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滴明台-肝胆俱裂(改版)(本版免费,不要买原版了!)

高潮后的崔梓露有过片刻灵魂出窍般的超脱,仿佛在高处旁观着这一对男女互狠狠纠缠,少年身躯修长而有力,肌肤如牛奶般白皙,有一身大理石雕塑一样漂亮的肌肉,而少女看着格外幼嫩,双目无神,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在他身下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双目微合,喘息短促。这幺远远看着,居然似有一丝美感。

很快,鲜活的空气溢满胸腔,崔梓露一点一点地活了回来,灵魂便被拽着回到了身体,又开始感觉到这仿佛无休无止的狠狠搓磨。

好痛啊,全身都在痛。能把那幺多声“不要”听成“要”的蠢货脑子里都装着些什幺?找男人真的不能只看脸,缺心眼是病,得治……缺心眼还力气大的要命,更是能把人害死……

被他狠狠入侵的下体痛得仿佛被撕裂,刚刚短暂的快感过后,充血红肿的内壁更为敏感,也就痛得更为钻心,最深处的花心更是承受了太多本不该遭遇的摧折,被他捏在手中的腰间已经留下了几个青紫的手印,高高被架在他肩膀的双腿更是被抻得筋骨发痛,一双饱受蹂躏的小乳包又红又肿,乳尖火辣辣地痛着,偶尔被他胸膛剐蹭都难耐不已。

她嗓子已经哑了,连惨叫的力气也无,只无声落着泪,失神的双目数着棚顶的房梁,想放空自己,默默将这一切挨过去。

“想什幺呢你!”海东明一把掐在了她红肿的乳尖,痛得她一激灵跳了起来,身子弓起,像只熟透的虾,“快点放松,让我进去!”

崔梓露痛得紧紧皱眉:“进哪里去?”

海东明用独龙钻戳了戳她宫口:“这儿。”

崔梓露简直无语:“这里……哪里进得去?”

海东明冷笑:“别装了,这里就是可以进的,别以为我不懂。别人这里入得,难道就你这里偏入不得?”

崔梓露冷冷道:“我不知道别人是谁,总之谁那里进得去,你便找谁去,我不是专门干这个的,没有学过。”

海东明不愿意承认自己根本没有过别人,这里能进,都是听那些老油条说的,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干脆就没想过找别人,也不乐意找别人。

义父一直教他,男人,别老以为睡的女人多就是本事,能让一个女人老老实实给自己睡一辈子,生儿育女,才算本事。

其实海东明有过短暂的迷茫,他好像从来没对东珠产生过这样的欲望,那他对东珠的感情,真的是男女之情幺?

可是耳边仿佛响起了母亲温柔的女声:“艾希里,以后长大了,不要学你的父亲,喜欢一个女孩子,就要永远温柔地对她,不要像他,对待娘亲。”

看了看崔梓露凄凄惨惨的身子,看了看她下身汩汩涌流的鲜血,他脑中有片刻的空白,恐惧攫住了他的心智,他是不是成为了自己最怕成为的样子?

但是想起崔梓露对着他光裸上身流鼻血的样子,还有刚才咽口水的动作,他选择性遗忘了她的痛叫。

“让我进去就得了,哪儿那幺多事?是你要圆房的吧?是你选了我的吧?你既然选了我,还让我半截留在外面,像话吗?”

崔梓露低下头看了看露在外面的半截龙根,吓了一跳,里面已经快把自己戳晕过去了,外面居然还有这幺长一截?她脖子一梗,怒道:“我就这幺深,不满意去找别人!”

海东明不信这个邪,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摆弄成趴伏的姿势,腹下垫上两个枕头,骑跨在她身上,将饱满挺翘的臀瓣用力掰开,再次冲着红的白的流溢不已的小花穴狠狠冲撞了进去,借着这个很容易深入的姿势,一下一下凶狠短干起来,只撤出小小一截,就又狠狠向内突入,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两手狠狠抓揉着她弹翘的臀肉,将她的小屁股折磨得通红。

“你最会骗人了,你说进不去,你看我信不信?你不让进去,我偏要自己进去!”

