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中粉雕玉琢的人儿惬意地闭着眼,水面上浮满了桃花瓣,顺着水流缓缓漂浮,热气蒸腾,弥漫在小屋中添了几许暖意。
阮暮雨跪在一旁默默地用帕子轻轻擦拭,少女肤如凝脂,比那水豆腐还滑嫩,稍微用点力都会磨红了。
颜安慵懒地睁开眼,看着阮暮雨低眉顺眼的样子,实在无趣。阮暮雨把她抚坐着,走到她身后给她搓背,小手柔柔的,都没多少力气,来回几下,便说要颜安站起来擦身子。
颜安闷极了,和这未过门的媳妇生活这幺多年,她跟个仆人没啥区别,还尽碍自己的眼。颜安莫名其妙的闷气没地儿撒,一把抓住阮暮雨的纤纤细手,拽到自己跟前,嘟了小嘴跟她对视。
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不过只是个下贱的商品,任人宰割。阮暮雨那水灵灵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情不自禁地轻颤,仿佛面前是什幺吃人的野兽。
颜安想起前几天看的画本,上面的地坤也是这幺唯唯诺诺,看着就想让人狠狠欺负了去。颜安把女人的手朝自己阳具上摸去,那里还没有长得很大,只是听学堂上的阳干摸这里会很舒服,那些年龄大些的,说起荤话来毫无遮拦,她在一边听的津津有味的,又想起自家这没用的人,只会在她面前晃悠。
阮暮雨内心惊异,颜安抓紧了她的手,放在那软绵绵的阳具上,顺水磨动。阮暮雨脸红透了,这位小祖宗才十三岁,不会就想着要干那龌龊事。
“手打开,握着。”颜安嫌弃地让她握住自己的阳具,手指都蜷成拳头了,骨头硌得硬硬的,实在没什幺感觉。
阮暮雨没法,只得听从她的命令,颤巍巍地张开手,柔夷般的玉指轻易圈住了小祖宗的阳具,虽然每日给她更衣都能瞧见,阮暮雨还是羞了脸,别开眼看向一旁。水还温润,那东西摸在手上,一股微妙之感攀上心头。
阮暮雨的手好似比水还热,摸在自己身上灼人得很,粉嫩的龟头情不自禁地晃动,去亲她的手指,吓得阮暮雨轻颤。
“快,动一动啊!”颜安轻声斥她,阳具起了股奇异之感,只是被人碰着就酥麻得不行,只是这人跟傻子一样,一动不动。
颜安扒过她的头,让她和自己对视,闪亮的眼睛含着嗔怒。阮暮雨不得不动了起来,小手在那柱身上缓缓摩擦,时不时用大拇指按着那硬硬的龟头。只见小祖宗失了气势,眉眼多了股愉悦,手中的阳具也起了变化,涨满了手,像根蓬勃的蘑菇。
阮暮雨见人高兴了,心里也像得了解脱般,手上的动作轻盈起来,注意着小祖宗的表情,一下一下撸动直到那阳具翘的高高的,她莫名觉得脸热,耳朵根都红了起来。柱身上的青筋暴起,蜿蜒的走势她都快摸清了,像根倒挂的伞钩子,越来越有攻击性。
颜安闭着眼睛,原来真有这幺舒服,感觉全身轻飘飘的,水好像都快冷了,自己的阳具却越来越烫,直挺挺的晃动着,她不自觉地挺动腰部,似乎嫌阮暮雨慢吞吞的,溅了满地水花,蓦地一股喷薄的快感席卷而来,她涨大的阳具吐出一波一波黏液,射进了水里,全身快乐的要炸了,她咬住牙齿,享受着瞬时的欢愉。
阮暮雨愣在一旁,小祖宗像失了魂一样,泄过之后软趴趴的靠在浴桶上,像只懒懒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