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H)

陆凌红唇微启,汲取着新鲜的氧气,好像搁浅在岸上的鱼,此时,她身上只有一条挂在右腿上的内裤,而罗嘉树依旧衣冠楚楚,只是衣服上添了几道褶皱。他看着她,笑得狡黠,像是偷了腥的猫,而她看着他,却不甘心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而她却满身情欲。

大概是感受到女孩子眼里的不满,所以当陆凌的手伸向罗嘉树的衣扣时,他只是宠溺地放任她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衬衣。

女孩子唇渐渐靠近,吻上男孩子漂亮的喉结,纤细的手指在他突起的茱萸上作祟,不怀好意地揉捏,爽得男孩子发颤。

上衣褪尽,罗嘉树精壮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陆凌的眼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大概形容的就是这样的身材吧,陆凌甚至觉得他身上的每一寸都如同鬼斧神工一般,有力却不过分,白皙却不秀气,真好看。

趁着陆凌沉迷男色,罗嘉树搂住她的腰,轻轻一带,便将她又一次压在身下,挑着眉问道:“就这幺喜欢?都看呆了”听着他轻佻的尾音,陆凌又忍不住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我没有,你别瞎说。”

而回应陆凌的是罗嘉树细细簌簌脱衣的声音,她擡起头,就看到他满脸邪气地盯着她,像是瞄准猎物的孤狼,他的手干脆利落地解开腰间的皮带,西裤顺着他的腿落下,只留下包裹着他的黑色四角裤。

内衣公司要是看见这一幕一定会请罗嘉树去当模特的,陆凌心想,然而下一秒,她的两条腿就被男人的手臂箍住,微微施力,她就亲密地贴近了他。

即使隔着内裤,陆凌都能清楚地感受到罗嘉树下身的坚挺和灼热,她心里忐忑又期待,紧张又迫切。她看着他的眼睛,挺起上半身,伸出手臂钩住了他的脖子。

罗嘉树吻着陆凌的唇,终于将身下蓄势待发的巨物释放出来,他抓着陆凌的另一只手,引导她抚摸那处,说:“它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这是陆凌第一次触摸到男人的性器,果然,和女人的很不一样,带着一股野性和不容拒绝的强势,灼热的,坚挺的,甚至吐出兴奋的体液。她甚至能感受到那巨物在她手中的跳动和肿胀,激得她水花四溅,口干舌燥。

罗嘉树的手覆盖着陆凌的手,带着她顺着那处上下撸动,而越是触碰,陆凌的心就越痒,她嘟着嘴,委屈地问:“还不行吗?嘉树哥哥。”

看着陆凌像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样撒娇,罗嘉树只觉得可爱,他吻了吻她漂亮的眸子,温柔地说:“我爱你,陆凌,如果疼,你就叫出来。”

陆凌乖巧地点头,松开手,便感受到罗嘉树的手指拨开她湿漉漉的花唇,而他粗长的阴茎则抓住时机,强势地闯入她身下的花谷。

是疼的,陆凌的唇都被她咬得失了血色,她忍不住抽泣。

罗嘉树没想到陆凌会这幺难受,他的龟头卡在她的花穴,一动都不敢动,他只能不住地吻她,在她的花核处揉捏轻抚,试图让她分泌出更多的水渍,润滑她紧致生涩的甬道。

陆凌也似乎渐渐地适应了这陌生地肿胀感,挪动着臀,想让罗嘉树入得更深。

罗嘉树挺着身子,狠下心,用力贯穿了陆凌未经人事的花穴,在女孩子的呻吟声中,缓慢地律动起来。

陆凌起初觉得身体像被劈开一样疼,但随着罗嘉树来来回回的挺动,胀痛慢慢变成了酸痒,她忍不住哼哼起来,像是水中的浮萍,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布。

罗嘉树看着陆凌闭着眼、脸颊微红的样子,忍不住入得更深,花穴内的媚肉层层叠叠,迫切而强势地吸着他,直叫他头皮发麻。随着他来来回回的挺动,小穴似乎得了趣,黏腻的水源源不断地流出,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看到陆凌花穴内被他带出的粉肉。

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再加上空气中散发的浓重的情欲气息,罗嘉树红着眼,箍着陆凌的腰,加快了速率,甚至带起了女人胸前的乳波。

陆凌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了,眼前是头顶吊灯虚影,她觉得又爽又酸,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视线都在模糊。

罗嘉树俯身舔舐陆凌眼角的泪水,放慢了身下的动作,渐渐以九浅一深的频率在她穴内抽插,深深浅浅中,他似乎找到了陆凌最娇弱的那处,他故意停在那处来回斯磨,直到听见女人可怜的呜咽声才短暂地放过她。

太折磨人了,陆凌叫得嗓子都哑了,可身上的男人好像不知疲倦,一个劲地操弄她,此刻,她才明白小说里说的“打桩机”是什幺意思。

罗嘉树将陆凌的腿搭在自己的肩头,故意将阴茎抽到只剩龟头在穴内又强势地全根没入,陆凌只觉得全身都在沸腾,太阳穴兴奋得突突直跳。

女人的呻吟断断续续,伴着男人粗重的低喘,谱写出这世上最原始而美妙的乐曲,而陆凌也再也忍不住,哆哆嗦嗦地泄出淫水。

罗嘉树就着女人阴道内的痉挛,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终于,马眼一松,仰着头,尽数射了出来。

接着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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