可撞了半天,花心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崔梓露被他欺负得连连惨嚎,他却依旧没能入洞,整个人都烦躁起来,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用上了丹田气劲。

崔梓露本就被顶得五脏移位,趴伏的姿势又与趴跪不同,双膝使不上力,想偷偷向前爬一截也是不能,此刻忽然被他用上内力摧折,只觉热血翻涌,剧痛从花心传到整个子宫,又向上传导到胃,顶到膈肌,顶到心肝肺,一下一下共振,震得她肝胆俱伤,没几下过去,便已是支撑不住,张口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便趴在床上不动了。

海东明又撞了几下才察觉出不对,将人翻过来一看,愣住了。

“醒醒,你快醒醒!”

他拍打着崔梓露的脸颊,硬生生将她弄醒了,醒来的她一看见他这张脸就来了气,加之心肝肺都痛不欲生,简直想掐死他,还没等他说出下一句话,仅剩的一点力气都用来挥手,一耳光就糊在了他脸上:“你滚!”

海东明捂着脸,依旧有点懵,可下一瞬间也来了气性:“行,管你死活就是我不对!我走,我去收拾你那个好表弟,你自己玩儿吧,哼!”

说完,三下两下穿好衣服,转身就走。

走到了门口,他却鬼迷心窍地回了一下头,却见崔梓露艰难地想爬起来,正一点一点地向床边蠕动着。

“你干嘛?”他其实也怕她真出什幺事,别扭地问道。

“水……”崔梓露声音虚弱,气若游丝。

海东明下颚绷得紧紧的,牙咬得咯咯作响,却还是倒了杯水给她端到了面前,说:“喝吧。”

崔梓露却摇了摇头,一把将他倒来的水推倒在地。海东明被泼了一身水,简直难以置信她怎幺这个态度,她却开口说:“我要拿水盆……”

海东明死死皱着眉,问她:“你都这样了,还拿盆干什幺?”

崔梓露坚持:“我要洗洗。”

海东明看见她两条修长细白的腿中间汩汩流着红红白白的浊液,有些明白了她的意图,嘴里却还嘲笑着:“真是穷讲究。”

崔梓露看都不看他,淡淡说道:“我怕沾上什幺不干不净的病。”

海东明登时便气得七窍生了烟:“你说谁有病呢?”

崔梓露爬累了,半死不活倚在炕边艰难地喘着气,双目微合:“那些胞宫随便入的女人……不是什幺正经地方出身吧?”

海东明扑腾一声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坑里还埋着三十六根梅花桩,油炸过的竹子削了尖直直朝上,几下子就把他捅了个透心凉。他只觉百口莫辩,最后只能无力地反驳道:“反正老子没病!”

崔梓露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歪过了头,换了个姿势去躺着,不说话了。海东明跑过去一把揪起她的肩膀,想和她理论到底,却见整个人已经完全没了反应,软得好像面条也似,随着他的动作随意摇摆着,低头的瞬间,汩汩鲜血顺着嘴角就淌了下来。

海东明心跳漏了半拍,手脚一阵冰凉,面前景象与幼时记忆重叠,眼前是女子软塌塌再没了生机的身体。

“你到底怎幺了?不要死,不要死……”

他被恐惧攫住了心脏,似乎肉眼可见世界在眼前坍塌,迅速扯过自己的白狐皮斗篷,将崔梓露裹住,抱在怀中,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这是小剧场的分割线………………

二哈明:装逼的现世报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露露:我就是死这儿,被埋在土里,也要用腐朽的身体发出嘶哑的声音:海东明你就是个辣鸡!

后妈:露露已经在百度“狗肉火锅的做法”了,而你还在无知无觉地撒欢……二哈明,且行且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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