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那样对你,对不起。”安岸从身后搂住她,唇也随着音落压在她的后颈,重重一吮。
瞬间轻微的刺痛感从皮肤直达大脑,叶未言有些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心头却软绵绵的“以后不许了。”
他用鼻尖去蹭着她的香气,说“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嗯?”
紧接着从颈部、背部、胸部甚至到小腹、大腿,只要安岸认为她可能会露的地方,都被印上了深深的吻痕。
她别扭的动了动身“我尽量不出门就是了…你别这样!”
似乎信不过她,安岸又在她的大腿上多吮了几个草莓印。
被安岸这一番瞎闹,叶未言浑身都是软的,不知何时已经靠在墙上,而他舔着刚被标记过的腿部肌肤,缓缓向上…
她的身体也开始舒痒起来,渐渐发烫。
“不行。”叶未言轻喘压住他的脑袋,手指陷进他茂密的黑发里,提醒“你是要出门的。”
安岸清俊的脸庞已经停在某个位置,且眼前水嫩嫩的风景不像是要制止他的样子。
叶未言难为情的咬了咬唇,她知道那里又不受控制的湿了,可是她嘴上是认真的。
终究抵不过安岸嘴上也是认真的,唇部紧紧贴满那处,慢慢的由下往上滑动,一下一下舔着,用舌尖仔细地描绘品尝。她的阴蒂勃起像颗珍珠一般坚硬,分泌出丰沛的爱液。
当安岸的舌尖滑入花唇时,可以清楚感觉到她的身体在痉挛、在发烫,柔软又有弹性的壁肉在紧缩着想夹住什么,他坏心眼的顺势搅动起来。
她脑海中早已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吟。
三分钟后,一波波强烈酥麻和快感冲向她的全身和大脑,很快使得她眼冒金星,丰润的花蜜黏答答的流出。
“这就是你尿尿的样子吗?”
“你傻吧,那是巴多林氏腺液。”
“哦?为什么会流这么多,像尿了一样!”
“你真的…讨厌!”
……
“嗯…哈啊…嗯嗯……”叶未言细眉微皱,羞人的音符不时从红唇吐出,雪白的双臂搭在他的肩上,宽大的白衬衫下,顶着美丽蓓蕾的双峰高高挺起,随着动作上下跳动着。
就在这玄关处,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盘绕在他精瘦的腰上,被压在墙上狠狠地抽插。
安岸的衬衫和西装裤都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拉开裤链释放坚挺的硕大,毫无阻碍地借着蜜液的润滑,挺腰贯穿她的身体。
身前的男人,外表风轻云淡的,甚至在做着这种淫靡的动作时,都不见破坏他通身清冷优雅的气质。
而她呢?双目紧闭,秀眉都皱在了一起,一副似痛苦似舒爽的神态,更别说她的小嘴正毫无形象的大张着,发出春心荡然的吟哦。
安岸双手改撑在她雪白笔直的长腿上,向两边分开到最大,将她的下体完全展开,挺动腰身尽根而入。
她全身的重量由他撑起,整个下体被塞得满满的,两片红肿的花瓣被挤得大开,每一记顶入,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又热又硬的东西在刺激着她的G点,令人不觉全身痉挛颤抖,嗯啊乱叫。
随着叶未言的神经紧绷至极点,他也直接触入她的子宫“啊…太深了…好深…啊…额嗯嗯……”
安岸自然感觉到她的里面一阵颤动,那强烈的收缩甚至要将自己给挤了出来,紧接着被前端触碰到花心突然喷出一道清泉。
被下半身传来的液体温热感一阵刺激后,安岸似乎也即将到达终点了,咬牙一阵密集的抽插。
刚高潮过脑袋一片朦胧没有恢复理智的叶未言,感到整个下半身热辣辣的,极至的快感亦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随着他的火热注入,如排山倒海而来的二度高潮将她的思想全部淹没。
待安岸把自己从抽搐着的花径抽出时,她娇哼一声,在体内滚动的爱液渲泄而出……
被安岸珍惜万分的抱进卧室后,叶未言慌了,真的慌了。
他落在她锁骨上细碎而绵密的吻,还有抵在她腿间的火热坚硬,就是要打持久战的架势啊!
