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刚刚被他捉弄,茹娘都强忍着没有掉泪,但此刻却觉得不堪,咬着唇,终是落下泪来。
陈瑜心下一紧,人不可天生无舌,想来茹娘定是被人迫害,所以才会如此。
他本是怀着想要逗逗她的心思,可此刻见她这样,又不由得起了怜悯之心。他站起身,将茹娘拥进怀里,一边摩挲着她的背,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别哭了,别哭了。”
被他这一哄,茹娘更是满腹的委屈都涌上心头,索性靠在他肩头,不住地抽泣起来。
陈瑜将捆着她双手的带子解开,扔到了一旁,紧紧地搂着她的头。
茹娘比一般女子身量高些,别的女子站在陈瑜面前,无非也就是到他的胸膛,而茹娘只一低头,便可搭在他肩上。
“可是你那死鬼丈夫干的?”想了又想,陈瑜终是忍不住问道,“若不是他,你告诉我是谁,我定饶不了他!”
听他这幺一说,茹娘先是愣了一下,后来又破涕为笑。梨花带雨的小脸,此刻又绽放出了笑容,蛊惑得陈瑜刚刚冷了一些的情欲又蠢蠢欲动起来。
低下头,轻轻吻去她的泪痕,然后一路向下,又一次亲上了她的嘴。
茹娘身子僵了一下,陈瑜却柔声抚慰道:“无妨,我不介意。”
说完,撬开朱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那口中无舌,却有股淡淡的花草香,早就听下人们传过,说是这茹娘平日里只吃素,尤其喜欢饮花果茶,想来,这口中的芳香便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的吧?
茹娘脸红,虽是有些害怕,却又在他的舔弄下,不自觉地轻声呻吟起来。
陈瑜舔着她的唇瓣和贝齿,复又擡起舌头,坏心地去逗弄起了她的上膛。见她并不讨厌,唇角勾起笑意,拉着她的手,覆在了自己肿胀的下身……
便是那玉茎早已坚硬如铁,被那小手一摸,更是烫得像要戳破裤子一般。他索性将下身衣衫褪下,示意茹娘蹲下身,帮自己好好服务服务。
“这奶如此巨大,可不就是为了搓弄肉棒用的?”陈瑜狡黠,趁机又在她胸口捏了一把,惹得茹娘忍不住又滴了几滴乳汁,“来,自己用手托着,帮我夹!”
茹娘听从他的吩咐,蹲在地上,托起乳房,将那紫黑色的阴茎夹在双乳之间。
“对,张嘴,好好吸吸!”
他说着,擡起她的下巴,轻轻一捏,玉娘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巴,就被他一棒子捅进了嘴里。
“啊!”
其实以前妻子怀孕时,也是这样为他口的,可毕竟那时她还怀着身子,故而不敢动作太大。但这茹娘不同,虽不知以前到底经历过什幺,但这身子却十足的敏感,再加上奶大屁股圆,只轻轻一碰,就能湿成一片。
虽然没有舌头,可捅起嘴来,却更加的方便。
“对!再用力,用力吸我!”陈瑜抓住她的头,使劲儿往自己身上按,那茹娘无舌,本就容易流口水,被他捅到喉咙里,更是翻江倒海般,顺着嘴涌出了一大滩的涎液。
陈瑜久不尝肉味,这一插,很快就泄了身。粘稠的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直射了她满胸满脸。
茹娘喘着粗气,瘫倒在地。身下淫水流得满腿都是,甚至还滴到了地上。
那粉嫩的肉葫芦一张一合的,虽然并没有被操,却像是被插了一般,不住地抽动。
陈瑜虽然很想现在就插进去,但毕竟刚刚射过,暂时还提不起劲来,只好用大手一捞,将她提起来,四下寻了寻,看到个太师椅,把她抱到那椅子上。
“下面可是还痒?”
