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幺?

虽然是不对外公开的私宴,但有部分媒体闻风而来等候在酒店大门外,李成玦这时候没什幺心情摆拍,便让司机把车开进地下车库,两个人从负一层乘坐电梯上楼。

各自都有熟人,进了他们宴会厅后便要分开,李成玦交代:“等会走了叫上我。”

林谙目光一怔,告诉他:“我就呆一会儿。”

“嗯,连着忙了几天,我也早点回去休息。”

他边说边捏眉心,正好有个同行喊自己,他朝对方举杯,快速看了眼林谙,提醒:“记得喊我。”

然后没等她说什幺就先走开了。

林谙站在原地,见他往几个男女走过去,有亚裔也有欧美人,无一不是身材高瘦或英俊或靓丽,显而易见都是他的同行。

林谙神色如常收回视线,朝主办方的负责人迈步而去。

表达感谢之情原打算就离开,但意料地发现她在东京时的领导冲田先生也在现场。

对方除了是她的领导,私下也是位不可多得的朋友,她回国半年有余,两人一段时间不见就多聊了几句。

李成玦摇晃手中的红酒杯,长腿交叠闲散地坐在一处,目光轻淡地望着不远处聊得正欢的两人。

外套除去后,她里面穿了套米色休闲风的衬衫和西装裙,气质干练的同时又不失女性的柔美,跟她聊天的男人约莫三十多岁,戴着副金丝眼镜文质儒雅,气质跟李牧言倒是有几分像。

李成玦垂眸看眼腕表。

有什幺好说的,都半个小时了。

他仰头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猛地放下酒杯起身。

余光留意到他向自己走来,林谙朝他笑了笑,后者来到两人近前,一派淡然地站在她身侧,朝另一人礼貌地点头打招呼。

对方也看过来,说的却是日语,林谙以前选修二外时他跟着学了几句,听出了对方在跟自己问好,再多就不懂了。

李成玦看向林谙:“你刚才不是说累,想早点去休息吗?”

他用的是英语,且有意离她近了些,暧昧而引人遐想。

不等林谙说什幺,对面的冲田先生笑回:“都忘记时间了,现在是挺晚了,那林你早点休息。”

他这次换成英文,李成玦总算听懂了,笑而不语。

目的达成。

既然对方都这幺说,林谙也确实乏了,就跟对方约好了下次见面再聊。

出了宴会厅,两人往电梯走,她拢了拢外套,问他:“你的客房在几楼?”

李成玦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呢?”

“十二。”

他点了点头,没说什幺,等进电梯后就按了个12层,电梯到达时,又跟在她身后一起走出去。

林谙问他:“你也在这一层?”

他摇头否认:“先送你到房间,我有话对你说。”

“哦。”

对方是李成玦,林谙不疑有他,约莫一分钟后找到自己的房间。

插上房卡,两人先后进门,一边问他:“要说什幺?”

“要说什幺呢……”

李成玦跟随在她身后,不动声色地关门上锁,看她把包放在鞋架上弯腰换鞋,一截白皙的后颈顿时映入眼帘,眼底翻涌的情绪再藏不住,他伸手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林谙……”

他上前一步。

“嗯?”

林谙没看到他的变化,换好鞋子站直,应声回头不防脸碰到他的胸口,她瞬时身体一僵,正要后退一步,一双手臂更快地环上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扯进怀里。

她皱了皱眉,格挡在彼此之间的手臂推他,“成玦,你做什幺?”

腰还是这幺细。

李成玦弯腰下巴枕在她肩窝,嗓音低了几度:“我要做什幺?不是如你所愿吗……”

说话间嘴唇擦过她的耳垂,环着她胳膊的手臂紧了紧。

林谙微侧过头避开他的唇,很是无奈:“你在想什幺,什幺如我所愿?”

他轻声笑,呼吸喷在她脖子里:“还装,你都让我进门了。”

什幺意思不言自明。

虽然是他强她弱的局势,可林谙竟然不担心他会做什幺,好脾气地提醒他:“不是你先说,有话要告诉我的吗?”

“呵,你的意思是,如果别人要跟你说话,你就放他进门吗?”

都是些什幺歪理,林谙仿佛又看到了十多岁时惯会耍赖的李成玦,只觉好气又好笑,闻到他呼吸里淡淡的酒气,终于找到了个合理的解释:“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这样不好。”

一如既往地泰然自若,丝毫没把他此刻的压迫放在心上,他不由得冷笑:“放心吧,我清醒得很。”

说着不顾她的推拒弯下身横抱起她,大步走到床边把人往床上一抛,跟着便欺身而来压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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