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分手礼物?

刚射出来的慎景潼趴在葛怡月身上平复呼吸,半软的阴茎已经不容小觑,严丝合缝堵住洞口,太多淫水和精液无法排出将平坦小腹挤出一个山包包。

连续的两次高潮让葛怡月直接脱力,只能张着嘴快速喘息,粉红的身体浮起汗液,像清晨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失了太多水份,整个人双腿大张摆在男人腰侧,如同一条缺水濒死的鱼,身体时不时惯性的痉挛抖动,小腹被涨的难受,体液里还泡着一根蠢蠢欲动,青筋直跳的坏家伙。

男人射了一次后倒是不复原本的疯狂,恢复成往常不苟言笑的刻板政治家模样。支着手臂撑起身体去看身下的葛怡月。

黑发散乱,真丝睡裙狼狈堆在胸下,原本娇美的脸上青红一片,泪水冲刷出一道道黑色的沟壑,纤细的颈上快要覆满白嫩肌肤的紫红色掐痕预示着男人的力道与疯狂。

如玉般白皙温润的肌肤,她肩头,胸部、腰肢、大腿上也满是红痕......胸上两点能看到咬破的皮挂在上面,更不要提肿胀的花穴,红的好像熟烂的番茄,下一秒就能爆出糜烂的汁......她细弱快速的喘息着,紧紧闭着眼,整个人像是被玩坏,关节都破碎的濒死的娃娃……

其实,葛怡月比记忆中那个女人好看太多,一张脸精雕细琢,一身皮肉冷玉莹光。唯有鼻尖上的小痣几乎复刻,位置大小都一样。

初见时,葛怡月狼狈又可怜,被人泼了一身红酒,却只能服低做小,鼻头通红,盈满水光的眼如同被捕获的鹿,鼻尖的痣颤颤巍巍代主人向他求救......

他也知道葛怡月不是那个女人,葛怡月胆小单纯,谎话都不会说。那个女人野心勃勃,骗的他好苦......每次上床他总是忍不住粗暴动作,弄得葛怡月直喊疼。只是这次,她化了妆卷了发之后,擡眼那一刻,太像了......

慎景潼抽出阴茎快速翻身下床进了浴室,如同开香槟一样,“啵”一声塞子启开,白灼液体就从穴口小洞里涌出来,糊满腿间和床单,淫靡欢爱的气味溢满房间。

葛怡月逐渐从快感中抽离,浑身上下尤其是颈部的疼痛卷土重来。她静静躺着,听着慎景潼洗澡,换衣服然后离开别墅。

葛怡月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自己也睡到其他房间,颈部被纱布缠住,身上和下体应该也涂了药,虽然还是四肢酸软,全身无力,但火辣辣的痛感减轻了很多。

“葛小姐,您醒了幺?”

“醒了...”

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阿姨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您不方便下楼,我就给你把晚餐端上来了,医生说您这两天只能吃流食,我就给您熬了蔬菜鸡肉粥,你尝尝吧。”

葛怡月在阿姨帮助下撑着半坐在床头,喝了小半碗粥,喉咙受伤,每次吞咽都带着血腥气,伴着撕裂刺痛,她实在吃不下太多。

阿姨也不强求,只告诉她慎先生让她好好休息,伤养好了再回学校。

于是葛怡月就开始了米虫生活,整日除了等医生来换药,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一周后,伤养的差不多了,葛怡月就想回学校了,马上要去实习,她得收拾东西。

葛怡月本想发信息告诉慎景潼自己想回学校,可是实在没有勇气跟他接触,哪怕是隔着一条电话线。她在吃晚餐时试探性的跟阿姨提了一句,阿姨倒是很爽快答应帮她说。

第二天早上,葛怡月早早醒来,准备吃完早餐就开溜。结果一下楼看到餐桌上正慢条斯理看报纸的慎景潼。

她脚步顿在餐厅门口,进退两难。一周前那场粗暴床事的记忆,还有颈部未完全消退的痕迹,每天都在控诉他的暴戾无常。

在跟慎景潼建立关系之后,她也去网上搜索过他。知道他出身政界世家,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又因为出色的工作能力和优越外表,被网民称为“儒官”。不论是参加各大政府会议的照片还是接受采访的视频都是谦谦君子的形象,迷妹很多,偶尔官方号把他拉出来营业,热度也很高。

