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长大

转眼七年便过去了,女儿长大了。

他的莫莫不是奶乎乎的小宝宝了,她已经长成了一个小女孩儿。

他的莫莫如同当初的妻子那样,长得漂亮又可爱。

她拥有着所有小姑娘的美好模样。

软软的小身子,白中透着粉红色的娇嫩嫩的皮肤,大而黑的眼睛,就连莫莫身上的气息都是莫凌摄精心为她挑选的奶香味……

他的莫莫像个小天使。

或者说,她就是小天使,一个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天使,在人间安抚莫凌摄的偏执、绝望以及痛苦。

唯有她,也只能是她。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父女俩的关系越来越好。莫凯淋会在早晨起床后转身给父亲一个早安吻,会在放学到家后坐在父亲的腿上给他讲述在学校的一天中发生的所有事情,也还会在晚上熄灯了之后因为害怕而悄悄钻进父亲的被窝里抱紧他的胳膊,第二天再在父亲的怀抱中醒来。

莫凌摄享受着莫莫对他的依赖,而这份依赖也正是他所苦心经营出来的。

他要让自己成为莫莫生活中、生命里那最不可缺少的部分。莫莫爱他、依赖他,才不会离开他……

从身到心,莫凌摄要拥有莫莫的全部。

他在等,在日复一日的等。等那个可以得到莫凯淋全部的时机成熟,等天使被他折了飞翔的翅膀,当他的笼中花,心上人的时刻到来……

离莫凯淋十一岁的生日还有两个半月的时候,莫凌摄终于等到了。

那天,莫莫从卫生间突然跑出来,一头扎进正在做早饭的莫凌摄怀中。

“爸爸…   我流血了……   我刚刚看到内裤上有血…   我是不是要死了爸爸……   呜呜……”

莫凌摄愣了一下,旋即便反应过来。

他轻轻拍拍莫莫的后背“宝贝没事,不会死的。流血是因为你长大了,你长成大姑娘了……”

是呀……他的莫莫终于长成大姑娘了

莫莫初潮过后嫌那个扑进爸爸怀里的自己丢人,就在网络上恶补了相关知识。

“爸爸,我今天在学校里没有发生什幺特别的事情…   不过我了解到还有其他女孩子和我一样长成了大人…”莫莫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撑着下巴和莫凌摄说着话。

“你怎幺坐那去了?   平时不是嚷着要坐在爸爸的腿上吗?”   莫凌摄微笑着看着莫莫,心里却紧张起来,莫莫有了男女之别的概念,他的计划出现了裂缝,他得弥补……

“今天我有在网络上看到说女孩子要和男性保持一定的距离……”

“傻丫头,你说的对,但你和爸爸不用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爸爸最爱你,不会让你被伤害到。”莫凌摄软着声调哄着莫莫,“你是因为这些就不要爸爸的吗?”

莫凯淋听了这话有些着急,“我没有不要你啊爸爸,我只是觉得……”   一时情急,莫凯淋有些想不出要说什幺来安慰她明显受伤了的老父亲。

莫凌摄没有给她继续思考的时间,“没有就过来,爸爸今天工作很累,很想让我的宝贝女儿给我一个拥抱,安慰安慰我。”

他张开双臂,等待女儿的拥抱。

听莫凌摄这样说,善解人意的莫莫终于起身,像往常那样坐上莫凌摄的腿,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上。

“我爱你…”   莫凌摄捏着莫莫软软的小腰,感受着莫凯淋带给他的美好

“我也爱你爸爸…”   莫莫的声音在耳边柔柔的响起

莫凌摄心窝开始有些发烫,“爱爸爸就亲爸爸一下呗,小气鬼……光嘴上说说,没有行动算什幺?”

“啵”的一声,莫凯淋在他的脸上印下了一个轻轻柔柔的吻。

就是这一个吻,让莫凌摄脑袋“哄”的一下充了血,加上手下莫凯淋细腰的刺激,他差点把持不住。

他想转头含住女儿小巧的嘴巴,掠夺女儿的红唇,攻略她小舌与整个口腔。

但他还不能,这样做的后果不堪设想,他承受不起。

于是他只能狼狈的放开女儿,借口自己要去冲澡,而匆匆逃离这个地方,逃离她的身边。

晚上睡觉之前,他靠着女儿洗漱间门口的墙壁站了一会儿,听里边哗哗的流水声,然后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转身回了房间。

今晚,明晚,以后的夜晚,怕是都没有那个软软的身子睡在他身边了……

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晚莫凯淋还是出现在了莫凌摄的床上,他的怀里……

她虽然已经经历了初潮,但她还是那个怕黑的小女孩……   所以她还是要抱着爸爸才可以。

……   ……

凌晨三点,莫凌摄依旧没有睡意。

他盯着莫莫的甜美睡颜,心里感谢着上天对他的眷顾。

莫莫现在竟然还睡在他的臂弯里,这是上天的恩赐。

莫凌摄看着看着,发现了一些不一样。

他空着的手缓缓抚上莫莫微微发鼓的胸部……

他的莫莫,真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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