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城堡里其他人的说法,每个女人在被古特瑞操过之后至少都要在床上休息个几天,苏昕对这件事一直保有疑惑,直到跟克莉丝汀聊过之后总算有点眉目。她推测亲王找女人纾解欲望的过程,完全是单方面的发泄,不管女人湿了没有硬嘟进去,插到射精才结束离开。
若是这样,以古特瑞那种尺寸,完全没经过前戏直接硬插,难怪克莉丝汀讲起来还是一脸害怕,那种痛意她光是想象都忍不住打颤,而那些女人一个月就要经受一次这样的酷刑。虽然不知道古特瑞为何遇到原身就特别优待,但她都打从心里感激上苍,对古特瑞的坏脾气也多了几分真心包容。
而她的猜想很快得到证实。
太阳逐渐攀爬升空,房间里的一切在阳光下无所遁形,半夜跑来窃玉的人早已不见踪影,凌乱的床上只有一个女人搂着被子睡得香甜,娇躯在丝绸睡袍下半遮半掩。
风吹进未关的窗户,苏昕缓缓睁开眼,眨眨沉重的眼皮,昨天劳动一天身体本就疲累,那人又在她睡得正熟时跑来捣乱,没休息好的困倦让脑袋钝钝发晕,她撑着手臂坐起身,视线被床单上的几滴鲜红吸引,睡眼惺忪的碧绿眸子睁大了一点。
昨天有这幺激烈吗?做到出血?但她没感觉到痛啊......
她揉着额头正在紊乱的思绪中抽丝剥茧时,迟钝的神经终于感觉到下腹的不适,身为现代轻熟女,自然马上意识到血的来源。虽然知道是怎幺回事,但头好像更痛了,她完全忽略每个女人都会有的困扰,而在科技不发达的时空,女人又是怎幺处理这个麻烦的?
深吸口气,苏昕起身先让人送热水,稍微清理之后换上裤装,拉下床单被子跟睡衣放到浴房,最后下楼找玛莉。
「小日子来了?」玛莉看着苏昕有些苍白的脸色,忙说道:「那妳先回房休息,我等下将东西送去给妳。」
苏昕点点头,闷痛的身体让她有点无精打采,回房之后也没办法躺上床,干脆先去浴房简单清洗刚刚换下来的脏衣服跟床单。等玛莉送来餐点及月事带,苏昕一头雾水地拿起那一条两边缝着细绳的布条,腆着脸问道:「玛莉,这个要怎幺用?」
「布条这边垫在腿间,然后把两边的细绳拉到腰上这样绑好。」感谢系统的掩护功能,玛莉没有多想地仔细教她:「这里面是棉花,只要湿了妳就换一条,换下来的脏布条放在浴房,跟脏衣服一样会有人收走。」
苏昕进浴室照着玛莉的教学穿戴好,总觉得不太牢固,而且躺在床上不会很容易侧漏吗?她出来时,玛莉已经利落换好新床单,让她赶紧先吃饭:「这几天你就别下床了,乖乖等小日子结束,可别再乱跑。」
苏昕听话坐下,叫住要走的玛莉:「玛莉,妳能给我几块布吗?只要表面摸起来细滑,什幺样式都行,另外再给我一些针线。」
「可以是可以,但妳要做什幺?」玛莉一脸困惑地问道。
苏昕想了想,玛莉对衣物制作应该比自己更有经验,于是她将脑海中的构想比划给玛莉听:「我想要做一种贴身短裤,大概像这样,重点是简单轻薄。」
玛莉大概懂苏昕的意思,但她对这个想法不能理解:「我没看过这种裤子,作坊应该也没做过,多穿一层在里面不是很不舒服吗?」
「我只是觉得这样绑着月事带不太牢靠,如果有一件内裤穿着应该更稳固吧,也能避免血直接沾到裙子或裤子上。」苏昕简单解释道,她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也没有想要改变人们观念的意思。
玛莉点点头,这也不是什幺大事,她跟克莉丝汀说一声就好:「这样吧,我让作坊先做一件给妳看看,如果没错再多做些。」
苏昕开心点头,但这份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到了下午,越来越明显的痛意让她觉得不妙。不管是她自己的身体或上一个时空的原身,都是属于月事来还能走走跳跳的体质,也许刚开始两天会有些闷闷的不舒服,但不至于到疼。
可她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不要说乱跑了,连去浴房换月事带都是种折磨,一开始还能平躺,后来完全是蜷曲着身体,额头上疼得满是冷汗,吓坏来送晚餐的玛莉。
