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传来阵阵疼痛,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针扎过。夏凝槿睁开双眼,眸色涣散没有焦距。身上肌肤青一片紫一片,没有一块好肉,身下二穴皆被男人丑陋脏臭的那物狠狠操干着。除了疼痛外,夏凝槿没有其他感觉,脑中一片空白,就这样承受着男人们的用力操干。
\"哟!小骚货终于醒了。老子可等了好久啊!\"
男人一边叫嚣,一手粗鲁地将夏凝槿从铺满干稻草的地上拉起来,将自己半硬不软的物事强行塞进夏凝槿的嘴中,手抵住夏凝槿的后脑勺,逼迫夏凝槿吸吃他那腥臭的肉棍。
\"啧,来迟了一步,这两骚逼都已经被操过了!人又昏过去了,可让老子等了好久啊!\"
男人骂骂咧咧的,一边在夏凝槿口中顶弄。夏凝槿眼中泛着泪光,她合上眼,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堪的事。
她本是本朝户部尚书夏朝宏之嫡三女,母亲是本朝元老谢老将军家嫡二小姐。她上面有两位兄长,还有个幼了两岁的嫡妹。父母恩爱,父亲并无立妾,因此宅中很是平和。她是家中最受宠的女儿,爹娘疼爱,兄长也处处护着她让着她,连幼妹也喜欢与她这个姐姐在一处。她年近及笄,娘妾为她说了一户人家,乃是当朝诚国公之嫡次子季珩辰。季珩辰此人,京中众人皆说他是良人,未及弱冠之年已是举人,众人为之惊叹。而且他长得俊,风光月霁,温润如玉,似极是仙人下凡来,性格也好,温文儒雅。京中有大半贵女无不对他动过芳心。
如此,夏凝槿本来该是生活无忧的,却又为何落得如此个下场,被数个男人按在地上轮翻狠操?
原来夏凝槿早早便倾心于当朝太子,总变着法儿去找那太子,讨他欢心。她想待及笄后嫁予太子,无奈那太子早早便娶了个太子妃,当时可让夏凝槿伤心好久。可她偏不放弃,求着父母退了她与季珩辰的亲事,让她去给太子作妾。夏尚书与谢夫人自然不愿让自个捧在手中疼爱的女儿去给人家作妾,劝着她莫要钻牛角尖。夏凝槿偏偏不愿,见父母不答应,便往祠堂中一跪,不吃不喝。这一跪就是三天,气的夏尚书浑身发颤,直骂她是孽女;夏夫人差点没当场昏过去,见她不愿起身又舍不得向女儿说重话,只得日日以泪洗面;她两个兄长也来劝她不要吊死在太子身上,惹了爹娘伤心,她置之不理。三日后夏夫人同她说她与季珩辰的亲事退了,夏尚书用法子让太子松口答应纳她为妾了。夏凝槿听了兴高采烈,沉浸在可以\"嫁\"给太子的喜悦,丝毫没有察觉母亲悲伤的神色,忙让在一旁的贴身侍女桂月扶她回房。
六个月后,八月初三,夏凝槿及笄礼刚过没多久,她便身穿一身粉红罗衣,坐上小轿离开夏府,从侧门入了太子府,从此成为了太子府中的夏姨娘。然而嫁入太子府后,一切并不如夏凝槿想象之中完美,太子本就不喜她,自纳了夏凝槿后,除了一次醉酒进错门外,太子从来没有去过她房中,更别说召她服侍了。而太子妃更是一个心狠手辣又善妒的女人,她是吴丞相府中的庶长女,吴丞相府里姬妾众多,她常年在后宅中混着,手段毒辣的很。她费尽心思打压夏凝槿这个\"不知好歹\"胆敢让太子纳她为妾的女人,府中下人也给她甩脸色故意冷待她,因此夏凝槿在太子府中可说是过的很苦,但是夏凝槿不把这当一回事,心心念念的都是太子,总觉得自己已经是太子的人,总会得到太子青睐的。
数个月后,夏凝槿觉着身子不爽利,请了大夫,诊了脉才得知她有了数月的身孕。夏凝槿大喜,忙派人去通报太子,却被太子狠狠赏了一巴掌,骂她贱人。太子坚持自己从未进过夏凝槿房中,这胎定是夏凝槿与人厮混时怀上的。夏凝槿百口莫辩,只得被人摁住灌下了红花汤,打了这孩子。
夏凝槿被打了孩子三日后,几个大汉闯进了她的小院,架着她去了一处脏破的小房里头。那些大汉说,因她与人厮混,太子怒恼,下令把她扔到这太子府中的妓馆里,供那些下人使用。夏凝槿不信,挣扎哭喊,却始终无人放她出去。就这样,夏凝槿才被打了孩子,本应细心养着,却只能被那些粗鲁的下人按在地上轮翻操干。
突然脸上传来剧痛,逼使夏凝槿回神,睁开双目。那男人狠狠啐了一口。
\"妈的!还敢给老子走神?你这贱货,给老子好好吃!不然老子待会儿操死你!\"
夏凝槿只得继续吸啜那脏臭的肉棍。
她不禁想,如果当初她听爹娘的,不非要给太子作妾,她现在会怎幺样?
可能已经嫁给季珩辰,成为诚国公府的二少夫人,过上夫妻二人相敬如宾的生活了吧?
会不会已经怀了孩子?
她这样想着,脸上又挨了一掌。夏凝槿头晕目眩,耳目糢糊,听不清男人说了什幺。片刻后,男人又往她脸上呼了一掌,夏凝槿被打的直吐出口血来,她感觉脑中越发迷糊,控制不住,闭上双眼,昏了过去。
如果可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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