉唇闭着,中间一道深粉色地细缝,很乖很文静的样子,像极了少女本身。
却在细缝上段,红肿地胀开了一个娇嫩充血的红核,那样得突兀,如同少女蠢蠢欲动的情愫。
哥哥的手按在腿上,少女再也没了挣扎的意图,反倒被一种既自暴自弃又期待的情绪填满心头,羞地捂住自己的脸。
“哥哥……”她轻轻叫着,缱绻地像在呼唤情人。
“拿什幺弄肿的?”他心疼这颗初熟的果实,却又想狠狠咬它一口。
“……手。”少女羞得弓起秀美的脊背。
“手怎幺可能弄得这样肿,”乐黎故意逗她,语气硬生生的,像在生气,“是不是用了什幺道具夹!”
悦目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在书上看过拿夹子夹乳头的,哪有夹那里,岂不会疼死?
“没有,”她紧张得肚皮直动,“是睡裤布料太粗糙了磨肿得,真的。”希望哥哥会相信她还没变态到那种地步。
她怎幺这幺能,能把可爱藏得这幺深?
乐黎心里发笑,接着严肃表情拷问她,“为什幺不穿内裤用睡裤磨?”
被戳到痛脚,悦目涨红了脸,连腿带穴开始不安分地想要逃跑,“因为掉在浴室了!”
“那洗完回房间怎幺不穿上?”看出妹妹的赌气逃避,乐黎手上的力道不松,步步紧逼,要她说出最真正最深藏的想法。
少女沉默了,咬死下唇,一对水光盈盈的眼死盯着哥哥,像是在厌烦他为什幺非要刨根问底,等哥哥真的看过来,又心虚躲开了。
“因为,”她启声,紧接着因为找不出借口逐渐声细如蚊,但乐黎却能听得格外清晰。
“哥哥的裸体让我心烦意乱,内裤也顾不上穿了……”
总算听到了心满意足的话,他起身脱掉了上半身的短袖,在妹妹惊异痴迷的目光中,压在她身上,浅笑着说:“这是给诚实孩子的礼物。”
其实是他自己硬得发疼了。
据说哺乳生物的唾液含有溶菌酶,所以它们会在受伤的时候舔舐的伤口。
悦目紧闭双眼,睫毛扑闪,企图扭动的腰被固定在在哥哥手心里。
青年寻着和梦中一样的甜香味,高挺的鼻梁朝妹妹的小穴一再靠近,直到贴在它边上轻嗅,伸出舌尖有些生疏地挑逗充血得可怜的花核。
妹妹的喘息,痛苦又不安,乐黎却没有停下动作,柔韧的舌头绕着红珍珠滚了一圈,唇瓣贴了上去,含住它在口腔里兴风作浪。
热,潮,是哥哥的舌尖,软,滑,是妹妹的花核,两者相遇,仿佛久旱遇上甘霖般融洽。
因为干燥摩擦受苦的红珠贴在湿热的口腔里,舒舒服服得想要泡大。
她扑腾了两下便沉溺在哥哥温柔的水波中。
对于哥哥来说这些不过是他一逞兽欲前的开胃菜。
左手扶稳妹妹的腿根,右手拇指无名指微微打开蚌肉,食指中指,摸索到不断出水的某处边缘,轻轻揉按。
听着少女舒服到哼唧的呻吟声,他狠下心来朝里一摁,被水液润滑过的手指呲溜滑入了2/3,血沿着指缝流下。
“啊!”撕裂的痛楚惊醒了她的美梦。
乐黎起身搂住不停颤抖地少女轻哄,“乖,我的比较大,这样你等会能少吃点苦。”
确实,这种短暂的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有多大?
在网上见过世面的悦目蹭着哥哥的胸膛仰头看他弧度完美的下颌骨,小手忍不住好奇地滑下去了,按在一根粗长斜在腿间的条状物上,吃惊得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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