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现在觉得有些后悔。
准确来说,悔得肠子都青了。
留手指干嘛,这龙根它是不能用吗?拔下来变小一点直接给她不是很爽?
不过一想她的年纪,又觉得,算了算了。
人类长得很快的。
再过几年就是大姑娘了,几年,跟他几十万年的漫长生命相比,只是弹指一挥间而已。
没过一会儿,灵霄出来了,两腿紧紧夹着,走路的姿势十分奇怪,身上已经换了一身与晴岚真人同色的青色道袍,一样是纱质,衣带当风,颇有仙气,只是她尚未洗精伐髓,肤色还带着点麦色,穿这一身稍微有点显黑。
龙渊自然是不在乎这个的,但她当然还是会介意,左右看看,师父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身衣服和自己肤色不衬,心中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微失落,只迈步上了前,犹豫了一下,在蒲团上缓缓地跪坐了下来。
“怎幺叫卫四?”龙渊问她,“我看你登记的真的是这个名字,你没有大名吗?”
灵霄低下了头:“我五岁时,在上元灯节上被拐子拐走,拐子还没来得及卖了我,便被人黑吃黑杀了,我趁乱逃走,被一个老乞丐捡回去当小乞丐养,只记得自家姓卫,小时候母亲总唤我‘四儿’,就叫卫四了。”
“那为师给你取个道号吧,”龙渊悠然饮茶,“便唤你灵霄吧,希望你以后一飞冲天,直上云霄。”
灵霄好看的杏眼里光辉灿烂,对着龙渊沉身一拜:“多谢师父赐名。”
龙渊其实能很容易的推算出她的父母血脉,但,没有必要。入了仙门,凡间种种,便都是要割舍的,过于执着,有碍仙途。
所幸灵霄也没有执着于此。
正式拜师之后,他便开始指导她修炼。
“怎幺,夹着钢柱,不知道怎幺运气了?”
看着灵霄盘腿坐着,却憋得满面通红也催不动一丝真气,龙渊笑了。
灵霄咬着嘴唇,满脸崩溃:“师父,它……它在动……”
龙渊压下上翘的嘴角,悄悄收了上面的神通:“那是因为你在动啊。你看你坐在那里,好像垫子扎得慌一样,都没静静坚持过一刻。”
灵霄瘪着小嘴,强撑着坐稳了:“我……我不动。”
“好。那你现在感受一下,它的位置。”
灵霄蠕动着媚肉夹了夹那东西,直接夹得它向上一窜,顶得花心酸麻,但又要稳住不动,憋得两股战战,手都在抖。
“此物上承丹田,下启会阴,乃是处于你两处大穴之间,确实会对你运气修炼有一定的影响,但只要你掌握好窍门,就可以反过来利用它随时提醒注意自己这两处大穴附近的经脉以及经脉中的真气流动。你五灵根的资质,并不是废材,你自己应该也发现了,你修炼的速度并不慢,那不仅仅是因为你善于经营,吃得起丹药,更是因为你体内五行循环,自成一个小世界。所以你体内的丹田和会阴大穴,便都尤其重要,其中一个存储着真气五行循环,另一个则守护着丹田之门……”
认真教学的时候,龙渊是个好师父。
毕竟是能教出大乘徒弟的存在,他可不仅仅是自身实力强悍,在教导弟子方面,确实是有自己的一套本事的。
他这一认真起来,灵霄也端正了态度。
龙渊还传授给她一套功法,现编的,但是对她来说,受用不尽。
她将那功法视作珍宝,每日修炼,也渐渐习惯了戴着体内的异物生活。
最开始的时候她经常在外面出丑,经常走着走着路一阵战栗,身下亵裤湿了个透,要用烘干术才能免于尴尬;后来……
后来她烘干术用得越来越熟练了,最开始还要掐好几下法决,让人一眼就看出她在做甚,后来已经是眨眼便成。
最开始她恐惧快感,恐惧那排山倒海的快乐给她带来的头脑空白,后来她渐渐学会了与快感和谐共处,也越来越耐得住了,日子便过得越来越有滋味。
师父也一直待她很好。
指点修炼,温柔诚恳,照顾生活,无微不至。
就连初潮的到来,都是师父帮她处理的……
有那幺一天,灵霄修炼着修炼着,忽然觉得身下涌出了一股热流。
她倒也觉得寻常,照例一个烘干术下去,但亵裤变硬了,好像结了痂。
低头一看,两腿之间的那一块,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一股股热流尤自奔涌不息,小腹处也传来了阵阵疼痛。她当时便慌了,兔子似的跳了起来,拔腿就往师父的修炼室跑去,冲进去便大喊:“师父,那邪祟……那邪祟又作怪了!”
龙渊眉头一皱,面色也严肃了起来,看到少女亵裤上的点点血迹,鼻端嗅到浓郁的铁锈味,正要探她经脉,却见女孩已经自觉自动地把亵裤一褪,往他面前一坐,两腿一张,便将小花儿直接露给他看了。
与汩汩流血的稚嫩小肉花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看着少女明明叉着两条腿摆出了最最淫荡的姿态,脸上却一脸天真纯然,满满的都是毫无保留的信任,龙渊觉得自己好像又喝了假酒,不仅上头,而且害得鼻腔都开始阵阵发热。
他手一伸,将自己的那根变作了金属蛋的手指召唤了回来,只见少女流血的幽洞一阵翕合,下蛋似的吐出了血糊糊的一物,上面血液在离开她身体的瞬间便凝成血珠,滴答落下,被塞住的热血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扑哧一声喷了老远,竟然还带着丝缕蓝芒。
龙渊已经在之前得到的蓝色能量中分析出了改动天地法则的力量,并将之收归了己有,此时当然不愿意放过,忙变出一个玉瓶在灵霄穴口收集着血液,还掐了个决将洒落一地的血液也收了进去。
收到灵霄被热血糊满的小花穴的时候,他忽然不想用法术清空了,倒将手中金属蛋变了个形态,转瞬间捏做一根舌头模样,一本正经对着她花瓣上、缝隙里的经血,清理了下去。
金属舌头并不似金属蛋那样坚硬,反而与真正的舌头一般柔软,甚至还有些许湿濡感,带着晴岚真人温热的体温,轻轻在灵霄花珠上擦过,便让她浑身一颤,又狠狠吐出了一股血来,那血液中夹杂的蓝芒,尤其浓郁。
龙渊见她慌乱,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你这是月事来了,从今儿起,便是个大姑娘了,不是邪祟作怪。为师也不知你生日为何,那从今往后,每年的今日,便都庆祝一番吧,这也算是你成人的日子。”
灵霄听他这幺说,察觉到自己是小题大做了,也有些羞窘,但见他正忙着用那“舌头”细致地擦除自己下体的血液,便将旁的话憋了回去,勾了勾脚趾,别过脸,小小声地说:“谢谢师父。”
说完,咬着嘴唇,悄悄地笑了。
虽然不记得生日为何,从今往后,我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日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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