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蒋五直接把她放在了床铺上,用一床一床的被子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柳穗乖乖随着他折腾,直到自己被包成一个长条粽子,连脖子部分都被他塞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白皙明艳的小脸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刻不停的看着他。
蒋五被她看的十分局促,闷不吭声地把她卷好,方才在外头小溪边被冷风一吹,他的酒气已经散的七七八八的,可是一回到房里就总觉得酒劲儿又都上来了,浑身燥热难当,似乎是一团火在身上烧。
“五哥。”
床上的小人儿每次叫他,他就浑身都是一激灵,天灵盖都发木。
柳穗凄婉一笑:“五哥,你若是不想要我,那明日我便自行下山去了,左右我入不得五哥的眼,回了我家让我爹捆了沉塘罢了。”
蒋五一惊:“为何回家就要被沉塘?”
“京城中规矩多,我已经同五哥有了肌肤之亲,那我生就是五哥的人,死也应当是五哥的人,如今五哥不要我,那我就是被夫家撵出去不要了的弃妇,回了娘家只会给娘家带去耻辱,不如死了清白。”
蒋五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反对道:“你才不是弃妇!那是你亲生爹爹,如何舍得看你活生生去死?反正……反正我俩今日的肌肤之亲也没有旁人知晓,只要我不说,京城里那些人不可能知道。你回去之后只管说你还是清白之身,将来一样能嫁个好人家!我……我只是个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莽夫,今日还能安睡,明日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你若跟了我……便一辈子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说话时,声如洪钟,低沉闷响,竟也有一丝雄壮悲凉,让人无端心里难受。
柳穗的眼底发酸,上一世跟他相处三日,只知道日日提防他,却不想他的心里,竟然是这样为自己打算。
她吸了吸鼻子,“五哥,若是我就喜欢你是个莽夫呢?”
“什幺……”
她撑着自己坐了起来,被子从身前滑落,露出里头白玉似的小身子,虽然还穿着一层浅薄的内衫,可里头的曲线却一览无遗,胸前肿起两团小巧的白面馒头,顶端的红果颤颤巍巍我见犹怜。
蒋五一时没有料想到是这样的景色猛地撞入眼中,整个人都呆住了,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既然五哥也说了,肌肤之亲只有我俩知晓,那五哥先不破我的身子便是了,其余的……五哥想做什幺,都可以,就当是我报答五哥这几日对我的照顾。等雪一化,我便自行离开,再也不纠缠五哥了,以后我是死是活都是天命,即便就是我被捆了沉塘,也无怨无悔……”
“别……”
蒋五听完这一席话,再看床上粉雕玉砌的小人儿扁着小嘴立马就要哭出来的委屈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慌乱的避开视线,不再盯着她胸前的旖旎风光,别过脸去舔了舔唇,脖子跟都是一片绯红,说话也是支支吾吾:“我、我并不是嫌你纠缠,我是怕……我是怕……”
“怕什幺?”
“怕、怕你跟了我,我坏了你的清白,之后如果你后悔了,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蒋五一个大块头坐在她的床尾,活活挡住了大半的烛光,他的头低低的垂着,双手紧张的放在腿上,紧张的不停的搓,“我、我……我心里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我……可我怕……我怕我会害了你……”
柳穗终于要到他心里的话,破涕为笑,灵活地被窝里脱出来扑进他怀里:“五哥,你方才说……喜欢我?”
蒋五浑身僵直,原地变成了一块木头:“……喜、喜欢,一见你就……就喜欢。”
柳穗咂咂嘴,趴在他胸膛前。
因着方才用衣服裹过她的关系,现在还大敞着胸怀,里头的皮肤透着褐色,触手之处摸起来硬邦邦的。
“五哥,要不这样,”柳穗说:“我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蒋五的双手僵在空中,强忍住想要抱她的动作,整个身子都在抖:“什幺、什幺法子……”
“现在大雪封山,就先容我在这山寨中住几日,这几日我们便像寻常夫妻一样,别的夫妻都怎幺做,我们也怎幺做。只需五哥暂且不破我身子便好。等到雪化了,倘若五哥还是不肯收我,那我便山下回家,跟爹爹说我还是请白之身,就算是婆子来验,我的身子也是全乎的。倘若几日后五哥改了心意,愿意要我,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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