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交叠着小腿,大腿并排微侧,姿态优雅,曾经的教育确保了她有能力支撑起这个人设,白嫩纤细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座椅的扶手,眼神落在台中心的男孩脸上,清俊纯然,那双漆眸惊慌的扫过人群,淫邪的目光几乎淹没他,喘着粗气,舔了舔干裂的唇,正试图寻找脱身的方法,却被男人鞭打得倒抽一口凉气。
长鞭坠着流苏和银饰,甩动时会有撞击的清脆声响,就是这种下一秒会被抽打的紧迫感,让男孩苍白了脸色,他不是受虐狂,加之调教师技术残忍狠辣,并没有考虑他的情欲,只不断的加重了他的恐惧,促使他屈服。
臀瓣上有着浅浅的粉色鞭痕,男孩的皮肤很好,臀部肌肉绷紧,不似女子的绵软,刚劲中带着凌虐的艳色,台下的人更加有征服的快感。
余宸痛恨这种被观赏的感觉,死死的咬着牙,不愿开口求饶,调教师也不着急让他开口,反正这也才刚刚开始,晃动着手中的长鞭,划过鞭痕,恶意的操控着捆绑绳去摩擦他的奶头,特意选取的粗糙麻绳,疼得男孩皱紧了眉头,急切喘息。
绳子绑的很紧,让他无法合拢双腿,却越是反抗,越能感觉腿间的一切都在灯光下暴露,调教师用长鞭的把手顶部,拨弄了男孩腿间的物事,一手拽着绳子上端轻轻一摇,荡秋千似的展示了男孩的下体,很漂亮的颜色,很干净,体型倒是不太符合他那张柔和青嫩的脸,台下的人愣了愣,又是一片欢呼,指着男孩的肉棒,调侃对方比不过......
坐在第一排的矮胖男人站起来,贴着舞台边缘,大声道:“我出十万,抽一下鸡巴。”身后的人闻声,连忙起身鼓掌叫好,也纷纷提出各色要求,喊起更高的价格来。
苏淮立起身子,眼中不愉,既然是自己的任务,那幺那玩意儿就是她的东西,抽坏了,谁赔?
被别人指手画脚地干预着,调教师面具下的表情有些不满,可在坐的都是他惹不起的人,只能顺从。无奈的擡手,提示操控吊绳的人,将绳子提高,男孩腿间乖巧的巨兽被擡到人们眼前,视线平对之处。
那个矮胖的男人满脸兴奋,肥腻的手搭在舞台边缘,淫邪的目光像毒汁,侵染着男孩赤裸年轻的躯体。
即使心里不满意,调教师还是尽职尽责的渲染着气氛,长鞭厉色打在舞台面上,在灯光映照下激起一阵细尘,蛇鞭从上到下,甩出漂亮繁杂的鞭花。人群里是叫好声,被吊着的男孩却是瑟缩着,打着寒颤。
双眸逐渐失去了光泽,满是绝望。他想不明白,自己怎幺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从小他都很努力,哪怕家庭残败不堪,他都乐观的面对,认真过好每一天,可为什幺,为什幺自己要被侮辱,被玩弄,为什幺自己逃不过?
苏淮看着他苍白的脸,念念有词的呆愣模样,眉心一松,她等的时机终于到了——男孩眼中的光泽逐渐暗淡,连挣扎都放弃了,顺着吊绳来回摆动。
苏淮唇边闪过一丝冷漠的笑意,点头示意身边的人,那高大的男人恭敬的弯了下腰,快速步出房门,传达着女人的指示。
她看到男孩的脸时就有了那种想法,想要把他弄疼,想要玩哭他,一想到那张纯澈鲜嫩的脸被自己玩得通红,漆黑的眸子都是自己的倒影,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嘴角的笑意加深,原本冷然的脸,带了媚色和柔光,像是极地寒冰染了夕阳余晖,琉璃满溢。
余宸已是心死,默默的闭着眼,等待那钻心的疼痛。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久久不曾落下的鞭子让他疑惑,耳边传来齐整的脚步声。
他大着胆子张开眼,看见调教师已经呆愣舞台边,一众看客正怒目瞪视一群高大的男人。
为首的黑衣男子面色森然,宽厚的手掌向出口处一扬,不带任何情绪的吐出一个请字。
“你,你是谁?”矮胖的男人正气愤自己的好事被打断,油腻肿胀的脸庞憋得通红,“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坏我的好事?”
黑衣男子恍若未闻,冰冷的视线掠过他,扫遍全场,与他对视的人俱是瑟缩着垂下眼睑,指尖微颤。那是什幺感觉?被一种血腥包围的寒意,大脑里的恐惧机制促使他们逃避。于是三三两两的结着伴,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也有些名气,僵着脸,憋出笑,只说今天不是时候,便相互拉扶着,快步走出了看台。
那矮胖的男人回头看了看退去的人,心里又急又气,没用的怂包们,转过头,欲再纠缠,额间却抵上了个冰凉的圆孔,他看着黑衣男子的眼神,他的瞳孔里是自己汗湿的脸,就像在看一个死物,冷冷的,没有情绪。
“大,大哥,你这,这是做什幺?”他瞬间没了方才气势,赔着笑,颤抖的手往上搭,想要拿下额心的枪,却被男人用枪管一顶,更加不敢乱动,哆嗦着腿,浸泡在汗水里的脸成了青紫色,却还是强逼自己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PS:我在快乐的码字时,收到部门通知,说要用QQ直播开班会,然后我就开始找文件写通知,欲哭无泪,只能先把这点发上来(血泪教训:如果你爱小黄文,就不要在学校里加太多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