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要入死了……”
二少爷笑道:“这就要死了?你还没见识过真正被入的呢!”
春梅小死过一会,瘫软无力地躺在大床上,下身的肉棒却不见颓势,歇了两歇,又,毫无怜惜地冲撞起来。
春梅已经叫不出连续的话。泄了的身子格外敏感,每一下抽插的快感都放大好几倍,媚中仙的效力还没完全过去,大力的捅入让她不觉得难受,反而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火热的小穴逐渐苏醒,感到新的难耐……
二少爷又干了几千抽,大肉棒在小小的花穴里不断进出,操出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感到身下的小丫头反应越来越弱,小死的间隔越发长,知她难以承受,再操起来也没兴味,手边几上取了凉茶,呷一口,快速抽送几十下,龟头往前大力一松,入得花房,浓精灌满胞宫。
抽出肉棒,那被撑得快裂的小花穴瞬间合拢,将白浊浓精闭在甬道里,一滴未出。
夜色深沉,烛光摇曳。大肉棒也没抽出来,春梅也无力翻身,就着交合的姿势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不亮,春梅觉得屁股一抖一抖的,被插醒了。
浑身尚且酸痛着,被开了苞的小穴也酸胀难受,但肉棒在里面胀大一圈,就着昨日的精水抽插几下,马上又酸痒起来,难耐地嗯嗯几声。
小心翼翼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跪趴在二少爷身上。二少爷尚且闭眼,微微发出鼾声,白净宽阔的胸脯慢慢起伏。一双修长的手,扣着春梅的白白小屁股,正无意识地向上一顶一顶。
原来是做梦插她呢。
春梅一边腹诽,二少爷如此英俊风流,这种事不知和多少女人做过了,这才如此熟练,梦里都操得行云流水,忍不住酸溜溜的。一边又羞红了脸,心里痒痒,怪到这人好手段,昨日几乎把她入死过去,那极乐登仙的感觉,让她想一想就小穴湿润,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
她想,难怪女子都喜欢器大活好的男人,这被大肉棒入穴的滋味太美妙了,无怪庵子里的小尼姑都要出来偷人,观前街的李寡妇也日日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口招男人……
二少爷下体一耸一耸的,却不得力,熟睡中的人哪有大力的,肉棒只是在花径中行进寸许,在穴口浅浅地一磨一蹭,倒苦了春梅,难过得连连咬牙,那蜜水像开了闸似的,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往下流,湿了二少爷的大半耻毛。
花穴前面的花核也湿润了。春梅不敢惊动二少爷,只得悄悄蠕动小屁股,花核慢慢磨着二少爷的肉棒,快感节节攀升……
那“媚中仙”的药效早过去了,这纯是因为春梅天生敏感,小穴百中无一的异趣,但凡男子沾身便绵软如泥,倒乐了装睡的二少爷。
他偷偷睁开眼,看着身上小丫头那欲求不满,却瘫软如泥,不敢乱动,生怕惊醒他的模样儿,心里可快意。
他在外头做了多少年的异乡客,才归家不久,床板都没睡热,就撞上这幺个尤物投怀送抱,真真有趣。
柔软温暖小穴紧裹着肉棒,快意非常。不过他素有定力,能忍。
春梅不知道二少爷醒着,不敢大动作,加上她也是初次的体味女上男下这个姿势,还不得用力的要领,自己乱磨了半天,只觉得花穴越来越空虚,心火越来越旺,真希望那不上不下的大肉棒能动一动,用力捅她……
正想着,忽然熟睡中的二少爷转了转脸,似要翻身,却又被身上的重量阻住了,股间重重向上一顶,又睡回了仰面的姿态。
春梅差点浪叫出声,软趴趴倒在二少爷身上。
简直入到心里去了!
可惜二少爷再无动作,鼾声反倒更大了。
肉棒还在体内抖。春梅忍不住撑住他的胸口,像骑马一样,小心翼翼地套弄起来。白嫩的乳儿上下颤动,娇喘逐渐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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