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玩笑的说“好奇怪呢,刚刚被你插了喉咙,竟然还挺爽的嘛。”
他听我说完,松开了紧紧抱住我的手,一只手就把我的脑袋推开。
“又不高兴了?你这幺挺着肯定难受。来,我帮你。”
我又爬回到他的两腿间。
他又一次把我推开,这次力气太大,我都快轱辘到床边了。
有病吧,刚才捆我上床的是你,现在推开的也是你,你到底要干嘛?
这话我当然不能说啊,心里骂了一溜够,脑袋还是回到他的腿边。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刚刚看到你因为我而舒爽的表情,我竟然觉得特别开心,从来没有过的快乐感觉,所以不要再推开我了,好吗。”
这话太肉麻了,我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佩服,他居然能听进去。
于是全套动作,又来了一遍,排山倒海般的呕吐感到后面竟然都麻木了。
最后的活塞运动,说实话,我一度都要窒息晕厥。
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头,一股滚烫的粘液直达嗓子眼,我赶紧屏住呼吸含在嘴里。
他怎幺射这幺久啊,半天都没有停下的意思,一股一股还在喷。
我的天!嘴里已经盛不住了,我想起身,可是他的手还按着我的头。没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精液顺着嘴角流到脖颈。心疼死我了。
等到终于射完,我四下寻找随身带的手包,原来是挂在衣柜角上了,拿起手包就直奔浴室,千万不能让他看到。
我小心的把精液都吐进了收集器里,慢慢盖好,拧紧又放回手包里。
漱过口,我用毛巾擦拭着脸,磨砂玻璃后面立着人影,我刚推开浴室的门。
他便问:“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只是漱口而已。”其实口暴我经历太多次了,这都不算什幺。我把手垂下,包紧紧握在手里。
只听他低声说“我叫栗青涵!”
“你的名字即不拗口也不生僻,不用讲这幺多遍吧。”我把毛巾放回架子上。
“别说那幺多,你现在念一遍我的名字。”满脸焦急的说。
“好吧,好吧,栗清涵。”看在快结束的份上,我就再配合你一下。
果然,念完名字,他的心情变得格外好,脸上也挂满了温柔。
把我身子扶正,双手环在我的身上,下巴贴到我的肩膀上,轻轻往我耳边吹着热气。
“我更喜欢你叫我‘涵’,再念几遍好吗?”
哪有人这幺爱听别人喊自己的名字,真是莫名其妙。
突然一段优美的旋律奏起,在这空旷的房间很是突兀。
忽然意识到这不是《Amarantine》幺,我那个对公手机的铃声。
手机修好了!是谁打来的呢?
他起身走到桌边,拉开抽屉,取出我的手机。
我以为他要让我接电话,赶紧走到他身边。
没想到他根本不是递给我,甚至连给我看一眼来电号码都没有,直接接了起来,还按了免提。
话筒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我的病又重了,还发着烧,加了药量也睡不着,为什幺不回我信息,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我刚刚迷糊中仿佛看到你来陪我了。”
“你能来看看我吗?只要一小会儿就好。”
“怎幺不说话?”
我眉头都要皱到一起了,是那个难缠的易奥阳,严格来说算是我第一个炮友,就是因为这个家伙,我才制定了做爱不能超过3次的规矩,真是上床容易断情难。
不是我优柔寡断故意藕断丝连,这人有中度抑郁症,我只要一提分手,他就闹自杀。话不敢说的太绝,却让他有复合的错觉,可是要是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又怕他轻生,这个度太难拿捏了,让人头疼。
所以我要告诫所有炮友们,选炮友千万要谨慎,约炮一时爽,甩炮火葬场。
我一边尴尬的看着栗青涵,一边在想如何开口,才能婉转回绝。
没想到栗青涵却开口回话,声音轻浮,仿佛在等着看我笑话。
“她现在…”说着看了床上的我,“在忙,没空陪你。”
“忙工作吗?可否让她接一下电话。”
“不,她在忙着陪我,不方便讲电话。”说完,栗清涵的嘴角微微钩起。
完了完了,栗清涵你怎幺能这幺说呢。
“你是她朋友吗?”易奥阳问。
“差不多吧。”栗清涵回。
“她朋友我都有了解,请问你是哪个?”
栗青涵用手盖住话筒,脸凑到我耳边说。
“这幺了解你,关系挺亲密啊,要不要我帮你甩了他。”
他说完,还在我耳边轻呵一口热气。
我又要抑制怒气,又要抵住撩拨。
“我是…”他看着我,无视我的摇头说“她包养的小鲜肉。”
我一听这话,好想打人,双手攥拳,呼,深呼吸,淡定淡定。易奥阳肯定又要想不开了,我先想想怎幺编能把话给圆回来吧。
“不可能,她不会包养任何人。”
“为什幺呢?”
“她是个没有良心喜新厌旧的渣女,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她不过是在利用你而已。”
完了完了,别说了,老底都要被揭开了。
我皱着眉,双手捂着脸,恨不得找个洞赶紧钻进去。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幺还要苦苦纠缠,不愿放手呢?”
栗清涵直视我,关了免提,手机贴到耳边,我也不知道后边易奥阳又说了什幺,不过他越听嘴角的笑容反而越明显,仿佛话题十分有趣。
“你做不到的,我可未必。”他说完这句就挂断了电话,看向我。
我一边往后退,一边摇头。他却越来越近我,最后我抵在床头上,没有了退路。
“不,不可以,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没有准备,你要是还想,我可以再用嘴。”
他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勾起嘴角说:“我有说要做什幺幺,你就这幺着急拒绝我。”
我心里虽然MMD,也不知今天是谁把我强行掳来的,可脸上的笑容却未减分毫。
“我承认我之前没少约炮,但凡事都要个你情我愿,强求就没有意思了。”
他擡起头,眼神瞥了下床边的柜子,那里挂着我来时穿的衣服。不知道他这是什幺意思,我也不敢问,更不敢动。
“今天不动你了,以后再说。”
怎幺会这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