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裹着连着薄薄的布料一起裹进,黏湿的唾液便如此当着他的面,在隐秘黑暗的口腔中浸透侵入,一点一点腐蚀着男人为数不多的理智。
“嘶…哈……”
零随的眼角顿时都泛起微红来,纤细修长的指尖猛然揪紧身侧的床单,男人万万想不到,平时便需威逼利诱才可令小姑娘乖乖就范的姿势,雩岑听罢只顿了一顿,便毫不犹豫地张嘴隔着裤子把他的分身含进了嘴里。
欲棒粗度可观,高高上翘的幅度呈现出一种刁钻的弯度,像是准备扑食的三角毒蛇,随时弓身等待着最后的致命一击。
裤子很薄,雩岑只含着舔了几下,顶到喉口的不适感便催着她吐出,长长的涎丝情色地藕断在嘴角,丝网般一路冰凉贴到了她的脖颈上,裤裆处晕开的一片湿痕隐隐可见帐篷顶端高扬肉色的龙首。
肉棒不耐地跳动几下,湿濡的部分一路延展,饶是小姑娘尽力吞吐,也知深深含进了二分之一。
她的脸在烧。
冰凉的发丝青拂上烧红的侧颊,她呼吸间吐出的热气都像是熊熊燃烧的火苗。
雩岑自与零随真正确定下关系后,两人几乎是逮到机会便会做上几回,从那时在开云的隐秘小巷起,不知何故竟渐渐开发了男人更奇怪、变态的性癖,河滩、夜礁,或是隔音并不好的小旅社内,零随几乎压着她把能滚的地方都滚了一回。
甚至于在前些日子置办些成品新衣时,男人竟也颇为变态地找借口挤入,把她顺势压在打磨光滑的铜镜上匆匆入了一回,还用着颇为羞人的小孩把尿姿势令她边挨肏便对着铜镜自己看着,臊得雩岑本就敏感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端端将人家店里的镜子都喷得满满的,零随竟还不死心地在她高潮时拔出穴内,也通通射在了镜子上。
虽说事后她用清洁咒反反复复清理了多回,小试衣间内弥漫的淫靡气息在闻来却是久久不散,结局更是令她慌乱穿完衣服便迎着衣装店老板奇怪的眼神直接跑出,徒留某个脸皮厚到极致的男人还将她试过的几件衣裳全都买了回来。
成衣价贵,虽说缝制妥帖,但终究不是量身比对的,要幺便是某个袖子长了,或是某处腰太宽肥了,总是有些许不合体的地方,雩岑本想自己学着针脚改上一改,谁知某个没钱还臭屁得要死的男人却表示反正穿不久,到时便再买罢了,她初时还不解其意,待到真正了解之后,便是一阵腥风血雨——
几乎所有的衣服都在零随的魔爪下报废了。
除却她现下身上穿的这套,现下便只有一套可以换洗了。
几乎是好几回,雩岑背着身子在床边腾平被子铺床,准备睡觉之时,男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身后突而摸来,在明晦不明的灯光下,直接扯烂了她的裤裆,扶着某根早就涨得发疼的欲棒一下顶到了底。
甚至于有一回她深夜放纵过了头,待到反应过来时,她已被零随抱出了门外,在明晃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路过,或是因外头有奇怪响动而从房内出来看的情况下,就抱着她在走廊内气息激动低喘地肏了一回,雩岑几乎是重重咬住男人不断晃动的肩膀,才强忍着没有呻吟出声。
直到她泪眼婆娑地泄了不知多少回之后,才发觉两人竟顶着璟书房间的木门做了好久。
至于事后——
雩岑一面生着闷气,一面却又小心翼翼地找璟书旁敲侧击了许久,对方才不轻不重地抛出一句这几日赶车太累,睡得很死作为结尾。
事情的真相如何,却至今扑朔迷离。
总之…她脸算是被这狗男人彻底丢完了,之后她也曾掰着脑筋认真想过究竟是在哪个时间点让零随本来羞于在外头做这些事的厚脸皮变本加厉,得出的结论便是,男人似乎本来就是坏掉的。
至少从她那一天在地牢内被男人抓住的时候开始,零随的变态指数便以几何倍数不断上升。
归根究底,零随似乎对于她嫁给濯黎这件事颇为耿耿于怀,甚至于有好几回她都被迫在交欢的时候被男人顶着穴底,迫着她比较两人孰粗孰长,凭着女人的只觉雩岑机智地选择了并不回话,最终每每都被某个醋味浓郁的男人插进宫口喷满了一穴的白精。
…只能说,咳,天…天赋异禀。
无法比较。
以至于这种‘攀比’还延申到了事后——
男人几乎是像小犬般咬着她的耳廓恶狠狠说些:
‘孤那时早该在地牢狠狠要了你…’
‘穴这幺会裹,不愧挨了三个男人的肏…’
还有什幺:
‘早该把穴给你捅松了,令其他男人插进来都漏风…’
‘你若是怀孕了,孤便吸着奶肏你,将孩子顶出来不要紧,孤就肏得你再怀一个,还要令你这淫娃娃时时穴内都插着孤的肉棒,这样便如广寒的玉兔般给孤生上一窝崽子,你若生完孤便再把你干到怀孕,日日都让你这淫嘴有精吃……’
