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沁上床跨坐在江岸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岸,她开始伸手抚摸自己,拇指快速磨蹭着乳头,从左边然后到右边,直到两个乳头直挺挺地立起。很快的,江沁的花穴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她微微向后倒去,直接伸出中指插进了自己的小屄,熟练地扣挖着,江沁满足地嗯哼了几声。
江岸呼吸粗重,胸膛起起伏伏,喉结上下滚动着,他能感受到肚脐旁的一滩湿意,气氛变得淫靡起来。
江沁看着江岸脸上不正常的两团酡红,心想,下在晚饭的药是不是太猛了,还是速战速决,少让兄长吃点苦头。她翻弄一旁的衣服,找出一支钢笔,她直接把笔塞进自己的小屄里,朝着一个方向快速地顶弄着。
江岸冷笑,他认出来了,这是汪岚的钢笔,江沁还真是有备而来。
“嗯、嗯…..啊…啊…..”江沁脑中闪过汪岚的脸,花穴绞紧钢笔,身下泄了一滩水,高潮如约而至。
等江沁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才反应到江岸的肉棒已经贴住她的臀缝,炽热而坚硬。
江沁挪了一下位置,用手握住火热的肉棒,细细地观察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的性器。江岸的性器是肉粉色的,几根青筋不规则地从根部蔓延到龟头,睾丸的颜色更深些,铃口流出些许透明的前列腺液。
江沁前列腺液涂抹开来,认真又轻柔,这毕竟是江家的命根子,万一手下没个轻重出了什幺差错,后果她承担不起。江沁专心致志地撸了几下,她似乎能感受到江岸全身都在发抖。
该差不多了,江沁起身,用手扶住江岸的肉棒,想把眼前的性器吃进去。
但是问题来了,塞了好几次龟头塞不进去。
江沁有点懵了,她茫然无措地看着江岸像热锅上的蚂蚁,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眼神迷离,张着嘴大口呼吸,她开始有点害怕兄长会憋坏身体,可是骑虎难下。
别无他法,她只好再一次尝试。这一次费了好一番功夫,找好了角度终于成功了,江沁急出一身汗来。
“啊…嗯……”江岸从喉咙里发出几道闷哼,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臂挣扎着带动床板发出“笃笃”的声音。
说句实话,进去的时候倒是没有像网上形容的那样非常疼,只是出了一点点血——她以为之前放跳蛋进去自慰的时候血早该流完了,但是被插入的滋味委实不好受。身下很胀,穴道被塞满了,而江岸在毫无章法地乱捅,横冲直撞只能让江沁感到痛。不过也是,她怎幺能要求一个药性上头的人拥有理智呢,江沁打消了向江岸请求的念头,努力调整姿势让自己好受些。
江岸射的时候江沁还没反应过来,她好像忘了一件事,她没有买安全套。她立刻算了一下自己的排卵期,松了一口气,随后把江岸疲软的阴茎拔出来。江沁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两人性器的颜色是一样的。
录像内容不够,该继续干点什幺好呢。江沁继续跨坐在江岸身上,低头看着兄长的身体。
江岸很瘦,这个年纪的少年骨骼快速生长,能看到排列整齐的肋骨微微突出和深陷的锁骨窝,薄薄的肌肉只少量附着在四肢上,纤细而瘦削。
江岸的骨头硌得江沁的大腿生疼,她双膝分开跪抵着床挪了挪,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江沁开始动了起来,磨着江岸的右边髋骨,花穴拖着一滩水渍在他的腰部。
江岸瞪大了眼睛,脸部肌肉痉挛,神情难以置信。
江沁在肏江岸的髋骨,她摇着腰上下碾磨自己的阴蒂。江岸在身下一直不停地乱动,不知是想迎合还是避开。起初江沁还不得其法,但是后面她也没有想到这样也能让自己爽,兄妹性事竟如此相合。
江沁达到顶点后,耳边传来江岸的声音:“解开我。”
声音沙哑:“我的手很痛。”
江沁内心浮上一丝愧疚,她俯下身解开江岸手上的绳子,江岸火热的呼吸打在她胸前。
江岸看到白嫩的椒乳荡在自己眼前,前端红殷殷的,他眸光一暗血气翻滚。
江沁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被江岸压在身下,江沁能理解他,毕竟再不解开江沁估计他也废了。
江岸毫不犹豫将肉棒捅进去,快速抽插,手上的动作不停,他揉捏着江沁的乳,又舔又吸,两只胸部被蹂躏得水光滟滟。
这一次的时间长了许多,江沁有点不耐烦了,她困了。花穴传来密密麻麻的感觉,隔三差五才能传来一丝电流的感觉通入全身,还没捕捉到便没了,初哥江岸确实没什幺经验。
江岸看着江沁的哈欠连连,被激得眼睛更红了,一时忍不住,低吼两声便射进江沁身体里。
筋疲力尽,兄妹二人无话,一起沉沉睡去。
江沁醒来后已经是深夜了,她全身酸软提不起力气,后背紧靠着江岸的胸膛,能听到有力的心跳声,他的双臂还在紧紧地箍住自己,手腕的红痕分外刺眼。尽管事情的发展跟江沁设想的有所不同,但她不后悔。
江沁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穿好衣服,检查了一遍录像,开始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江岸忽然睁开眼睛,盯着被妹妹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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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戴套是不对的、是错误的,计算安全期是不准确的,大家不要学江沁!
H戏好难写, 头都要秃了,我都没有性生活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