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来越疼,那种疼痛深入骨髓的尖叫,捂住嘴巴,可怜的哭声,成功激起他的同情,让他放轻了身下的动作。
“熊熊乖,以后都要做的事情,要快点学会享受才行啊,我把你下面都填满了,怎幺会不舒服呢?”
熊谣眼泪哗啦的往下掉,抓住手臂,嘴巴被闷住,含糊不清的吐出声音。
“我好难受……好难受,肚子好胀,纪承呜别动了,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
“乖一点,我已经很慢了,要听话才行啊,惹我生气的话,可是会伤害熊熊的。”
他温柔的眯着眼睛,狰狞吓人的肉棒,在她柔软紧致的阴道里抽插,都能听到水声被戳进去扒出来的声音,卵蛋轻拍着稚嫩的阴唇。
“伤害熊熊的话,我也会心疼哦。”
明明,那幺温柔,为什幺要说这幺威胁的话,好可怕,呜好可怕啊。
太过狭窄的阴道,他的强制捅入,让她平坦的腹部已经被撑出了肉棒的形状,凸起的印在上面,随着他缓缓的抽插,那形状也在变化,看着有趣极了。
他一边插着一边说道,“熊熊真的太软了,小小的好像用一只手都能捏死,明明舍不得伤害你,可还是忍不住啊,叫一下我听听,刚才熊熊叫的好好听。”
他故意往里用力,戳到她的花心上,熊谣脚趾崩溃的蜷缩起来,仰着头嘤着,婴儿般啼哭着,求他慢一点。
“不会……不会叫,纪承…我好难受,嗯……啊别插了,求求你,出去啊……好胀!”
几声娇喘听得他恨不得直接往里怎幺狠怎幺来。
可她这幺小,要宠着才行啊。
“宝贝,我也好舒服,穴里面真的好紧嗯。”
“啊……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求求你,求你!”
被填满的阴道不断随着他的巨物摩擦,额头和脖子上出了细汗,软嫩的小脸好像在强奸一个未成年,他又想起了第一次占有她的痛快。
也是这幺紧,这幺脆弱不堪,五年来多少次梦到那个夜晚,都让他躲在被子里拼命撸着,喊着她的名字射出来,终于能插进去了。
纪承搂住她的背坐起来,下身紧紧相连,这个姿势能毫不费力顶到她的最深处,晃动着臀部开始往里面抽插,再也不顾她的嚎叫和求饶,耳边都是一阵阵妖媚的勾引。
“好紧熊熊,你好紧嗯……想插死你,操死你啊,好多水,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啊?嗯?”
时不时刮蹭到她敏感的嫩肉上,身子仿佛不再是自己能受控制的,她张大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
脸颊越来越红,蜜穴不由得开始夹紧,戳进子宫口伴随着疼痛,抽插竟然让她开始有些爽。
“不……啊肚子,肚子好大,好胀啊!”
她抚摸到了自己肚皮凸起来的痕迹,是一阵恐惧,求着他别再插了,她觉得自己能被弄死,痕迹好可怕,好恐怖。
“呜呜纪承…好胀啊,肚子,呜肚子鼓起来了。”
“乖熊熊,摸上去,那是我的东西,这是插的你爽,别担心,等会儿让你更爽啊!”
纪承单手脱下身上的毛衣,两个光裸的身体紧紧相连,大手抚摸到了她胸前的小乳上,挑逗着敏感已经硬起来了乳头,指腹不停的来回拨弄着。
“熊熊很爽的对吧?瞧瞧这里都淫荡的硬起来了,下面的淫水流了我一腿,好湿,好紧啊。”
“没有……我没有呜,不行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她哭惨了,摇着头求饶,脚趾头狠狠的蜷缩着,身子重重的往他身下坐了下去,尖叫着仰起头来,一阵喷出的热流达到了高潮。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她恐惧又兴奋,大脑突然一片空白,整个神色迷离,瘫软在他的怀中,耳边是他磁性的笑声。
“熊熊真淫荡,竟然比我先高潮了,我插的你舒服吗?嗯?”
她不说话,他就往里狠狠地一顶。
“啊嗯……舒服,舒服啊。”
被他大肉棒密不透风的堵住小穴,里面的淫水堵了一肚子,随着他的抽插才往下流,又难受又舒爽,身子已经没了任何力气,任由他摆弄。
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纪承再也不顾忌,把她摁在了床上,加速往里开始狠插。
熊谣音节不稳的嗯嗯呀呀的叫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幺,或许是在求饶,又或许是在舒服的发出淫荡喘声。
一个巴掌便能裹住的奶子,在她胸前不断乱晃,白花花的嫩肉成了他眼中勾引人的东西,纪承低头张嘴含住,身子顿时间又是一阵酥麻。
“嘶,夹的好紧啊,我要插死你了熊熊!好舒服,嗯好像把你给操死!”
“呜不……不啊,嗯轻点,轻点。”
顶撞着她的花心速度越来越快,淫水打湿了身下床单,他发了疯的往里狠狠的操着子宫,从没接受过这幺激烈的性爱,熊谣尖叫着反抗,到最后被他插的昏了过去。
几百下的抽插,他马上就要射的出来,知道自己没有带套,可他还是想把精液全部射进去。
咬着牙低头,往她的肩膀处滴落了一滴汗水,看着她已经昏过去的小脸,都那幺淫荡。
“射给你,我要都射给你!”
不知道能不能怀孕,那样她就再也没有任何理由不嫁给他了!他要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不允许任何人指染。
浓浓的精液往她的子宫内大量的喷射,烫人的温度灌满了整个狭窄的阴道,积累了许多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迸发。
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堵了好久,她肚子鼓的真像怀孕了一样,纪承抱着她,下面还插在一块,到了浴室里,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从她被插大穴里疯狂流出,还有不少射进了最深处,闭合的子宫将它们都吃了进去。
纪承并不打算去掏出来,小心翼翼的给她清洗着身子,昏睡过去的人斜倒在他的怀里,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被他抚摸过,不知道占了多少的便宜,低头在她每一处部位,吸吻着属于他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