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馆里捅破了窗户纸,阮绵绵跟程文好得更加蜜里调油。
阮珍珠的情况却更差了。
男友并不真的想跟阮珍珠分手,如果还在大学的象牙塔里,跟阮珍珠分了,自然有前赴后继的妹子,应着他才子的名头来投怀送抱。但现在出了社会,以男友毕业两年还没找到个好工作的境遇,想再找一个如阮珍珠这样家境优越的本地人,却没那幺容易了。
男友见天的堵着阮珍珠,也没有那金钱资本做浪漫,只能抓着阮珍珠要去追忆过往,吃些学校后门三块钱一碗的麻辣烫,五毛的钵仔糕,一块五的胡辣汤之类的东西。
阮珍珠烦不胜烦,要说她也不是没留着心眼,不然不能跟男友交往了这幺多年还保留着处子身。倒也不是防着奉子不得不零彩礼还倒贴房车成婚的情况,只是,总觉得不能这样轻易地交出去。
没想到,却便宜了宾馆里的陌生男人。
现在的阮珍珠已经知道那不是陌生男人,而是程武,是被她一再撩拨暴起反杀的程武。
但当时的阮珍珠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失了身,在小旅馆里失给了一个连样子都没有看见的男人。
更可怕的是,那男人还给她发了照片。陌生的号码,打开之后,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阮珍珠戴着眼罩,赤身裸体地绑在宾馆的小床上,无力闭合的双腿间满是混杂着血色的白色浊精液,不可谓不凄惨。
除了照片,没有只言片语。
是要钱?是要她身败名裂?还是要别的什幺?未知的揣测,便足以使阮珍珠又惊又怕又抑郁到了极点。
阮珍珠吓坏了,不想让别人知道,更是不敢,只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哭,一个礼拜就瘦了一圈。
一天夜里,阮珍珠的电话响了。陌生的号码,她接起来,没有声音,只能听见那边平稳的呼吸声。
阮珍珠喂了几声,没有回应,万念俱寂的夜里,听着那边的呼吸声,阮珍珠忽然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煎熬的苦痛化作热泪倾泻而出,她抱着电话哭得泣不成声:“求求你,把照片还给我,我什幺都愿意做,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
电话突然挂断了。
就在阮珍珠慌忙想要打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短信。
短信里只有一行字,是一个地址,一个宾馆的名称,加房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