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咬着牙不吭声,心思却顺着他的话想去,哥哥有什幺心思?
可是她不说话,江弈也沉默下来,七七两腿被压在胸前,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夹得更紧, 也更羞耻。
撞击声让她闭上了眼,粗大的炙热性器被她艰难地吞吐着,进出磨人,又慢又深,江弈顶弄着她的要命处,七七压抑着声音,右手还与哥哥十指交握,她尝试挣脱,没有成功,换来的是更用力的顶入。
那东西在她穴内跳了一下。
七七惊呼出声,求饶一般,喊了句:“哥哥……”
“愿意说话了?”他一边问,一边用手摸上了她花穴上的肉核,低声道,“那就多说点。”
说是说不出来,七七慢慢叫出了声,软绵无力,少年抽插起来,指腹揉弄那挺立的肉核,让她浑身酥麻,她终于服软,抱住了哥哥的腰:“别,慢些、慢、啊……”
她原本并未得趣,叫人强行插弄,哥哥手上又这样揉,七七没几下就高潮了,身子愈发潮红,心里却更委屈,这不得不向情欲屈服的感觉让她难堪。
尤其是哥哥还这样不讲理的时候。
她环着哥哥的腰身,高潮让她的穴内涌出了蜜水,江弈撤了出来,那些汁液就缓缓往外淌,他用手弄了一些,然后将手指放入七七口中。
七七挣脱开,推开了他,哭道:“我不要!”
江弈的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她哭得厉害,江弈就静静听着,随后轻轻抱住了她:“别哭。”哭的让他想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七七以为哥哥总算心软,回身抱着他的腰,哭累了,渐渐熟睡,她觉得这事就算过去了。
接下来几日,的确一切无事,哥哥如往常一般在桌前看信,随后去处理各种事情,她隐约听说,哥哥将要出去一趟,因此这几日才特别忙。
七七忘记了前几日的事情,夜里和哥哥用饭之后,一同出去赏月。
二人走过东院,七七一路叮嘱江弈要注意些,在外头小心为妙,她知道哥哥要的东西很多,也足够危险。江弈一路沉默不语,途径地牢时,他忽然道:“那些人都清理掉了。”
七七停了脚步:“什幺意思?”
“牢中无人。”他一边说,一边拉着七七往里走。
几日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七七提心吊胆跟着哥哥一路进了地牢,并未到深处去,而是在长廊右边的第二个房间,七七记得,当初哥哥让琴夫人治伤,就在这里。
房里除了书架外,有个长塌软卧,一旁的案上摆着熏香的八角炉,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七七看着,问道:“哥哥当初在这里施针?”
“嗯,”江弈抱着她,坐在卧榻的边上,“你寻过来的时候,我在运功逼血。”
没想到当初自己又给他添了麻烦,七七又心疼又委屈:“谁让你不告诉我,什幺事都瞒着我,难道我就不能知道幺?”
江弈摸着她的脸:“你前几日知道了一些,又怕的要命。”
七七身子一僵:“那不一样。”
江弈修长的手摸着她的面颊,有些凉,他的目光掠过七七的眼,忍不住凑上去含住她微红的唇,将她亲的娇喘不已,眸子里满是水光,才肯放开,问道:“哪里不一样?”
七七知道他兴起,自从那天夜里她拒绝之后,哥哥几日不曾碰她,她心里也想了,乖顺道:“不告诉你,哥哥,咱们回房吧。”
没想到,少年缓缓道:“不,就在这里。”
他将七七压在榻上,重新去含吮她的小舌,手上缓缓撩开她的裙摆,在她大腿内侧轻抚,七七努力想推开他,挣扎道:“你疯了?”
她的乌丝散开,几缕黑发贴在面上,唇又被亲的红肿,美人红面,惹人垂怜。
江弈低头吻她的脖颈,低声道:“妹妹想知道,哥哥就全都告诉你。”
雪白的香肩露在外面,七七的身子往后退,江弈并不急着将她拉回来,而是慢条斯理地褪去了衣裳,一件件扔在地上。
他一向清瘦,身上又有那几道惹眼的疤,七七不想看,视线却不自觉过去了。江弈擡了擡下巴,伸手抓着她的脚踝,把人又带到了自己怀里,口里说着:“你那日看见的尸体,是我亲手杀的。”
七七闭眼,听他继续道:“那帮人对我怨言已久,企图联合外人对我下手,被我发现,我就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他顿了顿,改口道:“不,不算痛快,我只差没有将他们凌迟。”
七七又如何不知,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害怕,江弈观察着她的面色,神情淡淡:“可我还是不痛快,不满足。”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哥哥,别说了。”
“妹妹也不愿让我碰,”江弈将手指在她的肉穴上轻揉,眼中似是兴奋,又含着痛苦,“怎幺办呢七七,帮帮我好不好?”
七七努力保持冷静,声音却绵软颤抖:“我们回房里,回去再说……啊……”
他的手指缓缓入了狭小紧致的穴口,指腹贴着当中的内壁,慢慢摸索着,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心里,七七害怕起来:“哥哥,求你了……”
江弈的手不仅没有撤出去,还加了一根,二指在她身下的小口抽插,带出一股春液,水声唧唧,少年沉迷于欲望中,从前平静的眉眼里此刻也有一丝癫狂。
七七察觉到哥哥不同往常,不敢说话,攀着他的身子想让他冷静些。
娇吟伴随着抽泣,在房内听起来还没有水声大,却偏偏在江弈的耳中听了个清楚,他曲起手指,挑得她身下发软,淫液如潮,七七一阵抽搐后,江弈把手指放到了她口中。
这次她不敢再拒绝,只能委屈地含着哥哥的手指,柔软的舌卷扫着少年骨节分明的手,对方甚至用指腹压在她的舌尖上轻磨。
七七双目垂泪,面颊通红,无助地看着他。
江弈低头含吮着她的乳儿,饱满的乳肉被他空闲的那只手揉捏,乳尖也硬了起来,湿润的舌头裹了上去,酥麻的痒意让七七发出模糊破碎的呻吟。
当哥哥的肉棒抵着她的小穴时,她才知道哥哥是来真的,七七隐约知道他这次不会再放过自己,心里发憷。
江弈抽出手,拉开她两条雪白的腿,中间花穴仍在滴水,她习惯了哥哥的侵入,方才那些对七七的身子来说远远不够。
粗硕的龟头和那里轻轻贴在一块儿,七七知道不能再拒绝他,服软一般,抱着他的腰,主动迎了上去。
她一面想着,这里是地牢,曾在隔几间的房里看到那般恐怖的情形,她害怕的要命,一面又知道哥哥眼下不正常,不能再忤逆他。七七心里委屈胆怯,两串眼泪顺着脸往下滴,还没哭出声,那巨大的昂长就挤开她的穴口,插了进去。
哥哥仿佛格外兴奋,他的性器上早已流出了液体,一同被她纳入肉穴里头,他一下就顶到里头,七七擡眼瞧去,还有一截青筋交错的孽根在外头,已经憋得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