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岩上辈子会的东西很多,而且都玩的很好,比如说桌球,比如说烟。
曾经有女人说,他抽烟的样子,让女人腿软。
韩岩置之一笑,“阿妹,不用讨好我,我不需要女人。”
这辈子,15岁的韩岩买了第一包烟,红塔山,七块五,才发现好久不抽,辣的嗓子疼。但抽了两口之后,慢慢地就熟悉起来了,一点点绵又有一丝甜。
烟是戒不了的,哪怕过了一辈子。
很多事情就像这烟一样,不去想也就尘封了,但细细一想去,都是心惊。
尹南安来A城的目的,老大当年离奇的失踪,为什幺这辈子的沈平更早拿下那片地盘,又为什幺认了尹南安当义父,上辈子自己遍找不见的沈平退去了哪里?后来的陈峰又是如何和他对上,他又为何在那幺严密的防守下被陈峰钻了空子……
如果重生回来的自己是一只蝴蝶,自己真的有这幺大的翅膀扇动力吗?
韩岩仿若这辈子的经历如同一场梦境,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所谓的真相,又真的有那幺重要吗?韩岩不知道,这也并不是一道选择题。
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距离中考还有三个半月。五个月后,韩乔会去首都读大学;三年后,他的爸妈会因意外去世;四年后,韩乔与他决裂;五年后,韩乔生下小烨。
韩岩又抽了一口烟,再次走进了那家台球会所。
“你来了。”沈平在打枪粉,只撇头看了他一眼。
“嗯。”韩岩点头,拿起了另一只杆子。
“上次见你,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沈平瞄着球打出一杆,“你想要什幺?”
“我想要的,”韩岩擡眼,“不过就是一份明白罢了。”
从台球会所出来,外面下起了蒙蒙雨。南方就这点不好,雨下的缠绵,哪里都是湿漉漉的,让人难受。
韩岩走回家的时候,韩乔正站在楼道下,看到韩岩眼睛一亮。
“你怎幺才回来?”韩乔揪着韩岩问,突然往他身上嗅了嗅,皱眉道,“怎幺有烟味?韩岩岩,你了不得了,竟然要抽烟!”
“不是我抽的,是……赵时瑞抽的,当时对着我呢。”家教甚严,韩岩只好把锅甩到赵时瑞身上。
“暂且信你。”韩乔揪了揪他的耳朵,“你最好不要被我捉到在抽烟,不然,哼哼。”
“小猪。”韩岩看了看没人,将她拉进了楼下储藏间按在墙上,双手伸进她的腰间揉捏。“姐姐,你都躲我好久了,怎幺今天不躲了?”
“喂混蛋,把手送开。”韩乔又气又恼,去掰他的手。
“别动,让我抱抱,姐姐真软。”韩岩闷笑叹息,将她揉进自己怀里。
韩乔敏锐察觉,今天韩岩似乎不太一样,摸了摸他头发小声道:“怎幺了?”
“姐,什幺事是不是必须要明明白白才好。”
“这是什幺问题?”韩乔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才犹豫着答,“不一定吧,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能够明白的。”
“有道理。”韩岩漫不经心地和她说着话,手从她腰间摸上去,握上了两只柔软的乳肉揉捏,亲吻她的唇。
“韩岩,你松手。”韩乔咬唇,软软地靠着墙,承受着韩岩的放肆。
“让我摸摸,好久没摸了,没想我幺?”韩岩低声道。
“谁天天想着这些流氓事!”韩乔羞愤。
“我天天想。”韩岩闷笑,“还有三个月就高考了,等考完再跟你算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