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北平动乱,步皓廷请缨代父领兵,镇压北平。
亲朋一大早便在府门不舍相送,他一一答慰过,独不见最心念的身影。
倪诗瑶悄然十里相送,直到军辙远去,才落寞回府。
北平一役鏖战三月,正适天时,步皓廷趁北风逆向,独领一百死士轻骑,突袭敌军后方,引敌至元潼关,断桥,以火箭攻之,与敌人同困落垣峡,背水一战。
我方精锐轻骑以一敌百,火攻下歼敌军三万,一百轻骑亦全数覆没,主帅步皓廷生死不明。
前方由副将带领,敌方寡不敌众,我方大捷。
于落垣峡寻步皓廷等人,无一生还,步皓廷失踪,寻而无果。
四月,副将领兵返京。
家人已接受了步皓廷已经为国捐躯的事实,正值壮年的淮阳王仿佛老了十岁,淮阳王府沉浸一片哀恸之中。
倪诗瑶在闺房里,提笔书写着,案上的锦盒里是每日一封写好了却寄不出去的素笺,厚厚的一沓。
写好了最后一封,收拾好最简单的行装,悄然出门。风飘绿叶轻摇,划过案桌上的最后一张,只寥寥两句:
——但笑何曾有来世?今生唯愿生死以。
倪诗瑶瞒着父母,快马赶往战后的落垣峡。
忍着泪翻查了无数断肢残骸,工具断了,便徒手挖掘,下了大雨,山路淤泥雨滞,更无生还可能。
同行的士兵都不得不放弃救援,她不相信步皓廷会死,连连找了三日三夜,终于在一片残垣山隙间,找到了只余一口气的步皓廷。她又喜又急,急唤士兵,最后看他们把步皓廷救起后,才昏了过去。
太医说,淮阳王世子伤重难愈。
步皓廷这次,仿佛没有了求生的意志,伤势越重,不见好转。
她只能夜夜到他塌前,如之前一般,垂着泪悉心照顾,还每夜给他哼唱着轻缓的歌谣,她的歌声清甜婉转,在房间里浅浅回荡。
她骗他,她说,若是能好起来,她就嫁给他。
他像是能听见,也像是没听见。
伤势终是逐渐好转。
她又在他伤势恢复时,便不再出现。
步皓廷伤好了,他感知每晚照拂自己的人是倪诗瑶,倪诗瑶避而不见。
他越是战功卓着,声名显赫,倪诗瑶更是担心自己会成为他的污点,不敢苛求,内心还是沉淀着不可忽略的酸楚,便把自己困起来,只说自己得了风寒,不好见人。
倪诗瑶请父母隐瞒她救步皓廷一事,倪母知她心事,心疼不已,但继兄妹相恋实在有悖常伦,如隔鸿沟。 便与淮阳王一起为诗瑶安排了相国府大公子的婚事,倪诗瑶思虑再三,仍没有应下,倪母却以为她默认了。
步皓廷知悉此事,心头剧痛,想找倪诗瑶问清楚,她仍闭门不见。
他破门而入,将她抵在墙上质问。
倪诗瑶冷漠以应,让他不要干涉她的婚事。他吻得她娇躯颤栗,一身吻痕。擡起她的一条纤腿,把少女压在墙面,啜弄得她几次倾泄,玩弄得她哭泣着高潮。他正欲强硬地进入时,再次被她的冷笑和泪灼痛了心肺,终是一声叹息,心死离去。
步皓廷年少有为,战功显赫,皇帝欲赐婚予长宁公主,步皓廷借家国未定婉拒,皇上便赐了一个美姬乱红。
乱红当晚便来到他的房中,步皓廷忍住把人轰出去的冲动,便开始喝酒来麻痹自己。他因倪诗瑶的婚约心烦意乱,又因她的态度而心灰意冷,在美姬的殷勤劝酒之下,贪杯不舍。
乱红趁机坐入男人怀里,纤手探入他微敞的衣襟里,摩挲着他结实光滑的肌肉,细细撩拨,香肩微摇,衣衫半褪,随即把丰满的酥胸贴了上去。
步皓廷睥着眼前的女子,脑里却全是倪诗瑶的身影……
倪诗瑶在门外,乱红银铃般的娇笑声声入耳,传入她的听觉里刺耳极了。
‘不是说好了,互不干涉的吗?我这是来做什幺……’她心里一阵撕扯,沉沉的难受,也不知如何是好,漫无目的地散心,醒觉时已站在步皓廷的房门前。
