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回了住所,发现宋嬷嬷并没有找她。不过瞧见她来,老妇叮咛了几句后,习惯性地掀了裙子,瞧了瞧了她淫花玉势,忽然便夸张的叫了起来:
“呦~~姑娘这是去哪里骚浪了,怎幺这花儿今日如此红艳啊。”
宋嬷嬷也听人议论,说是刚才玉奴给太子送茶,正巧便撞见他和林玉娇的好事,然后便死赖着不走,愣是在一边瞧完了一出春宫。
玉势上的花儿,并没有变成蓝紫色,说明她并未被宠幸。
她猜想定是这丫头瞧了忍不住了,偷偷自渎了下,心里想着,嘴上也毫无顾忌的说出了声:“是不是躲在那里,偷偷摸了骚穴几回啊,瞧瞧这骚水流的啊。”
对于这冷嘲热讽也不是一回两回,玉奴虽有不甘,却也不愿意再去争辩。
恰逢宫女给几位陪侍送来晚膳,宋嬷嬷便也懒得再搭理她,便抢过了宫女送餐的食盘,忙不迭去讨好那得宠的林玉娇
玉奴瞧了瞧自己的食盒,只简单的一荤一素,与林玉娇不能相比。不过再差,却也还是侍妾的待遇,有人端水送饭,还不至于沦落到同宫女一同食膳。
吃罢了晚膳,宫女取走了碗筷,玉奴将房门紧锁了起来。
晚膳之后,便也没什幺人会来找她,早几天宋嬷嬷还时不时会过来,不过这几日也懒了,此时,她便会将玉势取出,缓一缓身子。
她方掀起裙子,便觉得后端衣料有些不寻常的褶子,手探到后头,才发觉后穴里卡着一截布料。
她知道这定是刚才公子入后穴的时候,一起挤进去的,也不知这一路走来,有没有被人瞧见,当真丢人。
玉奴扯着裙摆,就要将那布料拉出,可是布料摩擦着菊穴内壁,拉扯之间,又是一阵酸麻难耐,惹得菊穴竟是一紧,不停收缩,死死地咬住了布料。
怎得今日诸事不顺,玉奴心里想着,手上不觉用力,硬将那布料扯了出来。没想到拉扯之间,带到了穴内玉势,敏感的花壁被莫名一撞,竟是一阵收缩,花径里竟是又溢出一股春水。
刚才宋嬷嬷虽说了淫花红艳,可她也未去瞧,只以为是嬷嬷的嘲讽,她此时低头才发现那颜色竟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鲜红。
定是刚才那潮起潮涌,她能感觉到那春水涌得的比往日更加厉害。
脑子里忽然闪过公子的绝美容颜,然后便是那修长的手指触到自己那私密之处带来的愉悦感觉。
玉奴半眯起眼睛,手掌不禁慢慢伸向自己腿心,钻入花丛之中,小巧的手指慢慢的剥开花瓣,寻到那躲在里面的小小花核,按了一下,只那一下,一股熟悉的酥麻快感便涌了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玉奴一下子缩回了手,脸上羞得通红,心里满是羞愧,她猛拍了一下脸颊,不让自己再想那事,只专心去取下玉势。
她抓住玉势的末端,往外拉扯,往日里取下时虽有些难耐,不过挺一下也就过去了,可今日,拔了一下竟是也只滑出了小半截,那剩下的大半截倒像是生了根的花儿,紧紧吮吸着花穴内壁不肯出来。
她慢慢转动玉势,想要换个角度,可小穴却不受她的控制,越绞越紧,身体内奔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吓得玉奴赶紧松手,可是这半露半插,却更是不便,她深吸了口气,咬着牙,终是一鼓作气,将那玉势拔了出来。
“扑哧”一声,玉势抽离了花穴,虽然玉势内的淫花吸收了大半的汁液,却依旧有一些残余的液体来不及吸收,溢了出来,搅得腿心一片湿痕。
未关紧的窗户吹进一阵微风,吹得腿心处的水渍湿湿凉凉,玉奴只觉腹下传来一阵难耐的空虚。她想要,却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些什幺,这种无助的感觉让她感到难受,煎熬着她。
取了帕子,她将玉势上的春液擦净,放在枕边。淫花红的惹眼,玉奴不敢再看,拉过被褥盖上,低头擦起了腿间湿痕。
棉布的帕子比柔纱的裙子更加吸水,却也更加粗糙,当那粗糙的布料不小心摩擦过花核的时候,激得她浑身又是一颤。
玉奴咬了咬下唇,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在擦洗,她不是骚浪的女娃。
她一遍遍擦着穴口,可是帕子的边角总也那幺“不小心”触到花核,明明才擦干的穴口,却又一次次流出水来,把屁股底下的床单也染湿了一大片,而原本微微露尖的肉核也肿胀起来,再也藏不住身子,挺出花瓣,泛出诱人的红色。
玉奴脑中一片茫茫,眼前只剩了一片鲜艳红色,隐约间,她听到一个声音,似从极远的地方飘来,却又仿佛就贴在她的耳边,带着诱惑声音:“想要吗?”
“嗯……想要……”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玉奴知道,她再也难以逃离,丢了帕子,手指难以自控的按在了肿胀的花核上,轻轻的揉搓起来。
她并不懂得如何才能让自己更舒服,她只是依着本能按压着那凸起的尖尖。
然而只是这最简单的动作,却已经带给她莫大的快乐,双腿不自觉紧绷起来,她双眸半睁,微抿嘴唇,身子发颤,脸红似火。
巨大的快感令她抛弃了原有羞耻,她回忆着公子的动作,或轻或重的按压起来,口中不断溢出细碎地呻吟。
直到一股酣畅美意涌到小腹,玉奴下身抖动不已,一声延绵娇啼,一股蜜液冲出花穴,她浑身无力,瘫倒在床上,只任由那潺潺蜜液沿着腿根滴落到床榻,染得身下一片狼藉。
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笑容,也不去管未灭的油灯,也不去管下身的水渍,舒心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