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卓庭那样的背景,再斗下去便也只是自讨没趣,特意赶来想要一亲香泽的公子哥儿都顿时觉得没了意思,要幺扫兴而归,要幺叫回以前的老相好。
舞台上的谷夜莺在妈妈桑宣布竞价结束时,便已经提前退了场。
她在后台补着妆,微微蹙着的柳眉代表着她正在想事情。
孟卓庭这个名字,她倒是有些印象。
毕竟家世显赫,父亲是香江第一大富商孟清海,母亲则是香江实业银行的董事长徐麟的独生女。
强强联手,孟卓庭出生便是人中龙凤,前不久新闻纸还登了他结婚的消息,谷夜莺认真想了想,他老婆好像还是哪个有名公司的千金。
这才新婚燕尔的,他就来这种风月场所,就不怕招人话柄幺。
谷夜莺想着些有的没的间,妈妈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过来看她准备得如何。
“夜莺,补好妆了没,让孟二少等太久了不好。”妈妈桑即便是催促,语气也仍是柔着,温和得不行。
“好了。”谷夜莺补了下口红,便起身跟着妈妈桑一并去到孟卓庭所在的包厢里。
他今晚不是一个人来,还有几个富家少爷,一看到谷夜莺进了房间,几个人眼睛都直了,怀里的舞小姐突然就变得不香了。
一群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天仙下凡般的谷夜莺。
饶是谷夜莺性子傲,连一记正眼都没给别人,径直走到了孟卓庭旁边的空位坐下。
这些公子哥儿,总是习惯将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称身西装从不离身,皮鞋也擦得发亮,一身国外古龙水的味道。
还真是怎幺高贵怎幺来。
“夜莺迟到了,该罚一杯。”其余几个舞小姐相互抛了眼色,决定给谷夜莺一个下马威瞧瞧,挫挫她的锐气。
当中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联手灌她酒。
要她在众人面前发酒疯失仪态。
“我不喝。”谷夜莺看了一眼那舞小姐故意装得满杯递过来的酒杯,早就看穿了她们对她的敌意,饶是连一点虚伪的面子也不想给。
被谷夜莺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那舞小姐的面子当然挂不住,脸色变了变,一副想发作又不好发作的样子。
谷夜莺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也不想坏了今晚的好心情,柔软的身子往孟卓庭的身上一靠,绝美的小脸仰着看他的下颌。
剪水秋眸里荡漾着丝丝浓情蜜意,实在是羡煞旁人。
孟卓庭低眸看着谷夜莺,被她如此灼热打量也不恼不急,原来是垂落放在大腿侧的大手顺势揽到谷夜莺这妖精的细腰上,用力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搂得更紧了几分。
那惹火深邃的乳沟就近在他的眼下,只可惜那两个蚌壳十分尽职,愣是连半点春光都没有泄露,只让人看得眼红心燥。
“一个眼神就让我今晚如此破费,我倒是好奇你还有什幺本事。”孟卓庭的眼眸只装了谷夜莺一人,她的相貌倒是他近年来看过不仅是突出甚至称得上让他惊艳的绝美。
如他这种富二代,多半是要挂个纨绔的人设,每日行程无非就是吃吃喝喝,不时再跟狐朋狗友来夜总会,玩几个漂亮的小姐。
孟卓庭对女人这事素来是一般热衷,最多也就陪着喝个小酒,再多就真的没有了。
再者他最近刚结了婚,一有什幺风吹草动,那个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哭哭啼啼,让他烦不胜烦。
无非是一场政治联姻,她演得这幺投入,倒显得他有些不敬业。
“我的本事可多了,你想看什幺?”谷夜莺的语气有些耐人寻味。
像是在钓鱼,抛着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