“别…不要了…”叶未言眼睛睁得大大的,其中的朦胧感尚未消去,一颗晶莹如露水般的泪顺着秀丽的面庞滑落,贝齿把下唇咬得又红又肿,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她这段时间真的被要得过分了!
“好。”安岸无奈翘了翘嘴角,紧接着与她面对面,乌黑漂亮的眼睛近距离凝视她“吻我,就像第一次那样,可以吗?”
温柔绅士的请求,让人说不出关于拒绝的任何字眼。
叶未言虽然还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却没有半分犹豫地点点头。
一如从前擡手环住他的脖颈,先是启唇伸出小舌描绘他完美的唇形,然后熟练的诱他张嘴,进去触碰那柔软温香的舌头,霎时间甘甜又柔软的气息在双方间环绕。
这个吻,已经在安岸的脑海里出现过太多太多次。
沉迷了,从此无法自拔!
“最后做一次好吗?”
“你真的…嗯啊…讨厌死了!”
……
敞亮的高层办公室内,安岸一脸风轻云淡的坐在办公椅上,量身裁剪的西装裤将他的双腿裹得修长而笔直。
在他面前,许思远头低低地站着,像一个犯错的学生。
“你在我身边多少年了?”他只投来一个淡淡的眼神,许思远差点就给他跪下了。
且看他拥有良好的教养,再生气也很难从他的脸上看到凶狠发怒的神情,大多时候是与生俱来的优雅淡然。但是,不会叫的狗才最会咬人啊!
许思远一再小心翼翼“三年又八个月了。”他是所有的秘书中,唯一一个能坚持下来的。
安岸勾唇轻笑,却莫名使他清隽俊美的脸庞有些阴冷“这么多年也该懂事了吧?”
“对不起,我错了。”他首先是来了一个极其标准的九十度鞠躬“不管是谁,就算她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透露先生的住处。”
安岸有一个老习惯,不管是住所还是出行的车辆,都会出现频繁更换的情况,原因是不想他人知道自己的固定行踪。
唯有那栋公寓,他破格的连续住了半个多月,也算生出了点感情,现在居然却被身为秘书的他暴露了。
令人极其不悦…
安岸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道“换了。”
“小的一定会妥当处理,请先生放心。”许思远偷偷松了一口气,再次鞠躬。
“尽快把我和她结婚的消息放出去!”
“什么?”
安岸睨了他一眼“耳朵用不到就捐给有需要的人。”
在他面前,别人连一点点疑问的时间都没有。
“对不起,我现在就去做。”许思远转身的时候一阵苦恼,这么着急公布消息的原因是什么呢?
坐在电脑前一阵敲敲打打后,许思远发现公布新闻这事好办,只要把任务交代下去就行。可搬家…又要怎么说服叶未言呢?
“甲醛超标,真的假的?”当听到许思远拿这种蹩脚的理由搪塞过来让她立即搬走后,叶未言涌出一个古怪的念头来“我就这么见不得人?所以他才想把我支得远远的?”
百万的高档公寓根本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可想而知啊!
“真是天大的误会!”许思远好想哭。
叶未言冷声道“余宛月来过不久他就叫你来安排我搬走,不是这个原因能是什么?”
“难道夫人没有看过新闻吗?”许思远这才明白,安岸昨日为何叫他公布消息了。
她说“我不喜欢看新闻。”
“你们结婚的事昨天已经出消息了,现在网上还挂着热搜呢,全世界都知道您是安氏董事长的夫人!”
“……”感到震惊是一定的,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么快就愿意公布出去了。
“夫人?”许思远试探着递上一本册子,那是她曾经翻过的房产册。
叶未言擡眸便看到他带有些许哀求的眼神,也不想为难他,伸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