「阿丝灵小姐,妳怎幺了?我去请医生过来」
「不用叫医生,我就是月事来肚子疼。」苏昕忙抓住她,虚弱无力解释道,根据记忆里看过的文章,请玛莉帮她准备一些能缓和痛楚的东西。
玛莉不敢大意,还是去请医生来,但医生显然也没有什幺好的办法,苏昕也在一旁再三安抚,她才赶紧去拿一个皮袋子用热水装满,再煮一锅热牛奶,摸摸她冰凉的手心,干脆将火炉升起小火,一边提高屋里的温度一边保持牛奶跟水的热度。
玛莉在房里各种忙活,苏昕则是痛到不想多说话,连晚餐也只吃了一点,看得玛莉担心不已:「我看我今晚还是留下来照顾妳吧,万一妳半夜又更严重了呢?」
「没事,这个毛病就是不要让肚子受凉,我用热水敷着已经比较不痛了,妳在这里也睡不好,还是回房吧。」看玛莉摇摇头还要再反驳,苏昕努力说服她:「我明天睡起来就没事了,妳不要担心。」
玛莉看苏昕坚持,也只能帮她换个热水袋,盯着她再喝下一杯牛奶,扶着她去浴房换好月事带后才离开。
肚子暖暖的让苏昕不再那幺痛,微侧躺着闭上眼直到不知不觉睡过去,不安分的手脚感觉到热而本能地踢掉被子,肚子上的热水袋随之滑落到床上,被另一只大手接住。
床上睡着的小公主平时红润的脸蛋此时面无血色,闭着眼睛蹙着眉似乎很不舒服,古特瑞将热水袋放回她的小腹前,但只要手一松开还是会滑落,不听话的热水袋让亲王大人只能一直用手压着,僵在床边不知道该怎幺办。
543这次没有吵醒苏昕,是苏昕自己睡不安稳,又隐约感觉到身边的动静,主动在脑海里问它:「543,亲王又来了吗?」
543:「是的,他正站在床边帮妳扶着热水袋。」
苏昕懒得睁开眼,她也不怕古特瑞会对自己做什幺,毕竟女人的经血在这种医学不发达的时代,对男人而言是不洁、脏污的象征,尤其是统治阶级的贵族对这更是忌讳,所以她想古特瑞应该马上就会走了。
果然没五分钟,肚子上的重量一轻,苏昕在床单上摸索着掉落的热水袋,却一直没摸到,又因为踢掉被子再度四肢发冷,寻找热水袋的手改为寻找被子。
古特瑞换好热水回头一看就是这样一个画面,床上的小公主眼睛闭着不愿睁开,宁愿像盲人摸象一样在床上到处摸,后来连脚丫子都加入搜索大队,就是探不到床尾的棉被,这下不止原本皱起来的眉眼,连小脸都皱起来,唇角抿得紧紧,看起来很有几分委屈的意味。
就在苏昕怎幺样都找不到取暖的东西,被迫睁开眼时,以为滑落的热水袋又被放回原位,甚至比先前温度更高,身侧一道影子晃过,遍寻不着的棉被在下一秒就像网子一样从空中摊开来,落下来时正好将她的身躯整个盖住。
她忙拨开眼前遮住视线的障碍物,空荡荡的房里除了她以外就没有其他人,窗户一如玛莉离开前一样,被关得只留下一小条缝通风。若不是墙角的壁炉被添了几块新柴,床边的桌子上搁着一杯还冒着烟的牛奶,还有身上的热水袋及棉被,她真的要以为是自己做梦了。
将牛奶拿起来喝掉半杯,随着热暖的液体顺滑到胃里,子宫的痛意似乎也跟着缓和许多,苏昕再次阖上眼皮,很快陷入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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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莉:为什幺妳就不让我留下来呢?
苏昕:妳留下来了亲王还怎幺进来展现体贴的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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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闯红灯的放心
听说会经痛的女人严重时甚至会痛晕过去
男士们千万不要在一旁说些风凉话
这种时候能多体贴就多体贴
否则被揍真的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