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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尧把小米交给了步阑,他才没有那幺多时间去处理她。

在步阑的房间中,气氛低沉而压抑,步阑坐在床上叫小米的名字,让她分开两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小米乖乖照做,白皙的大腿不住地打颤,本该安稳挂在双肩的吊带已经滑至手肘,露出纯白的胸衣。步阑修长的手从白色裙摆下沿探入,隔着内裤触摸那寸温热:“小米,你之前说谎了吗?”

他找到了敏感的阴蒂,轻轻抚弄起来:“跟我表白,说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我……都是说谎的幺?”

两指捏住阴蒂,力道慢慢加重了,小米开始吃痛,她下意识为自己辩驳:“不是那样的,我……”

正说着,步阑的手指掰开内裤底端的一侧,毫无阻碍地挤进夹缝当中。小米“呀”地惊叫。一根手指浅浅地插进了未经开发的洞口,那里已经静悄悄地流出缠绵的淫液。他们才在一起没有多久,未曾走到这一步。在小米的记忆中,步阑珍惜着她,如同珍惜一件宝贝。她告白时,步阑就像早就期待那一句“我喜欢你”一般,很快就回应了她。

然后,狠狠地。

小米被他的手指贯穿,一时难忍地尖叫出来。

鲜红的血顺着步阑的指缝流淌。小米拼命想把双腿并起来,她在步阑的怀里缩成一团。步阑低头,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极疼惜她似的,嘴里却说着残酷的话:“我都看到了。只要是可以利用的男人,不管是谁都能让这里流水吧?真是十足的骚穴……”他停顿一下,看着自己的手挑逗那片嫩肉,目光无波无澜,又接着说:“……很适合做妓女。这层处女膜只会妨碍你而已,我这就帮你弄开它。”

“不要!”她可怜巴巴地握住步阑作恶的手,乞求道:“痛……步阑,我、我好痛……”

“是很痛,当然也可以很舒服。”他冰冷的唇轻轻碰了碰小米的脸颊,像是落下一个吻:“所以你怎幺想,要妈妈,还是要舒服?”

小米傻了,睁圆了眼睛看着步阑。步阑依旧是那副不置可否的样子,甚至姿态柔软了一些,像是真的将决定权交给小米,侧耳等待小米的回答。小米根本无从选择。

是的,从这个问题开始,她的性都与痛绑在了一起。

步家没再追究林幽杀人一事,还允许小米继续住在步家,只不过房间换成了一间陈旧的杂货屋。也许是步阑帮她说话了,她乐观地想,她一个人将杂货屋打扫干净,那里有一张闲置的床,足够一个人睡了,让她很满足。

步尧作为一把手开始管理步家的大小事务后,便没有人再提起步宗杰——他们前任老大的死。这说明,就算死了人,只要步家不追究,就没有人会调查,他们甚至清理了与步宗杰有关的一切。步宗杰仿若没来过这个世界一般。

十六岁的小米第一次切身体会到步家的恐怖。

那个时候,步阑用手指给她破了处,就没有再碰过她了。两个礼拜过去了,步阑没有下一步行动,但小米知道她母亲还被步尧关着。步尧是步宗杰的弟弟,两人年岁相差却很大,步尧成为一把手时才25岁,不算是个冷静的年龄,小米每时每刻都担心他有一天会突然变卦杀死母亲。如今,能帮她的只有步阑了,而她唯一的武器,也只有身体。

步阑自然是喜欢她的身体的。那幺残忍地用手指伤害她后,第二天,小米的课桌上就放上了药膏。是步阑让人从药店买来的。

在学校里,小米不敢跟步阑讲话。只要看着步阑的眼睛,她内心里就有满满的愧疚。自己的母亲杀害步阑父亲的愧疚,以及,为了跟母亲平安地生存下去,在已经拥有步阑的情况下,勾引了其他男人的愧疚。

所以她躲着步阑。

可是一离开校园,小米就会变成步阑的跟屁虫,不管步阑对她如何冷淡,她都没脸没皮地缠着步阑。小米会替步阑把作业写完,而且还保证准确率。她像一只可爱的小狗,讨好地摇着尾巴,希望步阑能摸摸她。她的作用不止这些,还包括在步阑兴起时,做他的“肉便器”,可惜步阑还没有使用过她。

某个周末,小米发现步阑的房门虚掩,他躺在床上睡着了,像一尊神明般安然无害,手边还有倒叩着的书。小米凑近他,想着要怎幺把他叫起来才好,正瞧着,步阑枕头旁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步尧发来的信息。小米瞄到开头的两个字:“林幽……”

母亲的名字!

当小米的注意力被步阑的手机吸引时,她的余光看见,面前的步阑突然静静地睁开眼睛看着她。她没有慌张,也没有任由自己的冲动去碰步阑的手机,而是转过头来,在步阑的唇上落下一吻。

步阑愣了一下。小米的眼睛眯起一条缝,她发现,跟她接吻的时候,步阑连眼睛都不闭。谭雪曾经跟她闲谈,说起接吻时不闭眼睛的人,是不会认真对待这段感情的。她心里难过,又重新闭好双眼,搂住步阑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步阑……”她轻轻地在他耳边叫:“步阑……给我……”

他眼睛低垂着,大手抚上她细软的腰身:“给你什幺?”

她咬着他的耳朵,不说话。

步阑笑了出来。小米知道他早已安静地注视着她,知道她想要什幺,知道她热切的期盼。所以她坦诚。步阑翻身将小米压在身下,手指挑开她的衣领,声音戏谑:“小米,张开腿。我要操你了。”

小米双手搭在他肩上,已是一副任他蹂躏的模样,小脸却偏过去看向手机那一侧。步阑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脑袋掰回来,正视她的眼眸,舔吻着她的颈项。他们已经很久不这样亲昵了,步阑揉弄她挺翘的乳尖,还低头看着它们被他捏成一波波乳浪,十分满意似的。小米在这方面随了母亲林幽,才十六岁身材就凹凸有致,步阑可以将那一对奶子并握到一起,乳尖对着乳尖,再一口同时咬住。

小米喘息着,双手忍不住覆在步阑的双手上,他竟然色气地嘬出了声,小米感到下身涌出一股热流。

“进来……嗯……好吗……”她低吟着请求,自己动手褪掉内裤。步阑的嘴唇从她的胸前离开,显然不如之前清明了:“求我。”他这样说。

小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她捧着步阑的脸颊,引导他看向她赤裸的两腿间。在小腹和大腿上写了一些字:

我是贱货

操我

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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