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滑精,不如射精那样剧烈刺激,但精元泄身,本就被干得神魂激荡的唐浩天更是头脑发昏。
连绵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绵软而持续地推挤着唐浩天的神魂。
唐浩天在浩荡的欲海里,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叶孤舟,无帆无桨,无法可渡。
身后的奸插却还在继续,唐浩天整个人都湿透了,随着耸动,不时甩落浑浊的水滴。或是光滑的蜜色肌肤沾粘不住的热汗,或是肿胀的嫣红嘴角吞咽不及的唾液,或者根本就是阳具里止不住滑落的精水。
唐浩天就在这仿佛没有止境的摇晃耸动中,擡着疲惫到失神的视线,怔怔地望着殿前青衣的元婴大能。
“想被他干?”
伴随着送进耳廓的低哑嘲讽,一只大手环过胯下,有力地握住了唐浩天滴沥着精水的阳具。
唐浩天循声回头,有些惊讶地看清正在自己股缝里穿梭的男人,哪里是他预想中浑身赘肉臃肿肥胖的丑陋凡人,带笑的嘴角噙着冷意,赫然是昼夜不停奸插了他十数个日夜的大能修士:“师叔!”
“师侄为何这般惊愕?”听得唐浩天声音里的讶异,贺万山嘴角的笑意越发冷峻了,“莫不是真想将这一身灵泉仙丹滋养的细皮嫩肉,便宜了那等寿数短如蜉蝣的凡人?”
见此,唐浩天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先前被油腻凡人暴操的记忆,全是贺万山的仙术制作的障眼法。但在肥胖丑汉胯下承欢,被赘肉横生的阳具抽打腚眼儿,的确是比与元婴大能交媾更加刺激惊险的事情:“弟子一想到要被那凡人的大肥屌干,腿儿立时就软了,腚眼儿也软,软得一塌糊涂了。”
贺万山提着黑玄铁杵似的大阳具,啪啪地往唐浩天松屁眼里送:“有多软?”
“比被师叔的大屌灌了十泡八泡的浓精还要软,又软又热,止不住地流浪水,骚得捂都捂不住。”
“蓬莱的大师兄一心让凡夫俗子操热了肉肠,这般好盘算,可要我与你亲传的师尊细细地说上一回?”
唐浩天四肢着地地趴着,每一次蛮横的操干,都抖着腿儿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爽得高潮迭起:“是,请师叔告诉师尊,说,就说弟子生了自甘下贱的屁股,喜欢被凡人的大鸡巴搞腚眼儿,不能担蓬莱大师兄的重责,只配发去勾栏做妓,去苦窑为娼,让下九流的力夫走卒日日夜夜又奸又插,射得一屁股都是。”
“一屁股都是什幺?”
“精,男人新鲜的热精,从干腚眼儿的大屌里喷出来,灌得弟子一屁股都是。”
贺万山一挑眉,握着唐浩天刚刚射过,软得跟鼻涕虫似的的阳具一捏:“你这犯贱的大师兄,真是白生了这样大的屌,毫无用处,索性切去喂狗,留着腚洞容人嫖宿就够了。”
“啊,啊,”射过之后的阳具敏感异常,唐浩天被贺万山这毫不痛惜的一捏,捏得神魂俱荡,撅着屁股挺着奶儿,从喉头里梗出似痛似爽的呻吟来,“弟子的骚屌无用,师叔要切便切,切了泡上壮阳酒,请师叔喝了,再干弟子骚腚,把骚腚干成骚屄,日日夜夜求着师叔奸插,不被师叔的大鸡巴塞着就流浪水。”
贺万山嘴角的笑意越发冷凝了:“被亲传的师尊看上一眼,便松了精关,滑了精水,是不是想被他干?”
唐浩天下意识全盘接受:“想,弟子做梦都想着被师尊玩屌操屄。”
“有多想?”
“弟子想被师尊玩,门内各处,不拘地点,只要想了,便被师尊剥了衣裳解了裤头,掰着腿儿露出腚眼儿挨操。昼夜不分日夜不歇,操得弟子的骚屄又软又热,浪水横流,捂都捂不住,漏得到处都是。”
“那你可愿意现在去让你师尊操?”
“愿意,弟子愿意被师尊操,随便什幺时候什幺地点,只要师尊想了,弟子便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让师尊玩奶儿插腚眼儿,想怎幺插就怎幺插,想插多久就插多久,直把弟子干死过去,又活过来继续干。”
听到这里,贺万山明白,唐浩天已经彻底沦为一条发情的母狗,是个棍子都能插进去捅上一捅。
贺万山掰着唐浩天的腿根,暴烈的奸插起来,精壮的小腹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白胖的屁股蛋子,鼓胀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垂荡的睾丸:“骚狗,我这就成全了你!”
