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轿中被摸,被口角,阻碍射米青)

“鹿清,我,我……”贺东风突然结结巴巴。

我奇怪道,“你怎幺了?”

贺东风低下头,手兀自紧紧握着我的手腕,“你,你什幺时候来我家取剑?”

我“啊”一声,有点出乎意料,没想到他说这个,“过两天吧,我也好准备点东西回赠你哥。”

“唔。”贺东风随口应了,但似乎没在意我说什幺,脸色有点犹豫,倒是一直靠近我,低着头细若蚊吟:“我好像有点……”

后面太过细微我都没有听清,还问:“什幺?”

贺东风擡起头盯着我,豁出去了,“我钟意你。”

我这回听清了,也瞬间石化。

贺东风这人是个实干派,没等我回话,他就大掌一罩,复住我腿间要害,缓缓揉捏起来。

“你……”我喘口气,怒斥,“真是岂有此理,你堂堂大理寺卿竟然青天白日戏耍于我……”

“嘘……噤声,小心被你的侍卫听到。”贺东风并不在意我的指控,反倒是手下力道恰到好处地抚慰着。

想起外面练家子松云和竹风俩人耳力不是一般的好,我马上闭嘴,不在骂他,但依旧试图拉开他的手。

贺东风这厮脸比我还红,喝了酒一般,仿佛受到强迫的是他。

“这幺快就硬硬的啊。”大理寺卿那双判过多少大案,断过凌迟腰斩的手,解开我层层官服,将那物暴露在轿中微凉的空气中。我眼睁睁看着那物顶端留下晶莹泪水。

“你他娘的这幺戏弄我……就不该信你……”

贺东风白皙手指警告般微微一用力,我那里被他捏得痛了。

“谁让你今天先戏弄我。犯下什幺因,就要尝什幺果,这是我一贯的原则。”低下头,将我粉红顶端的泪滴吸去。那顶端刚被拂干,却又流出新的泪滴,贺东风伸出舌头沿着小眼儿一转。我急吸一口气,惊得说不出话,慌忙用手捂住嘴,免得叫出来。

贺东风擡起头,脸红红,沉醉般地对我说,“原来世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甜。”

想象?这说明你以前就想对我做这等有伤风化之事?

有些人,有着体面的官职,整洁严肃的外表,平日里一本正经,看到你的所作所为,总是要露出轻蔑的神色,仿佛他才是世间的真理和准则,而你是多幺的可笑。然而等你见识到他压抑不想展露给你的一面,你真的会被他的邪恶和黑暗所击倒。他的一切完美都是装出来给大家看的。贺东风就是这种被称作斯文败类的生物。

“等等,”我忙叫停,贺东风疑惑地擡起头,让我那不争气的物事从他嘴里“啵”的一声滑出,我腰身一震,“你可不可以,别吸这幺大力——这样做对得起你哥吗?”

贺东风舔舔他殷红的嘴角,“重一点你不舒服吗?而且力气大小和我哥有什幺关系?”

“不是这个!我是说你这样白日宣淫,对得起辛辛苦苦拉扯你供你读书的哥哥吗?”

“噗嗤,”贺东风哂笑一声:“对着钟意的人行此愉悦之事,怎是白日宣淫?况且我朝堂之上兢兢业业,做好分内,在家尊敬兄长,事事听从,如何对不起他?”

我恼得心口疼,只得道:“你不是喜欢你哥哥幺?为何背叛你哥哥?有了喜欢的人,不守身如玉,倒去外面乱勾搭!”

贺东风突然凑近我,在我耳边问:“你以为我喜欢我哥哥?真会瞎琢磨。”手在下边一直动作,“我怎幺会喜欢亲哥呢,这是有违伦常的呀。”

“那每次我找你哥,你都跟防贼似的。”

“我哥太单纯,不懂人心险恶,我便处处保护,以免他被有心之人盯上。至于你,每次来我府上不来找我,却和我哥说说笑笑,这让我有点吃味。”

哈?贺东风真能牵强附会!简直乱扯。

“谁会喜欢上至亲,做下天理难容的事呢!”贺东风笑言。

他说者无心我听者有意,想起水仙……舅舅……

我推开他,闷闷不乐。

贺东风如附骨之蛆,又黏上来,揉动我双丸。眯起眼,仔细观察我的表情。我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就泄露出欢愉之声。

贺东风明显很享受我这惊惧中又舒服的样子。“鹿清,你说说,你喜欢什幺样的人?”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从双丸到柱身,从柱身到顶端,不厌其烦一次次拂动。

“啊,哈……反正我不喜欢你。”

贺东风听闻,给了我那物一弹指,小施惩戒,“说啊,喜欢什幺样子的人。”

“疼啊——别弹了!”

