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成尧修长的手指伸进柏秋的裤子里,把内裤拨到一边开始捏弄她的珠子,他对柏秋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手指在一片郁郁丛林中欢快起舞,把凸起轻柔画圈,又轻轻掐一下,接着她的阴蒂头便可怜兮兮地露出来。

他蹲下身子,把柏秋的校服裤半褪到腿间,温热的舌头隔着内裤舔舐,唾液将内裤打湿,柏秋下体一阵止不住的痒麻热意,她腿间轻轻发颤,“成尧,你真恶心!”

成尧低低笑了一下,鼻尖的热气一下打在肉缝上,激得柏秋下体一动,她咬牙忍住,让自己表现得不是那幺明显。成尧扒开她的腿,将整个脑袋都卡在腿间,牙齿啮咬着阴蒂,上下牙来回换着刮擦。

柏秋在强烈的刺激下几乎站不住,她死死闭着嘴将情动的细吟压下。接着便感觉自己被唾液和淫液湿透的内裤被成尧脱下来,那根热烈的舌头讨好似的一下下戳着她的阴蒂,将她的蜜豆卷起缠绵挑弄,在她又吐出一包水之后,炽热的双唇便撮在阴唇上狠狠一吸,将淫液吞下,再用唾液将珠子和穴口浸润。

他把柏秋抱起放在后面的桌子上,将她双腿拉开,继续细细舔弄,他从珠子开始,沿着外翻的阴唇一直舔到花穴口,一圈圈不厌其烦地舔舐,他感受着柏秋颤抖的频率,最后舌头剧烈顶弄阴蒂,将柏秋送上了高潮。

成尧在她身下钻出来,挑着唇在柏秋耳边轻轻问:“骚水流了这幺多,恶心我,嗯?”

一股淡淡的腥臊在他嘴中传出,湿润的呼吸让柏秋觉得像是一条毒蛇的红信子在她耳边轻轻擦过。高潮后的身子止不住抽搐,柏秋的泪水冰凉又屈辱。

成尧将自己的鸡巴放出来,摸了一把小穴吐出的淫水然后撸动了一下,沾满淫液的龟头亲吻似的触碰柏秋的花穴。

柏秋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她无声地哭着,迅速提上了自己的内裤。

成尧大掌直接直接将柏秋滑嫩的大腿抓住,他用力捏,粗暴地把她拽到座位上压住,柏秋的胳膊肘重重磕在了桌角,她发出一声惨叫,“啊!”

“小秋,你他妈爽了想走?”他把柏秋的头往他下体按,捏着鸡巴就要往她口里塞。

柏秋用尽力气推搡他,两腿毫无章法地胡乱蹬着,“你放开我!畜生!”

板凳在扭打中掀翻,两人一齐摔在地上,周围的书纷乱砸下,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突然,门口传来一个迟疑的声音,“柏秋?”

被发现了,柏秋心间剧跳,她脑中一片空白,恐惧让她筛子似的抖了起来,她喉咙间呜咽,拿指甲狠狠划向成尧,然后边爬边提裤子,还没完全提上便被暴怒的成尧拉了回去。

成尧下颌骨处被挠出了血印,有几块皮肉都翻起来,疼得他“嘶”了一声,他阴鸷地看着门口,使劲捏着柏秋的奶子,掌中用尽力气像是要把它捏爆,隔着校服,乳肉在他指缝间撑爆溢出。

他不管不顾地扯过柏秋的头发,把鸡巴往对方嘴里戳,在硕大龟头塞进小嘴里后,前面的马眼激动地吐出一丝白浊,他知道门口有人看着,在黑暗中紧张的刺激感让他更兴奋。

柏秋的下巴被捏着,只能用小舌不断地将鸡巴往外顶,效果却适得其反,引得成尧头皮发麻,更加用力地往前顶几乎要将鸡巴顶穿柏秋的喉咙。

门口的人没有开灯,他在细细的呜咽声中,一步一步地走进。

“柏秋,你在干什幺?”魏嘉佑的声音在黑夜里愈加清晰。

柏秋口中塞着巨物,连呜咽也吓得停住了,她浑身紧绷,在成尧擡头看时终于一把将其推开。她抖着手在地上爬起来,摸着黑一边系裤子一边跑出了教室,等一路跑到校门口,才忍不住放声大哭。

成尧盯住魏嘉佑,丝毫不介意自己的下体还暴露在空气中,他嘴角粘着淫液,在黑夜中泛出淫糜的水光,然后挑衅般勾起一个笑,他懒洋洋地站起来,在对方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把鸡巴塞到裤子里。

等成尧掏着口袋走出教室才忍不住暴怒地锤了一下墙。

柏秋躲在被窝里哭了一个晚上,哭到快喘不上气时她迷迷糊糊睡过去。早上起来时脚落在地上都觉得眩晕,她在镜子前照了照,一双眼已经红肿得不像样。柏秋不敢轻易请假,因为老师会找家长问情况,陈小雅暴露在人前会让柏秋觉得很尴尬。

她用冷水泡了一下脸便早早去上学了,在人还没到时将座位周围全部收拾了一遍,让它们恢复原先的整洁。

晚上自习时,她垂着头不敢看对面一眼。

“成尧一直这幺对你?”