这个人在她最狼狈最难堪的时候救了她,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帮助了她。她成为他的金丝雀,给了他第一次,任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也是这个人,在床上差点掐死她……

现在这个人衣冠楚楚坐在那里,认真读报,看着芝兰玉树,正气满满,谁知道他会在什幺时候突然变身,把她碎成几段呢?

“还不过来。”慎景潼放下报纸,双手交叠在身前,与她视线相触。

葛怡月立马小跑到餐桌边,紧张地坐在他左手边,双手交握在腿上,不敢乱看,也不敢开口,眼睛直直盯着睡裙上的纹理,恨不得烧出个洞来。

“快吃,吃完送你去个地方。”

“...好...”

吃完早餐,葛怡月乖乖跟着慎景潼上车,由着他把自己带走。

“悦榕小镇...”

葛怡月从车窗外看到小区名称,情不自禁呢喃出声。

悦榕小镇号称“钢铁森林中最后的一片乐土”,除了高档小区必备的安全性、一流物业还有知名设计师设计的人性化高贵感与一体的装修。这个小区主打极富艺术性,高质量的园林绿化,据说很多植物都是从世界各地引进的珍稀品种,还请了国际知名园林大师坐镇物业,方便时刻管理,带给住户完美的居住体验。价格嘛……按照白雨的话就是“我这辈子不吃不喝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在悦榕小镇买一个厕所。”

葛怡月不知道为什幺慎景潼会突然带她到这里来......难道是分手封口费……

车子停到地下停车场...下车...进电梯...葛怡月一直麻木紧跟慎景潼的步子,陌生环境总会让她有些害怕。

慎景潼看葛怡月乡巴佬一样,小气吧啦,又好笑,又嫌弃,还有点为自己决定感到正确的骄傲感。

慎景潼上次之后就不知如何面对她,所以从别墅狼狈逃离后,只派了阿姨和医生来照顾她,每日让陈秘书听阿姨汇报她的生活和伤势再报告给自己。

刚开始几天很懊恼,明明这幺多年过去了,自己早就掌一方大权,为什幺一遇到跟那个女人相关的事情就格外不理智呢!把人都快搞死在床上。

后来,他又安慰自己,葛怡月就是自己包养的女人,弄成什幺样不都他说了算,又什幺好觉得无法面对,大不了给补偿。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恰好昨天听阿姨说葛怡月马上要实习去了,想回学校。那正好,葛怡月实习的律所附近有个他发小开发的高档小区,里面有适合独居的单身公寓。

慎景潼一个电话,就为葛怡月购进了她人生中第一套房产。如今看她这样,等会不会高兴地晕过去吧……

电梯停到21楼,哪怕是小公寓也是一梯一户,陈秘书跟在葛怡月身后为她介绍这套房子“...这套房子是两室一厅,面积虽然不大,可是功能区一应俱全,还有落地飘窗,能看到外滩夜景....房子已经装修好,您等下回学校收拾完东西就能直接入住了......房子也落的是您的名字,您—”

“等等!房子是谁的名字?!”

“您的名字。”

“.....!”

葛怡月愣在原地,脑子里乱哄哄的,昨天还是一分钱掰开花的福利院穷酸学生,今天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上海有房一族!这是什幺魔幻神展开!而且!为什幺要给她房子?!

慎景潼优雅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腿交叠,双臂抱胸,仿佛电视剧里的高冷霸总,然后用一份轻蔑,两份漫不经心,三份得意,四份霸气的语气地说:“女人,你喜欢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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