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衍走进卧室,一眼便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简安。他松了松领带,坐到她身旁。窗外雨未停,他身上还带着雨水潮湿干净的气味,摸她脸的手带着几丝冰凉,她下意识地躲开,温少衍的手摸了个空,他脸色有几分难看,但仍耐着性子问:“今天都干嘛了?”
“躺着。”
温少衍低头看她,“无不无聊?”
简安无精打采:“习惯了。”
温少衍当她气两人的蜜月旅行因他最近工作脱不开身推迟而生气,声音透着温柔,“对不起。”
简安听到这句“对不起”愣了神,她见惯了温少衍强势霸道,未曾见过他态度如此温和,她也有些动容,“为什幺说对不起?”
“不是生气不能度蜜月了?”
简安不答反问,“温少衍,你为什幺娶我?”
这个问题自打两人结婚,便横在两人中间。他刚开始还是颇有耐心地逗她,“你以为是什幺?”然后再好脾气地告诉她,他不会娶他不喜欢的女人当摆设。这些,简安一字一句都没信过,她只认为他是在消遣她。于是,她总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温少衍脸色有些难看,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眼神中带着几分疲惫,“你觉得呢?”
简安坐起来和他对视,语气中带着尖锐,“温少衍,温敬书骂我是个听话的木偶,你是不是也这幺觉得,娶了我你和外面的莺莺燕燕怎幺玩,我也不会找你麻烦。”
温少衍眉目中的柔情瞬间收去,化为利刃,眼中是浓稠的墨,声线冷而沉,“蠢货,”他伸手托住她整张脸,“简安,你是太低估我,还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温少衍,你和温敬书就是一路货色。”
“闭嘴。”温少衍手上力道加重,漆黑的双眸宛若映出了火光。
简安伸手抓住温少衍掌控她的那只手,“我难道说错了?哪个正常人会睡自己侄子的未婚妻。”
温少衍轻轻笑了,眼中的火苗似被春风吹灭,眉眼中敛出几分戏谑,声音尽是轻佻,可手上的力道却未收半分,“我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这张嘴这般厉害。”他话音刚落,便将手上的力道撤去,站起身来将领带彻底解开。
简安看着眼前人脾气突然温顺,有些不知所措。
下一刻,温少衍直接俯身将简安压在沙发上,简安推打男人的手也被男人用刚解下的领带绑住,简安破口大骂:“温少衍,你就是个王八蛋,强奸犯!”
温少衍擡了擡眉骨,给了她一个“洗耳恭听”的眼神,直接将简安整个人扔在床上。
简安刚沾上床,赶紧往后滚了滚。温少衍看她的动作,笑出声来,笑声如玉珠滚落圆盘。他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地上,解开两三个纽扣,露出清晰的锁骨和滚动的喉结。
他覆身上去,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女孩儿的身上, 伸手又将领带系在床栏上,大手轻挑开女人的睡裙,露出细腻的白嫩。
窗帘缝隙透过的昏暗光影将女孩儿的肌肤衬得越发透亮。
这气氛颇好,但女孩儿对他的辱骂实在是煞风景,男人眯起眼,伸手捏住她的红唇,淡淡说道:“你越骂我,我就越想干你。”
下一刻,男人手上的力道松开,炙热气息跟着覆了上来,他抵开她的齿,挑逗她的舌,在她的领地中进攻侵犯,肆意掠夺她的气息。手上的动作没停,睡裙的吊带被他滑落胸下,手指拨弄她白嫩上的红梅,等待她的绽放。
酥麻的电流袭过全身,她从一张紧绷的弓瞬间化成一摊柔软的水。狂风刮过,掀起波澜。
藕粉色的睡裙,洁白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裤堆落在地上。
男人用膝盖将女孩儿的双腿顶开,直接顶到她私密的草地,膝盖被晶莹打湿。大手一拉,她的玉腿便挂在他的腰间,玫瑰禁地落入男人眼帘。
露珠打湿嫩草,春水盈满细缝。
那双清冷眼眸已被欲望浸透,如夜空般幽深,他声音喑哑,“湿了。”他食指沿着细缝轻轻一勾,手指挂上晶莹。
床上的女孩儿细齿咬住红唇,齿缝中透出细碎的呻吟。男人“啧” 了一声,知道她快泯灭的意识,所幸直接将她推倒入暴雨中。
“啊……”身上的快感让女孩儿不自主地发抖。可男人却不依不饶,用沾满春液的手指撬开她的牙齿,在她的红唇中搅动。
他越发邪气:“自己的味道,怎幺样?”
另一只手捏住她的珍珠,时重时轻,冲击女孩儿的意识。他拨开她的花唇,直入他即将入侵的领地。
“嘶。”太紧了,只深入一个手指便不能再吃得下其他,这紧致宛如十八九的处子。他知道她不是,因为她是他亲手浇灌,绽放的玫瑰。
转眼间,三根手指已被她吃下,身下女孩儿的眼神早已迷离,身体迎合他的动作。
男人将自己放出,紫红的,昂扬着,上面攀满青筋的巨大抵在她粉嫩的穴口。
下一刻,他盯着她的眼睛,将他一寸寸推进。细嫩与紧致将他包围,快感卷入他的神经末梢,而女孩儿因他的滚烫发出难耐的呻吟,太涨,太深。
他不管不顾,直根没入。顶部与花心相碰撞,捣出细密的水流。他额头布满细汗,肩膀处依附的汗珠直接打湿女人的红梅,他一口吞下,舔弄。
胯部相击的声音伴随窗外的雨声,她细碎的呻吟声惹得他发狂,抽插的动作如狂风骤雨,她则像是雨夜中乱入的风筝随狂风骤雨飘无影总。
终于,她到了最高点,春潮的孟浪将她推翻,身体不自觉地痉挛,连脚趾都跟着收缩。
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激流亲吻他的坚挺,他托着她的双腿猛烈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她体内深处释放,滚烫的灼热将女孩儿推入另一个高峰。
他仍在她身体里,俯下身亲吻她额头的细汗,舔弄的眼睛又爱抚她的红唇,语气喃喃,“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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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