柏秋如坠冰窖,她哀求道,“你能不能帮我保密。”

魏嘉佑皱起眉毛。

柏秋见他不说话,急得有些语无伦次,“我求你,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就完了,求你别说出去。”

“柏秋,你为什幺不离开成尧?”

“我也想,”柏秋一下掉下泪来,“他打我,我没有办法,我试过好多次了。”

柏秋隐藏在心里的情绪第一次被她发泄,眼泪不断地流,直到她哭得有些抽搐起来魏嘉佑才道,“你初三的时候是不是给我写过情书?”

柏秋哭着愣了一下,“我没有,真的,是那些人用我的名字给你写的。”

“是因为这个成尧才招惹你的吗?”

魏嘉佑对这件事有些印象是因为当初丛琪在学校得意洋洋地宣扬,说以后谁要是骚扰魏嘉佑就看看柏秋的下场。

“……是。”

魏嘉佑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思索着,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点了两下,“成尧一般什幺时候找你。”

柏秋顿时有些难堪起来,她艰难道,“一般是在早上或者晚上。”

魏嘉佑点点头。

第二天柏秋到教室时发现魏嘉佑已经坐在了座位上,他身形一如既往地沉稳,后背挺拔,修长的手指握着笔在纸上写东西。晚上放学魏嘉佑一直跟在她身后十几米远,直到柏秋上了公交车。接连两天魏嘉佑都在她身后跟着。

学校公布了期末考试时间,就在下周一,整栋教学楼都进入了紧张的考试氛围。

柏秋晚上复习功课时看见成尧给她发消息,“魏嘉佑为什幺跟着你?你他妈做什幺了?”柏秋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儿成尧给她发来了视频。

柏秋听着连续不断的震动心中紧张,她不想接也不敢挂,一直等着震动结束。成尧不依不饶地打了好几个都无果,最后他气急败坏地给柏秋发了条消息,“柏秋,你别装死,他妈翅膀硬了?魏嘉佑算个屁,老子一样能整死他,你他妈要是再敢跟魏嘉佑勾搭我肏死你。”

过了周六周日便迎来了期末考试。

周一早上大家便开始排座位,调成考试时的位形,柏秋搬桌子的时候看见魏嘉佑眼角多了一道划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很碍眼,给棱角分明的脸上添了些戾气。他擡桌子时手臂有些僵硬,连走路的姿势都有点不自然。

柏秋心中着急。

上午考完第一场考试,柏秋等人少之后去上了个厕所,已经快打铃了,班里开始分下一场的试卷,她出来快速往班里走,却突然被成尧拉进了男厕。

成尧捂着她的嘴,听着隔壁间的水声消失,脚步声急急忙忙消失在门外,才道,“我今天就肏死你。”

外面打铃声已经响起了,在陌生的男厕间,柏秋心间剧烈跳动,“成尧,我还要考试,你让我先考试吧。”

“不听话你还想考试?”成尧捏着柏秋的脸,“你真以为魏嘉佑能护着你?我昨天已经把他收拾了,他要是想死,就继续跟着你。”

“畜生!”果然是他做的,柏秋啐了他一口。

“魏嘉佑跟你什幺关系?他为什幺跟着你?”

“关你什幺事!”此刻大家都答起了题,柏秋急的快要哭出来,再不回去她就没法进考场了,她狠狠踹了成尧一脚伸手开厕所门。

“你她妈是不是跟魏嘉佑做了?”成尧暴怒间直接朝柏秋的脸上挥了一拳,“你说,你是不是被他肏了?”

柏秋被打蒙了,她痛苦地捂着眼睛,鼻子里滴答滴答流出血来,浑身都吓得打哆嗦。

成尧看着拳头愣了一下,接着就提起她的衣领,“你他妈是不是被肏了?”

“没……有。”柏秋耳中轰鸣,她声音打颤,“没有,真的……我跟他没有关系。”

成尧撩上她的校服,看着嫩白的身子上没有痕迹才放下了心,他在柏秋耳边一字一句恶狠狠道,“你要是敢给我带绿帽,我他妈弄死你。”

柏秋哆嗦着流泪,“你让我回去考试吧,我求你了。”

成尧将她的头仰起靠在墙壁上,让鼻血回流,然后低头开始吻她的胸口,他一边狠狠咬着一边解开内衣扣,将两只肥嫩的兔儿都抓到手里激烈地啃咬舔舐。

柏秋推他,成尧擡起头看着她,“还想挨揍是不是?”

柏秋吓得僵住,奶子上传来一阵阵疼痛,过了一会儿她低头看,嫩白的胸脯上已经遍布了青紫斑驳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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