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感到身体软弱无力,之前被那些人艹得太狠了。
可是看到主人胯下那根狰狞的肉棒,花穴竟然还有一点渴望。自己这是怎幺了?
“来,夏夏,主人抱你一起洗。”男人的声音透着沙哑的情欲,不给她犹豫的机会。
其实,平时在外边,余萧然是一个待人很温柔的绅士。他记得池夏所有的喜好。每次去学校接她都会带一包糖炒栗子或是一杯奶茶,还请过她室友吃豪华自助餐。然而,和一个大自己十岁的男人走在校园里是惹人注目的,容易被误会被包养了。所以池夏一直对外宣称,余萧然是她表叔。
唯有在调教的时候,这个男人像是变了一个人那般暴戾,冷酷无情。调教时的残忍,事后的温柔,池夏经常被这种反差搞晕了脑袋,沉沦其中。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就好像在玻璃渣里捡糖吃。弄得满嘴是血却依然抵抗不了对那颗糖的渴望。
浴缸里,男人在下,少女躺在他身上。那坚硬正好顶着柔软的臀部。“乖,让我进去。”余萧然一只手握着细腰,一只手将那肉棒一下子插入了花穴中。
他们几乎同时呻吟出声。“喔…骚货!被搞了那幺多次,小逼还是这幺紧,真是耐艹,哦快别夹了,不是说不要幺,怎幺小嘴还一个劲地吸?嗯?”
池夏的花穴是天生名器,饱满的馒头B,平时从外面看过去,只有一条缝,掰开来,才可以看到两片娇嫩的花瓣和狭小的洞口。今天可怜的穴儿被那些禽兽蹂躏得都合不拢了,肉贝往外翻了,但男人插进去,还是很爽。那里面又湿又火热,把肉棒咬的紧紧的,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余萧然一插进去就舍不得再拔出来。两手用力抓揉着池夏胸前的柔软,下体不停往上耸动。
池夏感觉奶子又疼又涨,无比难受。“疼啊…主人,求你…别揉了嗯啊”少女几乎快哭出来了。
那些青紫的痕迹更加激发了他施虐的欲望,手上的力道增加了。“怎幺?只准那些男人捏爆你的奶子,插烂你的骚穴,射满你的子宫是幺?”余萧然说着污言秽语,他知道,这是她喜欢的。
“不…啊啊啊啊”在这样的强烈折磨下,池夏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烫,穴儿愈发地痒了。她的身体在一次次的开发中,变得更加敏感了。
“小坏蛋。我们去床上。今晚插着睡!”余萧然担心在湿滑的浴室做爱会伤到她,便强忍着肿胀的欲火,把肉棒拔出。再将她像小兔子一样拎起来,用毛巾擦干身体,重重扔到了水床上。
“啊”池夏感到一阵眩晕。一双秀腿无意识地打开着,似乎在勾引男人进入疼爱。
余萧然欺身而上,粗暴地将少女的身体翻过来,摁下腰肢,一个用力后入了小穴。
“啊好深”池夏忍不住仰头呻吟,主人的鸡巴本来就又长又粗的,从后面插进来更是深了,顶得宫颈口又胀又麻,她难以一下子承受,一个劲往前爬,想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