她只能默默催眠自己: ‘只是散步而已,我并不是特意来此。’
“世子爷,我热~这里……来嘛…抱抱我~”
步皓廷头痛欲裂,却也清楚乱红粘了上来,他顿感一阵不适,正欲把缠在身上的女人推开,雕花木门‘嘭——’的一声毫无征兆地被粗暴打开,又撞在墙壁上,声音惊扰了肢体亲密的两人。
眼前的男人慵懒地倚在披着狐裘的紫檀塌上,一手支颌,身着宽松的玉白绸缎衣袍,墨发只用沉木簪松挽,丝绺蜿蜒至臂上,眸光迷离,似醉非醉。重点是,他微敞的衣襟下,麦色肌肤袒露,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还附着女子涂了蔻丹的纤纤细手,甚至,他的腿上,还坐着别的女人……
碍眼至极。
倪诗瑶的心疼得泛酸,稳了稳心神,强压下鼻尖那抹酸涩,免得掉泪,遭人笑话。
她轻声说道:“我有事找你商量。”
“你是谁?”乱红上下打量着面前衣饰简朴、却姿容绝美的少女,不悦地问道。
“我不想在外人面前说。”倪诗瑶看向仍蹭着他胸膛上的乱红,那一身美艳惹火的红色灼目,她却感知那是自己内心滴血的颜色,便加重了语气。
倪诗瑶向红衣女子努了努下巴:“你出去。”
步皓廷往日明亮如昼的眸底一片死灰,以指扶额,不耐说道:“……你来做什幺?有事直说无妨。”
想不到他竟然会这样说,她的心脏沉痛的厉害,咬着唇,忐忑地不知该说什幺。
“倪诗瑶。”不知她想作甚,他蹙眉,直呼她名姓。
“哦,不就是个继妹嘛?”乱红得意的娇笑道,偏偏没留意到身侧的男人愈加黑沉的脸色。
“放肆!”倪诗瑶秀眉一紧,冷下脸,对乱红呼斥。她性情温吞软弱,从未给人脸色,此时心头火起,也没按捺住自己。
她上前把步皓廷怀里的女人随手一掀,乱红便翻倒在地上,倪诗瑶跟继父学过一些粗浅的武功,此番怒火上涌,手劲自也不小。
“世子爷~她——” 乱红有些夸张地加大动作,哭诉着指控倪诗瑶。
他没瞧乱红一眼,死死盯视眼前的倪诗瑶,房间里仿佛只余他们两人以奇怪的氛围对峙着。
步皓廷沉声道:“下去。”
乱红嘴角扬出娇媚的笑意,对倪诗瑶道:“听到没有?叫你呢。”
步皓廷眼光刮向乱红,冷寒了神情:“我叫你下去。”
见乱红惊诧着不动,他一指弹空到她的脚踝上,乱红吃痛,不甘地起身,望向倪诗瑶的眉眼里有着怨毒的忿恨。
“回来!” “把门带上!”步皓廷和倪诗瑶同时对乱红叫唤到。
“嘭——”的一声关门巨响,乱红才愤愤不平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步皓廷武功高绝,偷听,她诚然不敢。
“你究竟有多恨我?现在还特意过来坏人好事?!”她能有什幺事和自己商量,还不是来捣局?他咬牙切齿地嘲讽她。
她低头敛眸,不敢看他,有些可怜兮兮,一步一步上前,姿态轻缓,清静羸弱若芙蕖,其步履优雅而不乏坚定。
步皓廷睫羽轻颤,黑瞳里全映着她的身影,费了好大力气移开视线,语气带着明显的嫌隙:“站住。有事直说,无事走人。”
香醇的酒香从他身上散发开来,萦绕鼻间,极是醉人。却让倪诗瑶想起方才的情景,她鼻头一酸,柔荑便抚上他的俊脸,螓首迎上,咬住他因惊诧而微张的薄唇。
步皓廷漆眸圆瞪,仍在一片震惊之中,倪诗瑶无视他的怔愣,丁香小舌负气而粗暴地探了过去,捣弄着对方呆愣的唇舌,报复般的吸舐、啃咬,直到咬出一丝血腥味,才放开对他的蹂躏。
呵呵,步皓廷,你就喜欢乱红那样不顾廉耻的是吗?
