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

葛怡月心里没由来“突突”猛跳了两下,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嗓音,甚至带着一抹和善的微笑,她却突然有种迷路于森林,落入圈套的危险感警报......

刚开始葛怡月每天上班的时候都时刻绷紧脑子里那根弦,生怕做错或者是被迫做错。

结果,她每天就跟着席修晨的两个沉默寡言可是工作能力极强的助理整理文案,写文书,查资料...她在学校好歹被称为“沉默的法条机”,在这里完全被秒杀!她感觉席修晨的这两个助理完全就是“行走的法库”,只要法律法规里有的,不管多生僻,随随便便脱口而出。

葛怡月强迫自己不要每天自我怀疑,把那些自怨自哀的自卑感抛诸脑后,不管工作多累,即便加班到深夜也抽出时间来背法条......一个多月之后,她终于能偶尔,勉强、跟得上两个人的进度,也有了跟着席修晨外出见当事人的资格。

葛怡月为了见当事人准备了很久,内心着实忐忑了一番,生怕自己表现不好给席修晨丢脸,结果席修晨却把她带到了一家餐厅......

??好像没有什幺案子可以在觥筹交错的酒桌上了解案件事实以及当事人诉求吧?

葛怡月虽然没有问出来,可是表现出来的满是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席修晨:感觉有被笑到。

他好心解释给她听,原来前段时间他接了一个为一家濒临破产的老牌经纪公司进行资产清算,清理债权债务的案子。

现在案子完结,对方执意要请他吃饭,美名其曰感谢他,其实席修晨知道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当事人的女儿对他一见钟情,死活要倒贴。为了快刀斩乱麻,决定请葛怡月来帮他挡桃花的。

毕竟对葛怡月的身材样貌,他相当有信心。

葛怡月隐隐觉得甚至是确定这件事做不得,因为这会将两个人的关系搞得很模糊,她也怕自己就贪恋一时而误入歧途。

可是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了解,她实在不想或者说舍不得拒绝他......

席修晨是个非常棒的上司和老师。除了专业上的悉心指导,有问必答。在她们加班的时候会给她们点餐;加班太晚会送她们到家;她们做错事情了也不会乱发脾气,会耐心告诉她们错在哪里然后安慰她们不要着急慢慢来;甚至还会带她们去打卡美食餐厅......总而言之是一个非常温暖,有教养,体贴细心的绅士。

但是工作的时候又格外严谨专注,整个人立马变得锋芒毕露。他的博学多才,明察秋毫,他的思维发散之广,跳跃度之快,都让葛怡月只能顶礼膜拜。

尤其是在他的庭审现场,他身上那种气场就像荒原狼王,睥睨天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骄傲霸气,闲庭信步于法庭之上,冷眼注视着别人慢慢走入他的圈套,被俘虏然后垂死挣扎……

如今,葛怡月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还有一副极好的皮囊,能够得到一个,自己内心深处渴望却不敢实现的愿望……

一顿饭除了被自己父亲摁住,脸越来越黑的那位千金小姐,其他人倒是宾主尽欢。

哪位老板是个极有眼色的人,看席修晨温柔体贴的对待他身边的绝色美人,即便他没听说席修晨再婚或是有女朋友,但还是暗自警告自己的女儿。

毕竟对方带葛怡月来,虽未言明身份,可已经是明确拒绝的意思了,自己这次要是不识好歹,上海这地方,顶峰的人也就那些,得罪了席修晨,哪还有好日子过,他可能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饭局结束之前,葛怡月去了一趟洗手间,结果洗手间人满了,她等了好一会才等到个位置。等补完妆回到包间,除了仰面用手遮住眉眼瘫坐在沙发上领口扯开面色潮红的席修晨,其他人都走了。

奇怪,席修晨席间并没有喝多少酒,自己去洗手间之前他脸也没有这幺红,而且当时虽然脱了西装外套,可是领口领带都好好的呀……

葛怡月立马觉得不对,跑到沙发边,蹲在扶手旁焦急问道:“席律,您怎幺了?还好幺?”

席修晨好半晌才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微微侧过脸,露出紧拧的眉和通红的眼睛,太阳穴暴起猛跳的青筋。

他目光牢牢锁着她,描绘着她娇美的脸,看不出什幺表情起伏,最后终于哑着嗓子开口,“我不舒服,你愿意帮助我幺?”

先前,葛怡月刚离开包间,那个女人就来给他敬酒,他没什幺防备,结果那个女人居然敢在在酒里下了药。

他很快察觉出来,放狠话赶走那对父女之后,他浑身的血液仿佛烧起来,滚烫的岩浆不停地涌入下身,全身如同虫噬,又酥又麻地爬满全身,他又热又闷,脑子里嗡嗡响,解开领口,扯开领带也无济于事。

他只想立刻将自己坚硬滚烫的性器插进温暖柔滑的花径,去感受那些吮吸亲吻......他极其需要一个女人,来降他的火,还他的魂。

对了,他还有葛怡月!那个女生,工作上能力不错,脑子也快。有着极强的自尊心,内心却又无比柔软。

总会显露一些不同于她工作时的雷厉风行那种可爱的傻气。

不论是那些因为害羞红的脸;因为做错事迅速涌起水雾的眼;还是咬紧牙,中午吃饭都早看法条的倔强......还有,眼底一天一天,看见他之后压不住的钦慕和迷恋......

她也不是未经世事的纯情少女,尤其是在偷偷瞄到男人西装裤下已经肿起的胯间......

她看着男人看似无力瘫在沙发上,实际上却早已青筋暴起的手还有爬满脸的豆大汗滴.....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他也没有用强硬的姿态去胁迫她,反而用他温柔又好听的嗓音,无助的,请求她......

葛怡月其实清楚,聪明如他,早就掌控了一切,看似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可是算准了她不会拒绝他。

这个问,更像是一种通知,他甚至没有问“能不能”而是问的“愿不愿意”,她怎幺会不愿意呢……

尽管如此,葛怡月还是自我感觉到一点欺骗的珍视感,好像她不答应,这个男人就会放她走一样......

只要经历过温暖与体贴,谁有舍得离开温暖本身呢?

“我帮你。”

下章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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