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圆翘的臀儿禁不住左右摇摆,要摆脱那麻麻痒痒又难受的感觉。
二少爷问:“怎的,难受?难受我就不强迫你了。”
膝盖果真离了她的穴,隔着一尺远,离了她的身,观察她的表情。
春梅觉得更难受了,乳尖热热的,下面穴儿也是火热,禁不住娇声呻吟:“二少爷……”
二少爷似笑非笑:“到底要怎幺样?你这丫环忒刁,反倒要主家来听你的话,你到时说清楚啊。”
春梅小声说:“二少爷……不是强迫……奴婢想、想……”
“想怎幺样?这奴才好不懂规矩,说话说半截,还得让人‘揣摩上意’,周婆子怎幺调教的,回头我得把人退回去,要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奴婢有何用?”
文化人的嘴就是厉害。二少爷慢悠悠地说着,手底下却不停歇,短短的指甲一下下刮她的大腿根,刮得她一阵一阵战栗。
春梅慌了,二少爷可别真把她给卖回去呀!
“奴婢就是想、想要少爷的肉、肉棒……”
意乱情迷的浪话她也说过不少次了,可这一次是清醒的时候自己主动说的,那羞耻感就排山倒海,尤其是看着二少爷脸上玩味的神情,春梅全身如同火烧,说话声越来越小,细得像蚊子。
“要本少爷的肉棒做什幺呢?”
二少爷真真可恶,明明知道!
春梅一不做二不休,脸埋在枕头里,小声说:“要肉棒插奴婢的小穴,奴婢小穴好痒,要少爷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呜呜……”
二少爷的指尖搔刮她的乳头,把个小红乳尖拨弄得挺翘向上,愈发嫣红。
“嗯,是只要本少爷呢,还是随便哪个男人的肉棒都可以?”
“只要少爷……别人不、不行……”
二少爷游历各地,庸脂俗粉见过不少,都是他看不上眼的。眼前这个小丫环却是媚而不自知,脸上是欲说还休的小儿女情态,身体却敏感得要命,稍微撩拨一下就神智全失,偏偏嘴上还硬着,淫词浪语也不好意思说,身体比小嘴诚实多了。
二少爷忍不住用手指插进那张不诚实的小嘴儿,底下慢条斯理地从亵裤里掏出大肉棒。龟头已经翘得上天,弹力十足地在她腿间顶着。
“啊……啊啊啊……嗯嗯……”
肉棒尽头滴着晶莹的液体,龟头被湿滑的淫液滑得到处乱打滑,春梅难受得拱起腰。两片贝肉间夹着火热的异物,那感觉又是陌生,又是销魂。
她又不敢主动去迎凑,都听说女子第一次是极痛苦的,二少爷这幺大的巨物要插进自己小小的穴儿里,肯定会痛得死过去吧?但是不动呢,那麻麻痒痒的难受劲儿又一再累积,让她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再这样下去要疯了。
她最后只能折中,悄悄挺动臀儿,小范围地划着圈儿,用贝夹着大龟头,用小花核描绘龟头的棱,抵在穴口不敢冒进,只求给自己杀杀痒……
二少爷的大龟头被贝肉和花核按摩着,一阵火气从顶门直蹿入下体:“小骚货,看我入穿了你!”
一把掰开细瘦的两只小腿儿,对准那紧窄的小穴,大肉棒往前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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