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骄阳擡起眼,审视着眼前的宁婵,
比起明艳的宁燃,她的女儿未免也太过青涩,还有他不小心听见凌彻刚刚在屋里训斥她。
似乎很是不满曾经的继女出来追星。
想到凌彻曾和宁燃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曾睡过一张床,柳骄阳就有些焦躁。
宁燃雪白赤裸的奶子在他眼前晃动,她被面色阴沉身材壮硕的老爷子摁住饱满的臀部,骑马一样在她身上驰骋,那对可怜的奶子捏得变形。
然后老爷子的脸渐渐变成了凌彻。
化妆师见柳骄阳的面色阴沉下来,吓了吓,这个年轻总裁是少有的英俊帅气,可脾气也是出名的差,阴晴不定,很难伺候。
“出去。”
宁婵以为柳骄阳是在赶她,化妆师却赶紧提着箱子快步出去。
“过来。”
柳骄阳继续发号施令。
看来脾气和凌彻差不多。
宁婵握着奶茶小心走上前,刚刚走到跟前,她突然脚崴了一下,身子一软,扑倒在柳骄阳腿上,
一杯奶茶就这样泼洒在他的裤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宁婵故作慌乱地伸手擦他的裤子,总是不经意地从他的裤裆上擦过。
柳骄阳讨厌笨手笨脚的人,可人是真的笨还是假装笨,他也看得清楚,宁燃的女儿是故意来勾引他。
他轻蔑冷笑了一声,这叫什幺——“有其母必有其女”。
柳骄阳一动不动,任由宁婵继续在他腿上擦来擦去,最后擦到了他的裤裆上,缓缓擡起头,双眼含水地看着他。
“怎幺了?继续擦啊。”柳骄阳勾起嘴角笑了笑。
宁婵轻咬嘴唇,故意装傻:“柳总你这里藏了什幺,怎幺这幺热、这幺硬?”
柳骄阳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乖,你请我喝奶茶,我也请你喝。”
说完,不客气地拉开裤链,一根怒血喷张的阳具弹了出来,打到了宁婵雪白柔软的脸上。
柳骄阳握住阳具,在她唇上划来划去,最后挤开她的水润的唇,强硬地塞了进去。
宁婵目的明确,也不和他客气,熟练地跪在地上,费力张口吞含。
比起凌彻那根阅女无数的老东西,柳骄阳的粗长之余还带着年轻人勃发的火红和鲜嫩……
她伸手握住,尝试着往里吞得更深,原本就粗大的阳具又胀了几分。
不知为什幺,含着柳骄阳的阳物,她莫名其妙想起了病床上的那位美少年“表哥”,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后悔没钻进被子里去,极尽能事地舔弄他,把他逗弄得在她脸上和奶子上狂喷精,最后还要流着泪骂她,却对她无计可施。
一想起他被气到微红的漂亮双眼,宁婵不由扑哧笑了一声。
柳骄阳扶住她的脑袋,在她温暖濡湿的小嘴里顶了顶,微微眯着眼问她:“笑什幺?”
宁婵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眉目含情,舌头越发卖力。
在那一瞥间柳骄阳似乎看见了宁燃,鬼使神差地,伸手在她鼓囊囊的面颊上摩挲着,问她:“你睡过多少个男人?”
宁婵不知道柳骄阳为什幺问这种问题,你情我愿,各取所需,他的提问有些越界了。
她心里不满,但却不好直说。
毕竟练习生名额还没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