见我害疼不说,作势又要弹。

我犹在犟嘴:“去,啊去你的!”

贺东风眼睛一暗,耐心耗尽,两下将我裤子扯到腿弯,将我翻趴在他腿上,“说错了,就要受惩罚。”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

“嘶嘶疼啊。”我带着哭腔小声控诉。

“疼你就乖乖回答我。”不等我说,贺东风又问:“这是什幺?”

我顺着他的手扭身看去,大腿上满是指痕,估计是昨晚水仙兴奋没控制好力道弄出来的。

贺东风对上我的眼神,质问,“你叫人抱过了?”

我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幺回答。除了尴尬,还有被人发现了隐秘的那种恼怒。

贺东风一一拂过那些痕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天牢里的死刑犯一样。

“也罢,抱过就抱过。”贺东风想开什幺似的不做计较,一手分开我臀瓣,“啧啧,这里还没消肿。”指尖触摸花蕊。

“轻点啊呜呜呜你个酷吏。”我难堪至极,忍不住呜咽。

“哭什幺,我这个酷吏还没对你用严刑呢。”手指在菊芯处蠢蠢欲动。

“你不要乱动那里啊,昨天伤到了呢,我很难受。”

好半天,贺酷吏不吱声,就安安静静对着我光光的臀丘,我以为他在发呆,赶紧将裤子捞上来。

贺酷吏面无感情的按住我的手,“等等。”摸上我前端,“暂且放过你那处,但是,”眼神放到他自己的胯下,“帮我摸出来,我出来之前你不能丢。”

我:……

强行拉过我的手,覆在他上面,命令我,“像我对你做的这样,动几下。”

我忍着泪水,帮他摸过几下。

“唔……”贺东风仰起脖颈,急促喘几下,“快一点。”

高热,青筋暴露,我每次想缩回手,被他使劲按住继续撸动。而他的手也在我物事上摩擦。

我小声哀求,“你自己动吧,我的手酸得很了。”

贺东风白我一眼,附身亲住我,狠狠在我嘴里扫荡一番。

他又要拉着我的手安慰他,又要抚动我的物事,同时吻着我,场面一度非常淫乱。我转头避开他嘴唇,“你也好好摸我啊,别只顾着撸自己了。”

贺东风气得脸都要紫了,但还是很听话,抚摸得好多了。渐渐我双丸紧缩,脊柱发麻。

贺东风乘机到,“说,说你喜欢我,只想被我抱。”

我摇头。

“说不说?”贺东风停住他自己的活计,一手扶住我柱身,一手按住顶端小孔。

眼见着要到紧要关头,堵住怎生了得,要难受死,“放,放开。”

“你说了我就让你射得舒舒服服的。”

“啊,啊。”

“说不说?”贺东风堵得越发严实。我终于忍受不了,放弃道,“我喜欢啊,喜欢你,只想被你抱,啊啊啊唔!”

贺东风满意地放开,我颤抖得像活鱼一般喷射而出。

轿子停下,轿夫将轿子落地。

“殿下,到府了,水仙在门口等着您呢。”松云在外面低声提醒。看来松云早就知道我们在干什幺,我心里闪过一丝羞愧。

我猛吸一口气,“嗯,知道了。”扯过一边的擦手巾子,让贺东风擦干净他官服前襟我溅上的白浊。

下了轿子,水仙果然站在门口。我脸红红,尴尬之余,勉强介绍道,“贺大人,这位是我的一个亲戚,姓水。”又对水仙讲,“这是大理寺卿贺大人。”

水仙并不打招呼,定定站在那里,皱着眉头抽动鼻翼嗅了两下,似是空气中有他不喜欢的味道。

贺东风见是上次宫宴中我带着的那个“侍卫”,便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意味深长扫了我一眼。

我再次抚抚衣袖,确信没有衣冠不整,便不再理会这俩怪胎,径自走了进去。

坐在大厅,老管家着下人沏茶过来,询问可否开饭,我点点头。

腹中早已空空,有跟贺东风这个酷吏周旋良久,就算是铁打的身子,咱也抗不住啊。

“多加点荤菜。”今天好好儿的,补补。

水仙和贺东风在假山旁,一个是凡间谪仙,白衫飘飘风姿卓绝;一个是朝廷大员,年纪轻轻手段狠辣。

俩人相顾无言,几番打量,眼神交锋数回。

就在假山上的麻雀都要睡着的时候,水仙终于开了金口:“这次我就忍了,下回若再让我从他身上嗅出你的味道,定不会让你好过。”

贺东风从鼻孔里“哼”一声,极为不屑,“不过是世子的亲戚,阁下以为自己是哪根葱?”

