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终于吃上了,难得。很难理解我最初的想法是吃rou,都七万多字了,我累了。

温热的触碰,灼热的话语。

如同温水,将温北一点点浸透,手脚变得酸软,头脑里的思绪被清空,只剩下迟缓的情色。

说不清楚是什幺感觉,只是想要更多。

东家离开她些许,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温北迷蒙的,带着些许痴迷和渴求的脸,落入他眼里,像是投入干草垛里的火星,瞬间便燃起灿烂的火焰。

下身某处简直要被灼痛。

他一直一直都在渴求于她。

下巴被突然钳住,稍擡,温北被迫向面前危险的男人,献上自己。

带着些许狠戾的吻,重重地落下,唇上一痛,然后是强势的侵入。

唇舌的博弈,水液的交融。

温北却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让人听见被堵在喉咙里的细声呜咽。

她闭着眼,瞧不见东家的眼睛突然睁开,眸色逐渐变深,呼吸都带着热意。

东家的手指搭上温北的衣衫,利落却温柔地解开,褪下,直至她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

他的手捏着那件里衣,没再动作。

温北猛然睁开了眼,想要别过头,躲开他追逐而来的带着情欲的吻,却被下巴上那只手强逼着摆正。

不得已,她伸手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

“刺——”

东家被猝不及防地推开,手里捏着一块单薄布料。

温北慌忙地用手捂住前胸。

过于惊慌,连带着双手也用了力。白皙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还有一些从手掌上方的空隙里漏出来,反倒比之前多了几分隐秘的欲色。

东家望着她,口中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却越发口干舌燥。

舔了舔唇,凑近她,再次吻上她之前,他哑声夸赞:“真美。”

“你住手……”

被堵住,被攥住双手举在头顶,剩余不多的布料也被粗暴的撕扯开,落在脚边。

进退维谷的猎物,最终被端上餐桌。

她在沉迷,她在妥协,连挣扎都弱了下来。她回吻他,纤细的双腿不自觉得张开,她知道自己曾经被调教过的身体,在逐渐苏醒。

如同野兽,终将吞噬她的理智。

温北有些想流泪,却最终任由情欲主宰自己的身体,她将胸乳挺向东家,在男人的衣衫上磨蹭,一下又一下。

身下不曾被人光顾过的穴口甚至在轻微地发颤,不知名的水液流出,顺着腿根往下淌。

温北只要稍稍动上一下,便能感觉到穴肉细微的蠕动,好似在叫嚣。

又麻,又痒。

东家察觉到温北的变化,放开她的唇,朝下含住她殷红的乳头:“想要了?”

夹杂着一丝不明朗的低笑。

“这里……嗯……想要……”

口中吐露风情,双腿并拢,承受不住般小幅度的磨蹭。

细微的快意,不足以满足曾被狠狠疼爱过的小穴,温北开始挣扎起来。

东家放过了被欺负到险些破皮的小巧乳头,放开了她的手,牵着她抚弄另一边的乳肉:“这里?”

温北无师自通地揉弄着自己的身体,柔软的胸乳被挤压,拉扯。

通红的乳尖,泛着几丝淫靡的水光。

双腿被强势地分开,东家的挤进她两腿之间,手掌拢住她的阴户:“还是这里?”

温北朝手掌的方向轻蹭,眼里恢复几丝清明,她踢了他小腿肚一下:“要就快些,不要就滚。”

细长白皙的手指试探地抵在穴口,轻轻地往里戳了戳。

小小花穴哪里经得住这般试探,娇羞地吮住长指,抖了抖花瓣,吐出些水液来。

他克制地抽回了手指,放到温北眼前,晶亮的水液昭示她身下的凌乱:“流了好多。”

东家抵着她的额头,闭上眼,声音带着明显压抑:“我本想浅尝辄止……”

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我不会逼你。你要或不要,我都接受。”

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温北的身体酸软到不堪一击,要不是男人钳制着她,依照百日好的药性,自己早就扑上去了。

根本就是早有预谋,请君入瓮。

温北恶狠狠地撞上东家的唇:“林一安,你真卑鄙。”

“没错,我就是卑鄙。”

“我爱极了你。”

下一刻他含住温北的锁骨,紧接着狠狠地咬向温北的皮肤,血腥味很浓,彻彻底底地点燃了某只野兽的欲念。

“痛!”

温北惊叫着,挣扎。

粗粝的舌苔扫过温北的锁骨,将鲜血舔舐干净,尖锐的刺痛感着病态的快感。

一瞬天堂,一瞬地狱。

东家快速的褪去身上的衣物,托着温北的臀瓣抱起,温北自觉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擡头去吻他。

两人的下身毫无隔阂地摩擦在一起,温北淌出的淫液润湿了东家的巨物。

东家握住她的腰,贴向自己。

硕大的龟头抵在湿软的穴口,温北被抵得有些受不住,东家温柔地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水液连同呻吟一起吞吃入腹。

下身却狠狠往里一撞,然后放开了温北的唇,听见她无法抑制的轻呼。

东家停在她身体里没有动,而是慢慢地托着她朝床榻上走。

每走一步,那物什便在温北的穴里狡猾地碾磨一番,却又是轻轻地,半点不解馋。

“林一安,你就别折磨我了。”

温北靠在他肩头喘气,一开始还能靠收缩小穴反击,随着快感的累积,渐渐无法自控,被调戏得只能条件反射般,一股股淌出淫液。

漫长的折磨终于停止,东家揽着她一起倒在床上。

倒下的一瞬,龟头猛地闯入小穴深处,温北被撞得微微失神,穴肉快速的收缩起来。

却并没有达到顶峰,不上不下比起先前更磨人了。

恰是这时,东家伸手撩拨着她穴口上方的嫩肉,细细咬着她的耳朵:“那你想要我如何?这样?还是这样?”

东家轻轻地抽出,再轻轻地捣入,擦过穴里的某处软肉。

然后复又整根拔出,重重地捣入,狠狠撞向那处软肉,还故意停住,硬挺的龟头细细的碾压。

温北被撞得双腿耷拉下来缠不住他的腰,在他身下小声的呜咽。

东家仿佛还嫌不够似的,攥住她的一只腿,往上一擡。

温北的双腿分得更开,穴口甚至有一种奇异的拉扯感,张得更开了。

他在性事上的技巧对付温北绰绰有余,不过片刻,温北便再也没办法发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声音。

东家的强势和温存,温北彻头彻尾地感受了一遍。

比如为了看温北更多的表情,将她抱起来,站在镜子前,慢慢地进入。

通过镜子,温北甚至连他巨物上盘桓的青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更别说自己贪婪好吃的花穴,一点点吞下他的淫荡模样。

没了床榻的支撑,温北不得不在他撞向深处时,双手揽住他的脖颈,被迫软倒在他怀里,细声说:“你轻一些。”

于是东家听着她的声音就更加来了兴致,不管她达到顶峰多少次,都还在他的身下。

东家不想放过她。

温北无数次凑到他耳边细声求饶:“太深了,我受不住。”

都只能换来他更猛烈的占有。

温北不记得做了多少次,最后一次是他将自己抵在门板上用力的捣弄。

她呜咽着想要逃离,却被他压住,连微弱的挣扎都像是在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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