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从此在三少爷房内伺候,无非端茶倒水、铺床叠被之事。有时候出门见到大少爷,免不得被他捏弄揉搓一番,弄得她自己滴滴答答的湿透,大少爷却呵呵大笑,说什幺:
“三弟不让我碰你,不过你可以求本少爷,求我我就破例……”
春梅拉不下这个面皮,每次都被玩弄得狼狈不堪。
而且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越来越敏感。
开始大少爷还会揉她的双乳、捻她的花核,才会让她动情。
几个月过后,男人的手一沾身,她就忍不住脑海里填满淫荡的画面,很快就湿透了,反倒让大少爷好一通嘲笑,说她是天生的骚货。
三少爷也好不到哪去。三少爷虽然不碰她,但对她不避讳,有时候跟三少奶奶行那敦伦之事,也毫不见外地呼她在旁伺候,倒弄得她次次红脸,看也不是,听也不是,每次值夜过后亵裤都湿成一团,让她完全无法入睡。
春梅忍着忍着,那双小手就不知不觉按上自己的隐秘花园,想象着三少爷的桃花眼,想象着大少爷暗哑的声音,在独自的抚慰中释放自己……
高潮来临时,春梅捂着自己的嘴,但是仍然不小心逸出几声呻吟。
她连忙翻身压到枕头上。却听到身边居然也有相似的喘息之声。
借着一线月光,春梅发现,和自己同屋的秋李,脸色潮红,将被子卷成一条,夹在两腿之间,正在蠕动着身体,两只手疯狂地揉搓双乳……
忽然,秋李的身躯反躬起来,纤腰挺起,喉间发出短暂的“啊,啊”声。紧接着她双腿打开,无力地瘫在床上。
那卷被子,中间湿了一大片,被秋李随手扔在床脚。
春梅不敢让人发现自己窥视隐私,连忙假装翻身,侧过去一看,耳房的门开了。
另一个同屋丫环槐花下了夜值,正在一瘸一拐地推门而进。
她上身的衣物完全撕破了,露出梨形的双乳,乳间满是乱七八糟的红印。她的腿好似合不拢,走一步就要颤一颤。
“嘶……老爷也真是的……”
槐花扶着门框,擡起一条腿,肿胀的花穴一览无遗。
她伸手,慢慢从花穴里拔出乳白色的一物……
春梅大吃一惊。那不是老爷书房里的大印章吗!
大印章是名贵的石材所制,径长近两寸的圆柱,被塞在了槐花的小穴里……
拔出来的时候,那印章上还带着黏答答的淫水。
槐花将印章拔出一半,又舍不得,想了想,忍不住又自己抽插几下。
这几下过后,一发而不可收。槐花手上越来越快,喘息逐渐粗重,一只手疯狂地揉按自己的花核,最后突然夹紧了腿,目光迷离……
春梅开始理解那周婆子为何说沈府不一样了。这府里的人从上到下都风流成性,完全不知礼仪伦常为何物。
有一次她打水途中,忽然听到柴房里有动静。
“嗯……嗯嗯……啊……”
是个媚气十足的女声。听声音似乎是老爷房里的玉姨娘。
另一个男声喘着粗气:“日日得老爷操,这小穴竟然还紧得跟小姑娘似的,看来果然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捅的……呼呼,爽……”
好像是老爷手下的钱管家!
柴房门虚掩,春梅看到两个身影交叠,玉姨娘白嫩的双腿高高地架在一垛柴禾上,双乳压在另一垛柴禾上,被坚硬的木料压成了奇怪的形状,随着玉姨娘身子一颤一颤,那双巨乳也变换着形状。
【情人节快乐!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求珠珠狠狠地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