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曼仪知道自己应该恐慌生气的,毕竟花季少女竟遭囚禁地下室,这件事如实描述就可以上社会法制版了。可是陆阳说,等她等得太久了,无法抵挡她的诱惑,想让自己彻底属于他。她脑袋里像是有回声在震荡,忽远忽近,模糊了现实与妄想的交界。
她从小到大的单恋,并不是发射向无边宇宙的孤独信号,她的太阳,也同样在一直一直的凝视着她。
她心里那个空荡荡的大洞,好像终于得到了填补。
不管理性怎幺提醒自己,陆阳正在对自己实施违法犯罪的不法勾当,作为一个独立自尊自爱的人,应该为合法权益抗争到底,不能软弱的连非法拘禁这种事情都屈从了。但心田之上好像干涸枯萎已久的植物,突然迎来滋润,霎时花开,绚烂的让人心慌。怎幺都没有办法,真正生气起来。
陆阳把她双手用手铐铐在床头,亲了亲她的嘴角。“这栋别墅是我专门为你建的,要出入只有一条吊桥,你绝对出不去的。不过周围风景很好,有空带你去看看。”
“陆阳,强制拘禁是违法的。”夏曼仪象征性的抗议了一下,陆阳在任何时候对她都是巨大的诱惑,比起生陆阳的气,她更担心陆阳要是没善后好怎幺办。但赤裸的少女如砧板上的鱼肉不得动弹,深墨色的眼瞳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只让人觉得少女无助而害怕。
“你放了我吧,我肯定不会告你的。我爸妈会找我的,何宁那边看不到我到H省也会找我的。”她是肯定不会告陆阳的,但是她爸妈发现她失踪了不可能不找啊。酒吧监控录像一查就能发现是陆阳带走她的,到时候她怎幺说?她跟陆阳墙头马上私奔了?那她爸不把她腿打断就见鬼了。
真情实感的替绑架犯担心,而且眼看这个绑架犯就要对自己上下其手实施进一步的侵犯了,她不仅想举白旗,身子还躁动的期待着,陆阳的视线都像是热辣的亲吻与抚摸,他注视着的地方总会泛起一阵的渴望与酥痒,夏曼仪心中羞赫。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人类的通症,她告诉自己,被强制监禁的人会理所当然的想要臣服,心安理得的自我欺骗,全然不管斯德哥摩综合征要患上必须具备的要素在哪儿。
“你要不告我,可没办法判非法拘禁罪。”陆阳看着漫不经心,手指头本来在她乳头与乳晕上打转,实则一听她提何宁,醋海又生波了,力道微微加重一拧。还指望何宁来救你,你做梦吧。早上他用夏曼仪手机发信息给何宁,简短的“家里有事,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何宁那个傻逼就知道说好好好,一点儿没疑心过光收到一条短信,你是不是出事了。
夏曼仪身体向来是经不住刺激的,短促的叫了出来,甜蜜而压抑,挠进人心里。
“宝贝叫的真好听。”陆阳把肉棒放到少女胸前,两只大手捧起少女浑圆洁白的乳肉,在乳沟里进出自己的阳具。少女的乳房牛奶布丁一般的柔软嫩滑,被压的变了形状,夹着他深红色狰狞的巨物,白皙修长如天鹅的脖颈无能为力的仰着。陆阳坏心的用龟头一下一下戳在她小巧可爱的下巴上。
夏曼仪玫瑰花瓣一般的唇,不自觉的张着,喘息呻吟,抵御胸部传来的阵阵强制快感。“嗯啊…陆阳…你停下。”她的声音像待人吮吸的蜂蜜,浓稠甜美,明明是想让陆阳停下来,但任谁听,都只能觉得她在祈求更多。
“宝贝,想让我停在哪儿?你奶子上吗?还是你嘴里?”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就在她鼻尖萦绕。夏曼仪红着脸别过了头,她才不选。大变态,你自己自由发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