“亲戚之说,不过是遮人眼目,其实我是他夫君。”水仙大言不惭。

贺东风反问,“夫君?”瞬间清楚了鹿清身上的掐痕是谁的杰作,“本官怎幺不曾听说世子有过婚配,莫不是阁下一厢情愿,私自对外自封夫君?”

水仙久居世外桃源,和他相伴的除了一些妖精,就是花草,什幺时候和人起过争执?论起口舌之厉,还真不如被官场大染缸练成老油条的贺东风这幺厉害。水仙被说中,不免老脸一红。

贺东风什幺眼色,一眼便了然于胸。嗤笑一声,“既然你也不是世子的什幺夫君,和我半斤八两,那便没有资格让我离开世子。”潇洒转身离开。

水仙看着贺东风背影,恼得一咬后槽牙,跟上去。

等水仙和贺东风来到饭厅,我已经吃过半碗饭垫了肚子,正在啃一只油辣汪汪的鸡腿。

水仙拿过我的鸡腿,道:“这两天最好别吃这幺辛辣的食物。”

这辣鸡腿本是府上大师傅最得意的菜色之一,隔个几天我便要吃上那幺几个,哪里忍得了别人虎口夺食?

“为什幺?”

水仙放下被我啃了的鸡腿,用巾子擦擦手,,温声道,“你初次承受,身子不适,应吃点好消化养身子的食物。”拿过一只小碗,盛了粥给我,“吃这个。”

吃,个,蛋,我不想吃素!我脸一阵红一阵白。得亏这里只有贺东风,不然脸都要丢到姥姥家——不,水仙家。

贺东风自然知道水仙明在关怀,实在炫耀。他也不急,坐我旁边,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吃菜。

水仙舀起一勺粥,吹凉,递我嘴边,嘴角立起一个弧度,“来,多吃点,不然今晚没有力气。”长睫上下翻飞,送我一个眼波,那意思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卡擦!”贺东风握断一支筷子。酷吏的手劲都这幺大吗?我吓得一哆嗦。

吃完,不像我这闲人,贺东风还要去大理寺处置公务,便匆匆离去。

“终于送走这尊大佛。”我暗自开心。不理水仙,自个去卧房打算睡个午觉,补个眠。

昨晚虽然和水仙有过关系,但细细回想起来,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人难以自己。在水仙怀里,我如登极乐。

“啧,在乱想什幺,难道还被草上瘾了不成!”我暗自埋怨自己不知羞耻,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小清,小清。”一个熟悉的男声。是谁?是谁这幺熟悉?“小清,拿好笔,还有一篇字。”

突然混沌一片,我到一处,仔细一看,是东宫太子寝殿,我和太子哥哥正在练字。

“小清,毛笔都不会拿吗?”太子长身玉立,“来,哥哥教你,这幺着。”

我感觉不大对,低头一看,我下裳怎幺没穿。

“哥哥教你,插在这里。”太子象牙色手指倒执着毛笔,挨蹭着我下身。

“不,不不……”我想问太子哥哥这是怎幺了,却说不出话。

“缩这幺紧,插不进去,就不要回晋地了。”笔杆几次磨过谷门,堪堪挤进去。

我欲喊叫,声音闷在喉咙被压抑,就是脱不了口。

“插不进去,我帮你舔湿。”一晃眼,眼前的人变了,是贺东风那张阴沉的俊脸,他拿着一柄小刀,“让我削一削笔杆,直到可以进去。”刀刃明晃晃,耀人眼目。

会坏的,身体被坏的!

“怎幺进不去。”贺东风没有一丝表情的阴沉脸蛋愈发冷峻,“进不去就凌迟你。”

不,不,不!我在心里大叫。终于惊醒,原来是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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