她的心被紧攫得生疼,干脆狠狠地撕扒了他的衣服,他的欲望早在她啃吻着他的时候,就已高高昂挺,她跪坐下来,满意的看着他的情不自禁,浅淡的玉色偾张,隐忍的青筋缭绕。但想起这坏东西折腾自己的模样,顿时愤然,出其不意就含了上去。
他随即一个剧颤,头脑一片空白。
年轻男子炽热的阳刚气息混着清淡的木沉香,那极为熟悉的气味,携了几分不曾逾举的陌生,倪诗瑶的心跳也不由得一阵紊乱。只是,他尺寸过于硕大,她嘴巴好酸,勉强含住前半部分,小巧的舌尖扫过,轻轻捋下那层欲拒还迎的防护,他的身躯又猛地一震。她不管,用力的来回吞吐,那硕物又大了一圈,口舌酸软得她眼泪盈眶。
但其实,她想让他欢喜,她也想学着取悦他……
意识迷乱间,如梦似幻。他有些醉意,剑眉微蹙,潮红从侧脖蔓延到耳珠。
他不禁低低喘息出声,之前的情事,都是他强势的主导。 此番由着她作弄,他不经意就溢出一声未曾有过的、极为魅惑的低吟……
听着……她的俏脸一红。
纤瘦婀娜的娇躯大胆的跨坐在他接近赤裸的身上,不管不顾地一坐到底,两人相缠着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剧烈颤抖,强烈的摩擦和冲撞下,痛楚、快感同时冲击而来,他意识瞬间清明!
这女人……都干了些什幺?!
都不是第一次了……为什幺还这幺疼……?倪诗瑶痛得不能言语,方才嫉妒的情绪汹涌而来,加之前些日子他重伤而愈,她失而复得、还有他们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不属于他们两人的婚约……
各种纷繁的烦恼,她瞬间就委屈得无以复加,心脏更是沉甸甸的疼痛。
她……不想失去他……
倪诗瑶才经历过一次情事,此举原本也是负气为之,心里未起多少旖念,花径还没充分湿润,而他又过于硕长……
她不顾一切地摆动腰肢,痛得全身都在抽搐,可唯有这样,心脏……仿佛没有痛感了。
有这样的“止痛”效果,她更是有些自虐成分的卖力,不断地擦疼,细细的清流自亲密相接触的肌肤之间流淌下来,沿着他的腿心向下划出晶莹的痕迹。
倪诗瑶不能抑制的泪滴落到他的胸膛上,飞溅而碎出的一颗颗小水珠,冰凉而灼人。
她哭喊道:“你不是想要我吗?那我现在给你你满意了吗?”
“倪、诗、瑶!” 步皓廷被刺激得神思回笼,艰难吐出她的名字,双手匆促按制住挺翘的玉臀,掌心早已一片潮湿。笑话!不停下来,他就要爆了。
“滚下去……”他沉重地喘息着,克制着即将喷发的冲动。
“不……”
“说不要的是你,现下这般做的也是你,你究竟要让我如何?……快滚!”他眼眶发热,双手发力便要托起她柔韧的腰肢。
倪诗瑶伏在他的身上,死死抱住他的颈项,“哥哥……你让我滚?”
他不得不狠下心来,厉声道:“是,你有无廉耻之心?!”
她泪如雨下,羞愧又不甘,声音哀怜而软糯:“可是你还很……很大……我…很疼、又很难受。”
听到‘很大’二字,他的坚挺又是一阵灼烫的发硬,差点不受控制便缴械投降。
倪诗瑶想到方才乱红把饱满的酥胸往他挤去,又一阵强烈的酸意侵袭,她咬牙,扯下自己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丰满的琼脂几欲从胸衣内跳脱而出,她几近哀求道: “你喜欢乱红那样的吗?我不输于她啊。我年纪小,应该还能长的……可不可以,不要找乱红?”
“你是我的谁?凭什幺?既然你只愿作为继妹,此事你僭越了。”低哑的嗓音不复清越,欲火以燎原之势疯涨,她这样一来,真是对他火上添油。可他嘴硬,仍在死死坚持。
倪诗瑶只是垂泪,不再言语。
见她不说话了,本已柔弱的小脸更是惹人怜爱。他软下心来,可她不停抽泣,花穴的软肉却在同步地收缩,把他的硬实越咬越紧,吸啜不放,简直是……无声的挑衅!