诸如此类的…难以启齿的淫词浪语,可谓下流至极。
然不可言说的是…她每每都会被这种不堪入耳的淫话弄得底裤尽湿,零随低沉的声线就像是一切情欲的催化剂,好似弄得她也一并坏掉了。
不谈过去,不看未来…两人如此携手,却从未有人率先提起将来的事。
这样也好…这样便好。
………
愣神一瞬,继而便将男人的腰带整个扯散,颇为孟浪地直接将零随的裤口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雩岑一时看晃了眼,平心而论,饶是她其实早在地牢内给零随口过一回,两人也已做了数次,如此在青天白日的阳光下,瞧见男人胯间的巨物还是令她心口一跳。
干净,又带着欲望的红紫,皮下崩紧跳动的青茎似乎源源不断为愈发粗硬的肉棒提供血液支撑,欲根像是招摇般晃动着,甚至还能瞧见龙首小眼处一股股流淌而下的清白色腺液。
不知为何,望其景象的穴口一阵收缩,蠕动间,难以抑制的淫水若潮涌般猛然浸透了底裤,雩岑下意识一个嘤咛,脸上却顿时更烫,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中又一次张嘴向下,努力将绷得她嘴酸的粗硬往喉咙内送得更深。
“唔…嗯…唔唔唔……”
口水沿着棒身不断淌下,浸湿了男人胯间稀疏的浅棕色毛发,继而流向硕大的囊袋,让一切都变得情欲而湿粘。
“嗯…”
男人眉头轻蹙,喉结一滚,胸膛震动,不禁将身下的床单抓得更紧。
硕大的龙首深入喉管,雩岑干呕着夹了几下,吐出后两只小手湿粘黏地握着肉棒,舌尖细细舔过囊袋与棒身之间的凹陷,又转而向上吮上滴出的残精,顺带熟练地按照男人多日的调教蹭了蹭龟头下方的细槽。
半晌而过,雩岑几乎使出了自己所有的理论实践知识,腮帮子都涨得发起酸来,却仍未等到向来强势的零随固来的任何动作。
欲棒深入口内,小姑娘便如此含着男人的分身水汪汪地上望,硕大的柱身将小脸都完全撑开了去,昔日不懂主动的小丫头反手成为床间的主导者,殊不知这是对于某个隐忍到极点的男人的又一次巨大冲击。
零随强压下摁着雩岑的小脑袋往内狂肏的想法,深喘几下,才忍下心中不断汹涌地躁动,然面上却是紧绷着不显,见着小姑娘如此看来,零随却反倒摆出一副更加冷漠的表情淡道:
“道歉?”
便见小姑娘叼着男人的欲棒轻轻点了点头。
“孤可从未生气。”
然嘴上如此说,反却当着她的面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棒从嘴里抽出,大大咧咧便任凭那肉棒翘着,嘴角的浅笑在雩岑干咳完缓过气来之时完全消失:
“白日行此淫靡之事,当真是个填不满的淫娃娃。”
阴阳怪气,余光便见着雩岑的底裆早已晕开一片水渍,反倒更显从容地把被子一盖,愣眼当着小姑娘的面便侧身躺下了。
“如无它事,孤便要午睡了,莫要叨扰。”
底下的小嘴空虚地翕张着,泛滥的水儿早已凉凉地流满了一屁股,雩岑完全不相信零随竟还能睡得着。
明明是生气了,却不知道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他自己。
“不过,你若是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试探的小手还未戳到被褥,便听男人悠哉游哉背着她道:
“孤向来乐于助人。”
“翘着也是翘着,孤大发慈悲借你一用,自己坐上来…”零随浅眯着眸似笑非笑,“不过若是伺候不周软下去了,便也是你自己的事了。”
雩岑斜眸灼着某个口是心非的狗男人的后背盯了半晌,最终还是背过身去将自己的腰带裤带一层层剥开,就连最里的小肚兜也干脆扔到了床底,然赤身跨坐着方要跨上男人的腰时,不知哪来的长腿一绊,不防间,便一屁股后仰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到吓人的棒子沿着某种刁钻的角度直直戳入了穴中。
“嗷——!!”
“嗯……”
房内同时响起两道呻吟。
雩岑显然是痛的,而某个差点被坐折的男人却隐隐透着极致的爽意。
“小荡妇…!”
待到她好不容易泛着泪花缓过那股剧痛时,却见零随的脸色已勃然大变,狠狠扇了几下她的小屁股,穴肉猛然绞紧,男人已是揉着她的屁股向上猛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