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日,就是七十年一度的玄门招新。”
“我这样的修为,难道还要收炼气的小儿,不去。”
“你是蓬莱仙门有数的元婴修士,平日里不理俗务便也罢了,这样的盛会,必须出席。”
“知道了。”
唐浩天看清传音符中不是别人,正是他亲传的师尊,便想从贺万山的阳具上下来。
不想贺万山不仅不放开,还压着他的屁股,更往里顶了顶。又粗又长的阳具连身体最深最酸的地方都干到了,唐浩天浑身一颤,又是软倒在贺万山怀里,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张脸埋在贺万山宽阔的胸肌里,只祈祷昆仑仙君没有看见他的摸样。
“师兄。”
好不容易挨到了谈话结束,眼看着传音符转淡,昆仑仙君即将离开,贺万山却又叫住了他。
“何事?”昆仑仙君虽然是贺万山的师兄,较贺万山更早缔结元婴,但修士结丹凝结容貌,昆仑仙君看上去亦是结丹之初,二十岁的青年摸样。他穿着蓬莱制式的青袍,这一回眸,也是仙风道骨风度翩翩。
“听闻师兄座下有一名叫唐浩天的亲传弟子,容师弟借上几日。”
唐浩天虽然是昆仑仙君的亲传弟子,但到底不过是筑基的修为,昆仑仙君略想了一想,才想起他来,当下连原因都不问,便点了头:“好。”
语罢,传音符消失,昆仑仙君这次是真的走了。
昆仑仙君刚走,贺万山便将唐浩天推倒在石床之上,一边耸动着阳具,一边骂道:“你这贱人,看见亲传的师尊便发起骚浪来,夹得好紧,全然不似先前被干通了的大松货。”
唐浩天听见贺万山骂他是大松货,想起自己身为本门的大师兄,却先后被师弟和师叔奸淫,干松了腚眼儿,不由得悲从中来:“我本是仙门修士,并非妓楼里的私娼,还请师叔高擡了宝屌,放过师侄。”
“呸,”贺万山毫不留情地啐了唐浩天一口,“一个筑基的小辈,连丹都未结,也好意思妄称修士?”
唐浩天咬着牙:“今日的确是师叔的修为高于师侄,但不过是闻道有先后。师侄乃是本门的大师兄,资质修为或许师叔不放在眼里,却是同辈的佼佼者,师侄勤学苦练,假以时日,焉知不能强于师叔?”
贺万山看唐浩天说着豪言壮语,却躺在胯下,大张着腿,被自己的阳具操得打颤,又大了一圈的屁股鼓起肉浪,不由得从喉头里梗出一声冷笑:“大师兄?不如我就让你的那些师弟亲眼看看,你这同辈佼佼的大师兄,是如何脱了裤子光着腚,在男人的阳具上勤学苦修的。”
挑衅的话一出口,唐浩天便有些后怕,贺万山是心性寡淡的元婴大能,一言不合便杀了师弟赵云生。听见贺万山的话,更是大骇:“师侄错了,师侄一时鬼迷了心窍。师侄有幸被师叔看上,自该送上屁股,供师叔的大屌日翻了腚眼儿才是。”
“知错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