他的星眸里潜藏了无边的深邃,一下子漫散开来,如同降下的微光。
——“可以,你赔我。”
她还没听清,眼前所视一个翻转,后身压上一片柔软的实物。原是,被他反身压制在狐裘塌上……
“你要嫁给相国公子?我告诉你……不可能!”他极为霸道地说着,死死钳制着她纤细的双肩,压得她有点疼。
话题转得太快,她依旧未回神,下意识便想解释,“我……” 不期然地,已被以吻封缄。
粗暴地撕扯下她的衣襟,目之所及,破碎的衣料下,肤白胜雪,粉雕玉琢,那柔美的肌肤在雪白的狐裘毯上,毫不逊色,相得益彰,不能一手掌控的雪乳娇羞地颤抖、晃荡,千丈雪原上的嫣粉娇挺着,泛出致命的诱惑。
他眸光深暗,抓揉起一团娇软,便啃咬上去,灼烫的唇舌和指尖拉扯着顶端的樱红,惹得她娇呼声迭起。擡起她一条细腿,目光灼灼盯视着她羞窘的小脸,青筋缭绕的巨硕,不及她惊呼,便直接贯穿,直入花蕊……
“呜呜……你!太过分了……啊……” 每每倪诗瑶的娇泣,只会惹得他更为狂肆凶猛的挺动,剧烈的动作下,少女的丰润的雪乳、顶端的樱桃震颤出淫魅的弧度。
不由揉捻了一团,娇嫩的绵软下是少女怦然不停的心跳,他随手拿起狐裘的白色尾巴搔弄她的粉色樱华,得意地看它颤抖着绽放,她低首看见如此淫靡的景象,羞得马上侧脸埋进被窝里。
“嗯,好痒……啊……别!”
她还在抗拒着他手上的放肆,他身下的律动已经撞出一阵阵濡湿的粘稠之声,肉体的厮磨,激起了不可抑制的浪潮,她只能紧紧地攀着他,顶到了深处,又娇呼着变成了推搡……
步皓廷遒劲的臂膀略显粗暴地托起她的腰身,将少女一个翻身,大大暴露了隐秘的花源,她惊慌道:“你想作甚?”
“我想,对你为所欲为……无分日夜地…要你……”他说着让人脸红耳赤的话,毫不犹豫地抽出,自她身后一下捣入,继续全根深入,前腿击打着她挺翘的玉臀,发出快速的旖旎之声,大手自她身后搂过,揉搓着随身跳动的丰盈,另一手的长指抹过两人亲密之处,滑到花隙内小巧的小珍珠,细细挑弄。
过多的刺激惹得她一下忍不住,大量的蜜水浇上了他的顶端,便到达了巅峰。
倪诗瑶倾泄好几次,他却不知为了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毫不理会她的求饶,固守精关,不肯给她,像要把她玩弄到脱水为止……
娇小的少女娇颤着软成一滩春水,他仍不停肆掠着,连蜜液还在倾泄之中,又再次大力突入,顶挺到最深处的花蕊。
高潮过后的娇躯敏感无比,余韵仍未过去,步皓廷不允许她有分毫停歇,硕长凶狠地贯穿,每一个最细窄的内在,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击着脆弱的蕊芯。
她似难受、似欢悦的呜咽呻吟,花壁不断推出他的硬硕,又像是留恋他的进入而狂乱收缩。
“你……夹得我……太紧了……”步皓廷俊朗的眉头蹙起,从身后轻舔她的肩窝,又吸吮出一个红梅,分身攻入的节律依旧毫不放松。
“……啊……不行,要坏掉了!”诗瑶紧抓着身下的狐裘的绒毛,她想避开他在胸前抓揉的大手,身体下压在狐裘毯上,没想到那柔软细腻的绒毛,轻轻地抚在她同样柔暖的凝脂上,又挠在她的樱红上,又痒又舒服……她几乎又要喷出水来……
“给我……我想要你……” 他失控得……一直想要她,多次都不够。
“哥哥……啊……”
“叫我名字。”一下狠狠地直直撞击花芯,嚣张无比的硕物,前端棱角摩挲着娇嫩的内壁,顶开娇羞的花肉,等她猝不及防地松动之际,趁机一下攻入到最深。
“啊!……呜呜……皓廷……唔……不…不要了……”
强烈的刺激感,她心中涌起羞愧,可在下一刻激烈的插拔攻势中,过于兴奋的欢愉瞬间洗刷掉了所有羞愧和理智,娇喊出声,花液涔涔,让他再次得偿所愿。
他的指尖摩挲着少女粉色的樱唇,吻舐上去,她的一声轻吟,便是动人的呢喃。
“…皓廷……皓廷……嗯……”
看着她淫靡粉嫩的小穴被迫吞吐着自己的巨大,蠕动的软肉沉沉叠叠,不断地吸着他往更深处,最敏感的一点被持续碾压和冲撞。他清楚,每每针对她的那一点脆弱,她不久便会败下阵来……
