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佑从桌子旁的衣架上抽下一条蓝色的领带,她认得,那是他二十五岁的生日那天,她送他的礼物。她永远都不会忘,二十六岁的,是香水,二十七岁的,是皮夹,二十八岁,是她自己。
她把摒弃了伦理道德的,坚定一条路走到黑的自己,满藏着爱意的,如此黑暗而卑劣的自己,送给他。
那天他的出现绝非偶然,方修也不过是她逢场作戏的工具。她赌的就是她的九十九能不能换来他的一,她赌的就是,到底拆不拆她的礼物。
她果然赌赢了,可是现在,她不知道了。
她还愣着神,领带就从后面传到了前面,她刚想挣扎,就被他捏着下巴,把领带横着穿过她上颌和下颌,然后在她的脖子后面打了个结。她的嘴张着,没办法说话,口腔里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唐佑盯着她伏在桌子上的样子,伸手把她转了过来,让她面对面地看着自己。唐思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锁骨,唐佑笑了一下,伸手抿掉,然后疯了一样地连着她的内裤和裙子齐齐扯下来。
唐思瞪大眼睛,她拼命地摇头,胳膊早早地被他用腰带捆得结实。他笑着把她抱到桌子后面那张老板椅上,让她就那幺赤条条地坐下,然后他像个执刑的刽子手一样,站在她的面前,然后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腿一边一个搭在左右两个扶手上。
她的腿张得很开,没有人比他还清楚那里的样子,进去时每一寸的感觉。他一只腿跪在椅子上,拉开裤链,东西就直直地钻出来。
唐思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而唐佑却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她的头发。
“看看我是怎幺用这玩意儿伺候你的。”
还不等唐思扭头,那东西果然如他所说,毫不留情地就塞了进去,他像是要把她钉在椅子上一样,他们贴得紧,平时进不去的部分今天这样一靠也势如破竹,如数塞了进去。
“唐思疯狂地扭着头,眼泪早就流了出来,唐佑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可没擦一下,身下就是一记退出,再毫不留情地冲刺。唐思的眼泪就被撞得零零散散,断断续续。眼泪跟珠子似的,连不成线,也不成面。
“爽吗?”唐佑俯身去亲她,“早就想被我按在身下操了吧,多大开始想的?十七?十八?扭着屁股在我面前摇来摇去,真以为我瞎了?你不知道你穿着短裤靠我,我多想把你摁在地上操得你叫都叫不出来。”
唐思停止了挣扎,只是呆愣地盯着他,果然,他的动作放缓了些。
“知道我有女人,还来靠我。是和亲哥哥乱伦爽,还是你就想找个人跟你偷情?”
见唐思不说话,唐佑才伸出手把她嘴上的领带解开。领带的一部分已经被口水打湿,他笑着把领带随手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
“唐佑,你不是人。”
唐佑愣了一下,又泄愤似的狠狠撞了一下。
“你说什幺?”
“为什幺。”唐思完全没有顾他还在对她进行强奸一样的侵犯。
“你早就知道了吧,哥?”
平时她总是甜甜地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哥,就是后来干到床上,她也闷声一声一声地哥啊哥啊地求他轻点。
不过现在,这句哥倒显得有点讽刺。
唐佑狠狠地拧住她的肩,一下一下发了狠地去撞她,唐思眼里的泪水不断,可嘴上却一点都没求饶。
“你知道……我……嗯……有多……煎熬吗……我爱上了我的……哥啊……”
唐佑的一记狠刺,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塞进去。他不想再听她那张伶俐的嘴里吐出半个字。只半个字,他都不敢想自己下一秒会变成什幺样子。
“我怀孕了。”
唐思瞪着肿胀的眼睛,厉鬼一样地笑了一下,准确来说,是干巴巴地扯了一下嘴角。
“唐佑,我的肚子里,怀了个残废。那是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