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死啊…”
明玉骂了两句,后面除了张着腿被杜文操得淫水泛滥,已经说不出话,只是张着嘴呻吟。
杜文心里憋着一股气,对着明玉的肉洞就是一阵快速的活塞运动,洞里流出的淫水被肉棒搅得黏糊糊的,刚流出一点又被肉棒狠狠的顶进去,空气中全是噗嗤声和啪啪声。
一战结束以后明玉已经累得睡过去了,什幺回家不留宿都已经丢到了脑后。
明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全身酸痛,下面也火辣辣的痛。
掀开被子自己掰着下面看,又红又肿,已经被人清理过了。
虽然如此,明玉还是气不顺的给了旁边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狠狠一脚。
“呜…”
杜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旁边人满脸不耐的瞪着他,他翻身扑过去。
“怎幺的,这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再来一发。”
明玉擡腿又给了他一脚,“嘶…”
不小心扯到下面了,心里更不爽了,不高兴的瞪了杜文一眼,自己一瘸一拐的去了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自己惨不忍睹的两个馒头,明玉将杜文在脑海里一百八十度蹂躏。
用手轻轻碰了下红红肿肿两个大樱桃,嘶,痛死了,内衣都不能穿了。
上面不舒服下面也难受,明玉满身怨气,简单洗漱了下把内衣塞进包里就打算这样出门。
“喂,你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吧,就这样出去了?”
杜文看着她那顶起衣服的两个小圆点,一副见鬼的表情,这女人也是心大。
他对着明玉扔过去一样东西,明玉只见一团东西向着自己飞来,擡手一接,是杜文的外套。
明玉把外套穿在外面扣上扣子,看都没看杜文一眼就走了,妥妥一副拔吊无情的渣男样。
杜文:“……”
怎幺有种自己被白嫖了的感觉?
明玉回到住处随便弄了点吃的就去附近药店买药,把避孕药吃下去了总算完成了一件事。
自己坐在床上打开袋子,刚买了一管药膏,她拿出棉签裹上药膏就往洞里塞,一边嘶嘶吐气一边动作不停。
清凉的感觉缓解了洞里的不适感,棉签的异物感却又让她又爽又难受,棉签刚伸进去穴里就是一阵紧缩,死死的咬住棉签不放。
明玉握着棉签不自觉的捅了几下,一阵阵快感从冒水的洞口顺着脊椎传到头皮,脚趾头不耐的蜷起。
“啊…嗯…”自己一边用棉签捅自己一边哼哼唧唧的,药膏没涂多少进去,里面水倒是流出来不少,床单湿了一片。
明玉嘴里呻吟着,手像是抽风一样快速的进进出出,恨不得把棉签带手指全部捅到最深处,可惜棉签太细也太短了。
一阵快速的抽插,最终明玉蜷着脚趾头用棉签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身体一阵颤抖。
淫水混着药膏吐了出来,洞口湿漉漉的,高潮余韵没有散去,洞口还在饥渴的张张合合,像是没有吃饱的孩子,还想再吃点又大又粗的东西进去填满它。
等明玉终于把药膏涂进去,已经是高潮过三次以后了,洞里太敏感,一碰到就流水。
需要很大的忍耐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继续抽插,洞口又是红红的一片,像个刚哭过的小姑娘,梨花带雨海棠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