他的血脉,他的温度,深深的和她融为一体,造成了两人所有的失控,她不得不遵从自己心底的心意和渴望,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唇间尽是他清淡的水沉香,爱潮泛滥。
她喊不出声音,无声的抗拒和接受,差点便要融化。
他再也忍受不了最甜蜜的折磨,急促而撩人心弦的气息在她的缠紧啜吸下持续加重,紧紧抵住她被迫打开的蕊芯,低吼一声,那一道滚烫浓稠的精华,就着冲击力极强的喷射,朝着最脆弱的一点激射进去……
娇柔的花肉被烫得急骤痉挛,变成了一滴不漏的榨吸,他敞开所有,尽数交代给她……
步皓廷骨节分明的长指裹住了倪诗瑶的的柔荑,缓缓地,十指交缠,他的眼里尽是缱绻,她躲不开,亦不愿躲……
两人由爱而生的渴望,床幔摇曳下,他换了不同姿势狠狠地疼爱她,毫不疲累……
夜,还很长……
温香暖玉在怀,步皓廷双眼迷离,有些不可思议,问道:“我……是不是喝醉了,又梦到你了?”
她有些心疼,不觉哽咽起来,“不是梦。皓廷,我好爱你……你不要……找别人好吗?”
他的眼角亦有些湿润,眸光却如星辰浩瀚,搂紧了怀里的女子,埋进她的颈窝,落在她肌肤上的鼻息,轻而暖:“傻姑娘,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只是以前,你总要推开我。”他有些不悦。
她欲言又止,还是说了出来,“我怕,我会祸及你的名声,乃至前程……那天,我梦到了……我们的关系不知什幺原因被公之于众,然后你会被沦为别人的笑柄,母亲和我就被父亲赶出府了……” 她心酸地阖目,伸出藕臂用力抱了抱他健实的腰身, “后来,乱红来了。我……心里很不舒服,我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只是想着,你有了其他女人,以后不会再喜欢我了,我可能会,永远失去你……”
他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我们不是亲兄妹,世人的冷讽热嘲,又与我何干?你脸皮薄,我不想让你们母女受分毫的风言冷语……”
她的心里沉甸甸的,像是透不过气,又像是被甜蜜灌满了脑袋,不能思考。
“落垣峡,是你救的我吧。若不是乱红让你醋了,你就不会向我表明心迹了吗?”
“喂……谁醋了?你不是醋得更厉害吗?方才你还说,不让我嫁给相国府……”
话音未落,又被他强势地堵住了唇,吻得透不过气……
良久他才舍得放开。
她水眸下的微光尽成潋滟,笑道:“那件婚事我早推了,你都强要了人家,我只能让你负责了啊……”
“瑶儿,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步皓廷垂眸,怜惜地吻了吻倪诗瑶的额头。
“我……不是欲拒还迎了嘛?”她低低笑了,看到他硬朗而完美的下巴轮廓,和性感的喉间突起,促狭地凑过头去,轻舐男人的喉结,又轻咬一口……
而后她的舌尖便被那喉结压了一下,随即,微微的震感酥麻酥麻的,低沉好听的声音似是从里面直接传递过来,“怎幺?还饿吗?我不介意……再继续喂你……”
——全文完
后记:
虽说是小甜饼,但原意是BE,女主被乱红毒死,男主携女主骨灰,战死沙场的结局。但想着春节过年,还是不要把喜欢的角色写死了,放过他们吧,结局不写了~
我的文字堆砌,连贯性差。但写这种情意绵绵的情景,尽力的细致能使我得到最大的思觉享受。同时,作为一篇短篇小甜饼,我也不愿意随便写两个空洞的角色,我更愿去刻画他们的性格矛盾和相爱缱绻的美好。字数不多,实是呕心沥血。尽管痛苦仍快乐着。
承蒙看到这里的您,不计冗长,耐心观阅。
衷心感谢。
—— 二零二零年元宵 焉知 诚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