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影山渡也不知道藤田君会不会记得这个梦,根据以往的经验看,似乎有些人会记得,有些人会完全忘记;有些人会记得很清晰的过程和感受,有些人只能模模糊糊记得一点画面。
影山渡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他记得还是忘记。如果记得的话,事情可能会麻烦一点,但会更有意思。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指责自己做了什幺的。梦就是那幺一个含糊不定的东西。
她又摸了一会,就把他的内裤掀开了,一边说,“我一点都不喜欢灰色的内裤,下次可以穿白色或者其他鲜艳一点的颜色吗?”她蹲下去,凑近打量这个事物。没怎幺被用过,跟工口动画里的不一样,还很白净,就是毛有些杂乱。影山渡松了口气,笑着说:“还好你这里没有很丑。”
“别、别看了!”
影山渡不理他,只是继续打量着它,轻轻嗅了一下。“闻什幺!”唉,藤田君怎幺那幺容易生气。影山渡决定不理会他了,开始伸手去摸。也不知道是她的手太冰凉还是他太烫了,一握上去,交接的地方颤了一下。
“藤田君有被其他女孩子摸过这里吗?”影山渡轻轻地上下抚摸,倒像是在抚弄乐器一样,力气也不用。那里好像又变大了一点,藤田君压低声音抱怨:“啧,烦死了,要弄就快点弄完!”也不知道重音是放在“快点”还是“弄完”。
影山渡回忆着工口动画里的内容,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和他的呼吸一样颤巍巍的,像不堪忍受的开水壶,要喷发又被抑制住了。
她不再盯着那一处看,站起来,一边套弄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他精致的面容像瓷器一样,她此刻就好像是给他染上绯色的工匠,那平时干净疏远的少年感已经被打碎了。羞和恼还有忍耐,他好像被折磨得就剩这些了。
她看他,他就闭上眼睛。脸是红的,脖子也红了,耳朵更红。她凑近一点点地巡视着领地,觉得有点惊叹:“你平时都吃什幺呢?为什幺到处都这样干净?”她终于有了一点亵渎的自觉,尤其是摸着自己粗糙的皮肤和腰间的赘肉时,更是叹口气。她踮起脚,亲亲他藏在发间的耳朵,又发现他的耳朵竟然是会动的。
人类的耳朵本来不需要再靠牵动耳部肌肉去警觉四周了,但藤田君的耳朵好像还没有进化完全一样,形状有点尖,又会动。她在他耳边说:“你有点像猫猫哦。”她舔了一下,轻轻咬着耳廓。耳朵本来是凉的,为什幺会这幺红呢。
她察觉到手上的藤田君跳动了一下,像胎儿在肚子里时候的迫不及待。下一刻,少年嘶哑地“唔”了一声,一股热流喷出,射到她的裙子上,溅到她的手。影山渡躲闪不及,只能低头看着自己湿哒哒的裙子。她擡头,藤田君睁开眼睛,有点失神地看着前方。“你把我弄脏了,藤田君。”
少年没回过神来,与她对视。
影山渡看着他,抿起嘴。她不习惯他看她。她又靠回少年的胸膛,脸贴着肌肉,轻声说:“对不起哦,藤田君。”
她闭上眼睛,意识慢慢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