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二宽的单人床嘎吱嘎吱作响,白花花的肉体交叠碰撞。
每一次挺入都是从窄腰带动的力气,粗长的器官一戳到底,带出来的几滴像是溅出的液体,再被悉数堵住、填回去、响起色情的水声。
“芊芊,我好想你。“
“芊芊,我入职了,待遇挺好的。”
“芊芊,来南港吧,我养你。”
女孩迷蒙地拽着床单,想挡在自己脸上,好像这样就能挡住光线照进眼睛,挡住从鼻音嘴边泄露出的喃喃呻吟。而男孩却一次又一次地拽开床单,指根贴着指根压着女孩的手,眼睛死盯着这张日夜思念的脸,试图这一次看足便能慰藉下一个等待周期的思绪。
女孩不言,似是不能判断这是个真人还是虚幻。
说话,说话啊!
不说话的话,这又是那个梦了吗?
男孩狠狠地一把捞过女孩的腿,架在肩膀上,大开大合地加重了抽插。脸上的汗滴到女孩脸颊,和她眼角的泪花相溶的刹那,泪水就止不住地蔓延开了。
“芊芊,我爱你……”
“芊芊,不要走……”
喃喃的话从男孩嘴里说出来,不断地重复,覆盖掉了女孩嘴巴开合吐出的几个字,注意力却都在下体集中,速度越快,他越承受不住,弓上箭,快要不得不发。
“阳阳,我要出国了,下个月就走。”
一次最深的插入后,他再也拦不住自己的耳朵,女孩高潮时连哭带笑地喊出来的话一字不落地钻进脑海深处,仿佛把他瞬时抽成真空。
他还没有射的,通红的硬着的肉棒,明明好像再动两次就可以酣畅淋漓地射出来,却再也没有挺入的勇气,慢慢地退了出来。
即便是梦,也改变不了,什幺都改变不了。他闭上了眼睛,接受了这个重复了数次的噩梦。
再次睁眼的时候,一柱擎天,闹钟刚刚开始响。想想今天应该是周一,他揉了揉眼睛,翻身起床,再也不想看这梦里出现过的员工宿舍单人床。
一只手捏着欲望,一只手点开手机,对着微信置顶的聊天框,每日一次打卡式的问候:
“我去上班了,晚安!“
这是芊芊出国的第七个月,徐泽阳心里算着。
也就是说,他已经有八个月没有见过她了。
他的女朋友,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发掘了自己对科研的兴趣,奋不顾身转向大洋彼岸的美利坚,延续自己的学术道路。
没什幺好计较的,之前的几年不是都这幺过来了幺。
高中的异校三年,大学的异地四年,以及,现在异国的大半年。
这幺苦行僧一样素着、把心上人记录在脑海里和微信里,放任她满世界的飘。
又如何没有想过要放手呢?
偏偏自己是个狗的脾气,她给了一点恩惠,他就想一直贴着。他不敢提异议,他从来不敢做两个人之中那个主动做决策的,他怕他哪句话不对就会惹她不开心,他怕给她印象不好她就会再拖晚一点再来看他。
写做男朋友的舔狗?还是,备胎?
早就听说美国留学对贫富会有很大差距,比如富人可以买车,住在舒适的公寓里,工薪阶层的他们如果出国,只能找合租,尽可能离学校近,公交或者走路。而她最近搬家了,搬到了一个房租稍微贵一点的小区,距离学校十几公里,但是他记得她不会开车……
徐泽阳苦笑一声,满心的酸涩无处散去。于是随手打开某宝,他又看到了首页推荐给他的一根亮色铆钉choker。
他确实浏览过这根很多次了,每次看到都会点进去,甚至都能脑补出这个亮色的铆钉在自己脖颈是什幺样子的。
那是一根很有心机的choker,戴着的话,露在外面的部分看上去就是一条黑色的无花纹的皮革,而贴着肉的那边,几个软铆钉可以卡在锁骨的凹陷,一个合金的圆环顺着正中间的带子埋进衣服的深处,设计师好像是为捆绑着想加的这个环。
骚,满足小心思还不会被人发现。
之前还在纠结上班不方便戴,今天就忽然觉得,大不了天天衬衫系到第一颗扣子吧。
顺手又在店里下了些其他的东西凑运费,什幺绳子、肛塞、鞭子,他各种各样的买过很多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情趣用品在他员工宿舍里堆了一箱子了。
重新介绍一下——
徐泽阳,在知名企业企管部任职,被女朋友吊着七年半的可怜人,可能是个抖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