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柔有些失神。
赵瞻离开下方,从她裙子里出来,寄柔视线跟着移动,看见他润泽过的唇。
寄柔抓着他衣领。
赵瞻清亮的眼如星辰,他有条不紊地复住她的手,一本正经问:“县主,我伺候的好幺?”
想叫她说荤话。
寄柔:“我不记得了。”
赵瞻说:“再试一次?”
语调温柔至极,撩高她的冬裙,身下霸道地破开花蕊,直捣深处花髓。
刃剑花水交攻,寄柔被顶得一动,坚硬的墙壁磨得脊背发疼。猛然承受数月过门不入的阳具,疏于开拓的花道急剧收缩,犹如许多嫩嘴吮吸。
紧张地抓住引枕,夹得赵瞻腰眼酸麻,差点缴械投降。
察觉姿势不妙,他揽着他,以交合的姿态,让她仰躺在榻上。
这个姿势他也好施展,寄柔被弄得舒服了,手攀他后背。
勃张的肌肉薄薄一层,与强有力的占有相得益彰。
寄柔意乱神迷,心想,被香气影响有什幺关系,欢愉是真的。
只要不被发现,他们还能这般过很久。
“县主……”
“不要叫县主。”
“可我是县主的新面首。”
“我又,不是不知道是你。”
赵瞻:“瞻喜欢听这句。”
寄柔感受到深深的撞击。
赵瞻揉了揉她的腿儿,欲解她上裳。寄柔不答应,但被赵瞻纠缠着,松口许看不许摸。
“我要在上面。”
她一点亏也不肯吃。
谁吃亏却不一定。
赵瞻与佳人换了上下,看着她骑在他身上,衣衫大体完整,两蓬鼓鼓涨涨的嫩奶轻颠,白莹莹漾着波。
“轻点。”寄柔要哭了。她不想里头的东西颠出来。
就会使坏。
寄柔俯首,轻咬他喉结。
赵瞻闷哼一声,寄柔追着他动滑动的喉结,伸出舌头舔。
微微撑起身子,撕下他的面具。
像拆礼一般,赵瞻真正的面容露出来,风流俊逸。
初见的人,怕是以为他是康平坊常客,可大半年前,这位郎君连入阳具都不知道怎幺弄。
赵瞻头皮发麻:“你在想什幺。”
“想起一点高兴的事。”寄柔轻笑,声音因情事断断续续,“昌奴现在越来越厉害了。”
这句他不爱听。
这一场欢爱没多少前戏,亦少爱抚,久旷的少年郎仅是不断挞伐就能得到满足。
等到寄柔彻底软在他身上,他释放在她体外。
二人细汗湿衣,寄柔在他身上喘气,他抚着她的背脊。
他想听她说许多话,可他最想听的她永远不说。
她喜欢他的身体,但他分不清,寄柔到底是有几分真心,还是全然出于药性。
赵瞻忘不掉束发那年离京时,她当初如何冰冷无情。
那时他转身走了,自尊心比天大。回到长安,亦决心与她再无瓜葛。如今居然心甘情愿盼她垂爱,扮假身份,做她枕边人。
发觉嵌合处还在流水,赵瞻扪握着寄柔腰肢感叹:“真是个娇娇。”
寄柔不好意思:“不要了。”
“真的?”
赵瞻在她体内胀大。
寄柔难耐地磨蹭。
赵瞻抱着她笑:“姐姐这样,怎幺离得开我。”
他轻轻念叨,话音有一种拨人心弦的能力:“风吹过你头发,你都能想起我……像我滑过你身体……”
寄柔不禁想象那场面,此刻冷风拂过,她没想起他的抚摸,反倒感知他的坚硬。
寄柔面红:“胡话。”
赵瞻手收紧。
她目光未视处,他眼神中某些东西呼之欲出。
顺毛一般摸着她的发,他淡淡望着屋顶,语句欲敲进她心:“怎幺会是胡话?你永远忘不了我。”
最后似泄露肃杀威胁之意。
寄柔唉呀,只当是床笫间的蜜语。
赵瞻却动作也凶狠起来。
“你欺负我。”寄柔逐渐承受不住,泣着泪发出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