唐浩天端着屁股,举着腚眼儿,发了疯似的浪叫着迎合贺万山的大屌:“师尊,啊,不要停,师尊操,再操弟子的骚穴,啊,好舒服,大鸡巴操得骚学好舒服,骚穴被操成骚屄屄了,啊,啊,好爽,要被师尊操射了,好爽,真的要射了,好爽好爽,射了,射出来了,啊啊——”
唐浩天又射了,稀薄寡淡的精液冲刷着红肿的尿道,再一次喷射了出来。
这一次,射精的不仅仅是唐浩天,贺万山也射了出来。
修为精纯的元婴修士,在经历过长达十数日的交媾之后,终于打开精关,将满腹的元阳泄了出来。
禁锢许久的元阳,带着热烫的温度,力道十足地喷打在唐浩天的肠肉上。
丰沛的精液,如同覆盆之下倾泻的温水,源源不断地冲刷着唐浩天嫣红的粘膜。
唐浩天很快就射尽了精液,被如此汹涌,如此澎湃,如此滚烫又如此浓稠的精液冲刷着肠肉,浑身一阵又一阵地哆嗦,止不住地痉挛,大腿内侧一弹,便在射精之后又尿了一泡热的。
唐浩天的腚眼儿里还夹着男人的阳具,吸饱了浓精的肠肉亲密无间地贴着大屌,每一寸红肿的肠肉褶皱都残留着关于龟头和阴茎的记忆,整副腚眼儿更是直接被干成了鸡巴的形状。
他却用刚刚射过精水的阳具尿了,大量的尿液哗啦啦地落在了青玉般莹润的石板上。
唐浩天在夹着大鸡巴的情况下,尿了出来。
好舒服,唐浩天失神地想着,他的脑海阵阵发黑,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射尿的快感没有射精强烈,却比射精更持久,绵软地推拥着他的神智,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好舒服,唐浩天一边打着尿颤,一边不无遗憾地对自己说,享受过屁眼里塞着鸡巴射尿的快感,以后尿尿的时候没有鸡巴塞屁眼,可能会很失落,甚至可能不被鸡巴插着都尿不出来了。
贺万山的灌精还在继续,他的阳具胀得很大,将唐浩天被干松了的腚眼儿都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间隙,所有射出的精液却灌进了唐浩天的肚皮。唐浩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被微微凸起,奇妙的饱胀感,牵连着腹下青筋脉搏突突弹跳,让唐浩天几乎产生了下面孕育着生命的错觉。
半盏茶的功夫,贺万山终于射尽了,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灌进了唐浩天的腚眼,贺万山抽出了阳具。
贺万山的阳具抽出,有一瞬间的僵持。
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又如同火山喷发前的蓄力,这一瞬的静谧之后,一股白色的水流,决堤的洪流般从唐浩天的屁眼里喷了出来。伴随着哧溜一声,从唐浩天鼓胀的两股之间喷射而出的精水,在空气中划出优越的弧线,远远地落在了历史悠久的青石板上。
汹涌丰沛的精水,以绝不逊色于尿液的姿态,强而有力地冲刷着青石板,很快就溢流出一大滩。
随着精液从屁眼里射出,唐浩天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平坦。
喷出男人灌进腚眼的精液,他依旧是那个宽肩窄腰身形精悍的青年,蓬莱筑基修士之首的大师兄。
唐浩天流了许久的精液,直流得双目含泪,满面潮红。
唐浩天的腚眼儿被干得太久了,终于流尽了精液,依旧无法闭合,如同一朵绽放的肉花,大大地洞开着,甚至能够看见里面颤抖的肌肉。唐浩天的大腿也挂着残精,精液喷射出老远只是一开始的情形,到了后来,大量的精液顺着洞口潺潺流下腿根,在大腿的内侧留下了浆糊一样的白汤。
欣赏过唐浩天用屁眼射精的样子之后,贺万山忽然凑在唐浩天耳朵边:“我这仙法,对筑基期有用,对结丹境有用,昆仑却与我同为元婴大能,修为甚至更高于我,这障眼法,对他是没用的。”
什幺?
反应过来贺万山说的是什幺的时候,轰——有心跳排山倒海地压过脉搏。
唐浩天本来累得汗流浃背,大口喘息,洞开的屁眼也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收缩。
大惊之下,呼吸一滞,连腚眼儿的痉挛颤抖都停滞了。
一时间,唐浩天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贺万山后面的话。
他只听见自己的声音,绝望地在脑海里盘旋。看见了,看见了,他在贺万山的胯下浪叫,在凡人面前献媚,一边挨操一边肖想着师尊,甚至用屁眼射精的丑态,师尊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唐浩天满身热浆都化作了淋漓的冷汗。
唐浩天不禁擡头,去看殿前青衣如仙的元婴大能。正巧,昆仑黑沉的目光也扫了过来。
四目相对,昆仑依旧是那个俊美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昆仑仙君,八风不动,冷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