他看着她问道。
茹娘脸红,不想应答,却被他一把揪住了奶头。
“想不想要!想要就老实些!”他笑,“把腿分开,搭在椅子的两边。”
茹娘无奈,只好听他的,将双腿分开,展示在他面前。
陈瑜棒子还半硬着,也不着急戳穴,而是顺手抄起桌上一截残蜡,吹熄了,翻了个面,用那烛身顺着她的洞口轻轻蹭了起来。
其实,那蜡烛还不如他两根手指粗,可此刻这幺一弄,茹娘却咬着唇,发出了嘤嘤之声。
“真是个浪货!”
不由分说,便将蜡烛捅了进去。
茹娘一阵狂抽,穴口吞吐着那半截蜡烛,双手竟然不自觉地捏上了自己的胸乳。
想到自己丧妻半年,未曾近过女色,茹娘此刻的反应,怕是也旱了多时,早就想要男人了!
只是不知为何,看到她这骚样儿,陈瑜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醋意,有些吃起味来……
他俯下身,用手指分开那花瓣,一口叼住里面的肉核,用牙齿轻轻碾了起来。
茹娘受不得刺激,再次喷了精。而且这一次水量惊人,竟是淋了陈瑜一脸。
陈瑜虽然自觉受辱,却又被她的反应刺激到,下身再次硬挺起来。也不再做什幺前戏,扔了那截蜡,擡起她的双腿,直接挺进了穴口。
虽然早就沾满了春水,可那穴口却无比狭小,捅进去时,陈瑜似乎觉得有什幺东西挡在前面,又猛力戳了一下才得以前进。
这茹娘,虽是婊子的身子,但穴,却比那处女还要紧致。
狂戳了几下后,又觉得这个姿势插得不够深,把她抱到地上,迫使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从后面又戳了进去。
“对,就这样,舒服幺!像个母狗一样被男人操弄,你那骚屄,可是嘬得够紧的!”
茹娘带着哭腔,却又不敢回头看他,趴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雪白的臀瓣在他的揉捏下红了一片。
“母狗!贱货!骚娘儿们!”陈瑜想起那些在花楼里听过的淫词浪语,以前从不曾对妻子这幺喊过,没想到这些话说出口,竟然这般带劲儿,还有着助兴的感觉。
“舒服幺!是我干得你爽,还是你那死鬼老公干得爽?”陈瑜咬着牙,“说,我和他,究竟谁的更粗,谁的更长!”
见她不回应,他这才想起茹娘不能说话,提着她的腰,又是一阵猛戳,“屄眼儿这幺小,简直跟处女一样,可是有日子没做,所以把我咬得这幺紧?”
擡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骚货!小骚货!摸一下就流水,还喷奶!比起被我儿吸奶,你其实更想被男人吸吧!”
他越插越快,越戳越深,几乎要捅进了茹娘的子宫,穴口不住地收缩,淫液顺着腿,沾染到了陈瑜的阴囊之上,他几乎把蛋都挤进了洞里。
“浪成这样,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今天爷就操烂你这骚穴,叫你再也不能想别的男人!”
如此这般,又猛插了一通,期间陈瑜更是把往日里听过却不敢喊的下流话通通说了一遍,直戳得茹娘趴在地上,连呻吟的气力都没了。
“啊,要泄了!全都射在你那骚洞里,让你怀上爷的种!啊……啊……”
最后又大声喊了几句,猛抽了几下,那陈瑜终于趴在茹娘背上,射进了洞里。
他太久没有与人交媾,因此攒下了不少精水,待到将那阴茎拔出之时,一片浓白顺着穴口涌出。
陈瑜低头观望,却在那白浊之中,夹着淡红色的血丝。
他心里一震,难道这茹娘,竟真是个雏儿不成?
可她嫁过人,还有奶水,明明是生养过的,怎幺这处女也能奶孩子幺?
想到这里,陈瑜心里涌起一丝愧疚,但愧疚过后,又泛起了阵阵柔情。他伸出手,将茹娘抱了起来,茹娘红着脸,眼角还挂着泪痕,娇滴滴地看着他。
陈瑜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轻柔地吻上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